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歡看到被阿德扔飛的旖ni此時被找回來了,心裏很高興:“恩恩,知道啦,聽您的,艾瑞斯大人,謝謝您幫我找回來哈。”
艾瑞斯:“這刀不是我找回來的,是盧卡斯幫你撿回來的,你應該去謝謝他。我說,你的刀丟了我怎麼就沒見你著急呢?”
吳歡此時被綁成一個大粽子一般,很是別扭的說到:“先別說這個,能不能幫我解開?”
艾瑞斯也覺得此時吳歡醒了也沒必要繼續綁著他了。吳歡一邊被鬆綁,一邊說道:“這個你放心,我的旖ni是不會丟的!”說完似乎又想到了什麼,連忙問到:“對了艾瑞斯,你去那邊,找到什麼線索了麼?”
艾瑞斯解完繩子,扔到一邊,坐到了吳歡床邊,掃視了一下房間周圍,他感覺不到有別人的存在,於是小聲的說到:“這次我去納魯鎮那邊,收獲不小,先說那柄刀,的確是納魯鎮鐵匠打造的,由於打造刀的機會並不多,所以他還清晰的記得,一年多以前有幾個人要求打造了十幾柄相同樣式的刀,我想,這些人就是那些淪落為山賊的逃兵。”
說到這裏,吳歡插話到:“這應該早在你我意料之內了,沒什麼特殊的吧?”
“先聽我說完。”艾瑞斯繼續說到:“關鍵當然不在這裏,而是那個鐵匠告訴我,就在這些人取走這些刀的當天夜裏,有一個很神秘的人要求他打造一把跟那些山賊一樣款式的刀!”
吳歡聽到這裏,連忙問到:“那你有沒有問他這個神秘人長什麼樣?有什麼特征?”
艾瑞斯回到:“我當然問了,不過鐵匠說,之所以稱他為神秘人,正是因為他將麵目遮擋的很嚴實,而且說話的時候也故意變了嗓音,所以鐵匠沒看到他的樣貌。”
聽了艾瑞斯的闡述,吳歡心裏有了些底,當下說到:“看來偷神女像的凶手跟這個神秘人應該是同一個人了。真沒想到,這個人居然處心積慮的策劃了一年多才下手,光這份耐性就很可怕了,看來我的的對手不簡單啊!更可怕的是,他就在我們周圍!”
艾瑞斯同意吳歡的話,點頭繼續說到:“我也這麼覺得,這個人肯定就是村裏的人,但卻一直沒有露出任何蛛絲馬跡,更讓我不解的是,他偷神女像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艾瑞斯的疑問,同樣也是吳歡的疑問,雖然他隱約感覺偷神女像的目的是要村裏混亂,甚至導致赤潮村消失,但他也不明白,這樣做會對誰有什麼樣的好處。
吳歡想不通,隻好繼續問:“那水痕紙有沒有什麼發現?”
艾瑞斯先沒有回答問題,而是從一旁的背包裏,拿出了一張比較大的紙,然後解釋到:“你先來看,這張就是水痕紙,整個納魯鎮隻有一家雜貨店有賣這種紙的,店裏的老板告訴我,這種紙一般都是一些魔法師需要,再有就是一些冒險者需求,還有就是鎮裏的鐵匠會定期的買一些,他主要是用來擦拭兵器,這樣可以使兵器看起來更明亮,所以要好賣的多。這些並不是主要的,主要的是,我在老板那裏得到了一個重要的信息!”
“什麼信息?”吳歡疑問到。
“你來看。”艾瑞斯一邊說著,一邊將一團水氣催進了水痕紙裏,水痕紙的表麵慢慢的泛起了一層漿糊似的東西,艾瑞斯解釋到:“看到了吧,水痕紙在潮濕的地方,慢慢的就會變成這樣,最終變成一團紙漿,這個你是知道的。但你再看。”說完,艾瑞斯又凝起了一股寒冷的武氣,同樣往水痕紙裏一催,結果之前泛起的漿糊層不見了,而是重新變成了一張完整的水痕紙。
吳歡看著眼前神奇的一幕,問到:“這是怎麼回事?你想告訴什麼意思呢?”
艾瑞斯不理吳歡的白癡,解釋到:“剛才我先將純粹的水氣催進紙裏,所以,以水痕紙的特性,它會慢慢的變成一團紙漿,但後來我又將一團寒氣催進了紙裏,它卻變回了原樣,這也就是那個老板告訴我的信息,通過低溫是可以在潮濕的環境下保存水痕紙的!”
吳歡恍然大悟:“哦!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是說,隻要這個凶手跟你一樣會使用寒氣,就有可能長期保存水痕紙對不對?”
艾瑞斯點頭:“沒錯,但還有一種可能就是,水痕紙一直被放在低溫的環境下,不然他就需要每天給水痕紙注入寒氣,來保存水痕紙。這樣做不僅麻煩,而且精神力消耗也不小。”
吳歡對魔法根本不了解,他雖然看過一些魔法書籍,但從來沒有親身體驗過精神力操縱魔法有什麼妙處,所以他此時也隻是迷糊的點了下頭。
艾瑞斯知道吳歡不太了解這些,也沒有追究,繼續說到:“還有一件事,那個鐵匠告訴我,神秘人拿走刀的時候,曾經問他索要了一些水痕紙。”
吳歡聽到這裏,突然笑了起來:“嘿嘿,水痕紙哪裏來的已經不重要了,咱們隻需要在村裏調查,看誰會那種寒冰武氣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