張允一時間不知所措,還不明白是怎麼回事。心說這國歌怎麼突然在屋子裏麵就播放起來了?難不成這酒店在給人舒適自然的環境外,還附帶著讓人每天早上聽著國歌陶冶情操,不忘國恨嗎?
隨即看到桌上的手機在嗡嗡震動,這才發現原來是電話來了。隻見手機上方投出一個胖子傻乎乎的頭像。張允拿起手機一點,打開最原始的視頻對講,因為千語花還在睡覺呢,投影熒幕也不方便。
原來這國歌竟然是手機鈴聲,這大清早的打電話過來,配合這完美的歌詞,堪稱絕配。想到昨天胖子拿自己的手機去搗鼓了一下,原來他娘的竟然是把手機鈴聲給設置了。
“喂?騷張,起床了?這麼早?那胖爺我給你調的鈴聲還不錯吧。就咱這鈴聲,那是起床困難戶必備。”
張允滿臉黑線:“你丫的就是沒什麼事幹對不對?要不是你這電話,我能睡到日上長杆。對了,家裏怎麼樣啊?看你這喜笑顏開的,肯定是好事連連呀。幫我向伯父伯母問好。”
胖子笑道:“嘿,我爹媽說要你過來玩玩。”
說著鏡頭裏麵出現兩個中老年,看上去非常的淳樸,笑的和藹可親。正在用張允聽不太懂的家鄉話在說著話,張允一臉的尷尬,也聽不懂在說什麼,隻能用話敷衍:“伯父伯母,新年好。”
“白癡,人家問你結婚沒,給胖子也介紹個對象。”千語花在一旁沒好氣地說道。
張允一臉的尷尬,千語花也是長沙人,對長沙本地話很清楚。不過想著既然伯父伯母這麼問,索性就湊到千語花旁邊,把攝像頭對著倆人:“嗯,我已經結婚了。這就是我老婆。來,老婆,給伯父伯母拜年。”
千語花羞得俏臉通紅,屏幕中的兩位長輩也是樂的開懷。張允又說:“其實啊,胖子早就有對象了,隻不過現在人家那邊還有事情,所以沒過來。您二老啊,就不用為這事情瞎操心了。”
二老的眼前一亮,臉上的笑容更加燦爛了,也不知道說了一些什麼。胖子在一旁就把手機搶了過去,也是用家鄉話說了些什麼,然後就對張允說道:“誒我說騷張啊,怎麼樣了?有沒有去龍宮摸寶貝啊?話說人家找你到底是看什麼東西呀?”
張允長歎一口氣,無奈地把昨天的事情和胖子說了一遍,聽得胖子皺眉沉思:“原來人間也有這麼多舊魘花呀?那有沒有說事情是不是已經結束了?這舊魘花預示千年後的災難,可是災難已經降臨了,那就是說事情已經結束了,要出事那也是下一個千年後了對不對?嗨,這千年後,哪裏還有胖爺我呀?甭管這麼多,活在當下,了無牽掛,這有什麼好唉聲歎氣的?”
胖子這話說的其實也在理兒,不過恐怕眼下的事情並非想象的這麼簡單。活在當下,也是牽掛多多了。想到冷豔女子把那石花拿走,就感覺這事情肯定還沒完,或許還有什麼更為可怕的背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