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允頓時就懵了,鯊魚?這裏難道連著海了嗎?可當時站在洞口遠眺,並沒有看到哪裏有海呀。難不成這裏麵有鯊魚成精,想尋找安寧的生活,所以遷徙至此嗎?這他娘的也太扯淡了吧。
於是問千語花究竟是怎麼一回事,胖子這人說話有時候很不靠譜。千語花指了指胖子,道:“他是當事人,我下來的時候,魚已經在和你們大眼瞪小眼了。”
聽千語花也這麼說,心說那水裏麵還真他娘的有魚?胖子嘿嘿一笑,道:“你還別不信,那水潭深的嚇人,往下幾十米,能看見一條巨大的裂縫,黑漆漆的賊嚇人,就像太平洋下的那裂縫一樣。我猜呀,那魚可能就是住在那裏麵的,也不知道隻有它一隻,還是其他的都沒有出來。”
怎麼還有裂縫了?這他娘的怎麼這麼像電影裏的橋段呢?轉頭看向千語花,千語花點頭,顯然胖子說的是真的。胖子看張允不信任他,又道:“你這是什麼意思?明顯不信胖爺我是嗎?那你且聽聽,聽完了就讓她們評評是真是假。去他奶奶的,胖爺我算是白忙活了,差點把自己的命都搭進去了,你他娘的還不信了。”
原來當時張允剛落水不久,胖爺也就下來了。胖子眼睛毒,看到張允下水後的水麵,就想到了張允肯定落水的姿勢不對。但也沒想到自己當時目測失誤,隻以為隻有相差三十幾米,就算落入姿勢不對,也應該沒有什麼大礙。
可等他越發下去的時候,就發現張允的身體竟然平鋪在水麵上,正在快速地往下沉。很快,他便發現了自己的目測高度失誤太多,緩速的繩子已經沒了,當即也和張允一樣,盡可能讓自己身體更多的麵積接觸冰麵。可能是由於胖子身寬體胖的緣故,冷豔女子在這冰龍上的凹槽簡直是為胖子量身定製的一樣,剛剛合適。
他雖然重,下落的速度快,但是由於與冰麵的接觸麵積多,相對來說摩擦力也大了不少。可縱使如此,還是眨眼間已經接近水麵,不過胖子的反應能力比張允要快的多,深吸一口氣,雙手往冰上一拍,腳一蹬,整個人已經飛了出去。以一個帥氣的姿勢破入水中,直鑽進去好幾米。
徹骨的冰寒瞬間襲遍每個毛細孔,全身的血液好像瞬間就被凍結了。手腳無力,身體慢慢開始往上浮。不過胖子畢竟是天生火氣大,這些寒冷隻是在他身上存在了幾秒鍾,就緩了過來。
轉而又想起張允,忙轉頭去看,這才發現張允麵朝下緩緩地往下沉,口鼻耳中竟然都在流著鮮血。頓時感覺事情不妙,很可能比他想象中的都還要糟糕。不由得再也顧不上冷,揮動著麻木的手腳,加快速度,朝張允遊去。
可就在此時,胖子無意中發現水下竟然橫亙著一條巨大的縫隙,又是一股森寒之氣襲來,本來就冰寒徹骨的寒意突然更盛了幾分。心道這寒意怎麼這麼熟悉呢?不過此時也不是細想這個的時候,救張允要緊。
可就在此時,他看到那條黑色縫隙中突然鑽出來一條大魚,可能是被張允流的血所吸引。不過這魚既然被鮮血所引,那麼肯定是食肉類,而且這麼大一條,難不成是鯊魚嘛?雖然沒真實見過,但也在電視裏麵看過,這肯定不是鯊魚。可這又是什麼呢?難道是它的親戚不成?
不管它是什麼了,現在還是在水裏,相當於是它的王國呀。必須快點把張允救走再說,否則本來就不公平的戰鬥,還需要保護一個傷者,豈不是對自己更加不利了嗎?
把下崖時為了在冰麵上增大摩擦力而收起的盾牌拿了出來,負在背上,然後又拿出長箭。一邊朝張允遊過去,一邊注意著那魚的行蹤。
才遊到張允身邊,下意識地摸了一把張允的脈搏,心說不會死了吧。摸來摸去,不知道是自己的手凍僵了還是怎麼,愣是沒摸到有脈搏。心裏咯噔一聲,心說難不成真死了?不能吧。那麼多危險的場景都過來了,不應該死在這裏呀。隨即想到也有可能是因為低溫的關係,脈搏並不能代表什麼。
不過就算死了,也要把他拉上去。拉起張允的手,就開始往水麵遊去。可就在這時,胖子突然發現那隻大魚不見了。這不禁讓他心慌了起來,這魚見到了食物,難不成還會離開嗎?胖子左看右看,都沒有看到那隻魚的蹤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