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這酒真他娘的烈!都說古人酒淡如水,他娘的都是放屁。騷張,你來試試看,真沒事。你們呀,就是擔心的太多,世界其實很美好的,不能帶著有色眼鏡看世界啊。你們這是以小人之心度老人之肚,你看胖爺我,吃的多開心。”胖子一口肉,一口酒,吃的不亦樂乎。
張允心說,你現在吃的開心,待會就會痛的要命了!他們還是一動不動,那老頭倒也無所謂,看著胖子的吃相笑道:“這酒啊,可是上等女兒紅。如何能不好吃?”
胖子說:“我要五糧液,有沒有?”
老者一笑,點頭道:“下回下回!”
千語花看著麵前的美食,也是口水直咽。對於一個正常人來說,美食的誘惑總是那麼不可阻擋,更何況是餓的不行的人。索性就轉過身去,不去看地上擺著的無數美食。可是香味四溢,放肆的往鼻子裏鑽,引得心癢難耐。
張允見千語花受此煎熬,心裏也很不好受,但見胖子吃了這麼久不見異樣。一咬牙,一垂首,與胖子坐在一起,抓起盤中食物,就往嘴裏塞。
千語花和秋焱想要阻止已經晚了,張允釋然,問道:“敢問老者是何方神仙?”
那老頭又是一笑,捋了捋胡須,搖頭道:“神仙之名,老夫可不敢稱。那神仙乃是個個高高在上,咱們呐,隻能低調點,不然恐怕難免引災上身。”
老頭看著他們頓了頓,又道:“你們來此的目的,我早已知曉。可有些事冥冥之中自有天意,這是天地之劫,幾位雖然不凡,但恐也難以阻止。”
他話語中隱隱藏著勸阻之意,秋焱立在一旁,靜靜的看著老頭的一舉一動。
張允感覺食物可能真的沒事,就讓千語花先漱了漱口,然後給她遞過去食物。千語花一怔,感激張允的體貼,接了過來,雖餓卻仍不忘形象,慢慢品嚐。
原來張允是用自己去試毒,胖子胃大體胖,說不定有毒也不會這麼快發作。千語花已經餓得不行了,就索性以身犯險,就算中毒,也還有秋焱在,應該事情不大。但他吃了些許之後,感覺好像確實沒毒,看來真如胖子所說‘以小人之心度老人之肚’了。
“那敢問老前輩,我們應該怎麼做呢?”秋焱麵色淡然問道。
老頭麵色凝重的看了秋焱片刻,又恢複了那慈祥的笑容,捋了捋胡須,道:“天下人的事情,自有天下人的做法。我一介老朽之身,恐怕是提不出什麼建議。不過老朽除了看人,還有有一能力,就是卜卦。”
“看人看今之過往,卜卦卜今之後來。是否需要老朽為你們卜上一卦呢?”他忽然改口稱自己為老朽,臉上的氣色也大有變化。不再是笑意滿麵,直捋胡須的老頭,而是個欲做一番大事,麵露正色的老頭。
秋焱神色一變,似乎想到了什麼。驚道:“老前輩可是當年觀相卜卦皆通神,卻自入魔塵的卜觀子仙人?”
“前塵往事,莫要再提。今下你我有緣,可否需要卜上一卦?”
卜觀子似乎絕不想提起往事,擺手示意秋焱不要再提。
胖子一聽,這老頭原來來頭還不小。就說:“看不出來,這鳥地方也能碰上活神仙。反正都是免費,不卜白不卜。”
最後一句話說的胖子口水爆炸,肉沫如雪花飄舞,張允看得一陣惡心,是不願再吃。不過還好,剛剛已經拿了好些東西給千語花吃了,女人胃口本來就小,吃了些東西,喝了點酒水,神色已然有了好轉。
老頭卻看向張允,笑道:“小生,你可想不想卜這一卦?”
胖子在一旁叫道:“胖爺我說了你沒聽見嗎?”
千語花朝張允點了點頭,示意可以試上一試。
老頭看了一眼胖子,又轉向張允,問道:“小生,可是否要卜這一卦呢?”
張允愣了愣,胖子也‘嗯’了一聲,看向張允道:“騷張,這需要你親自答應才行啊。”
目光全都聚集在張允身上,他頓感壓力在身,這就好像一個重任忽然落在他身上。
他看著老頭一臉正色的麵容,越是看,就越覺得事情可能沒有這麼簡單。甚至有種感覺,這一卦,很可能會將他們幾人拖入無底深淵。
“感謝老前輩的好意。既然是未來,我想懷著期待和未知走一走,而不是現在就已經知曉答案!否則的話,生活會失去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