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劇情應該是發生在中考結束後的暑假,那時才女對白圖的看法應該轉變了很多,因為是粗略的大綱,所以看不懂我也沒辦法了。)
顧才女聽爸媽說有一個遠方親戚要來她家,於是問了一下對方孩子多大,在聽聞了有一個十歲左右的女兒(顧如虹的父母並不記得是女孩,隻是告訴顧如虹有個十歲大的孩子)的時候,顧才女當場臉色煞白。
她突然想起以前也是有一次家裏來了一個親戚帶著一個小男孩,結果就是小孩玩著玩著就盯了了她這個大姐姐的房間,於是在顧才女父母的允許下而顧才女還在廚房洗碗並不知曉前殺進了顧才女的房間,小孩走後還帶走了顧才女的一本非常喜歡的繪本,她還未看完的繪本故事就這樣沒了,當然如果僅僅如此,顧才女也沒什麼不能接受的,隻是當顧才女送走小孩一家後返回房間麵對著那猶如人間地獄一般的場景時,顧才女徹底的對熊孩子這種生物絕望了。
白圖是她的鄰居,作為顧才女放他一馬的報答,白圖當然不會拒絕幫助顧才女一起在熊孩子到來之前商量還對策。問題是要怎麼做呢?
顧才女覺得一開始就不能給對方好臉色看,她要冷若冰霜,然後讓對方在見到她的第一麵時就感覺她是個大魔王,不好惹。先來一個下馬威,用眼神樹立威信。
白圖說那萬一你上來就直接把對方嚇哭了,然後你爸媽為了安慰那小孩直接來一句,去姐姐的房間吧,想要什麼挑什麼!那不是直接黑掉了?所以開門殺萬萬不能用。
那麼,第二種,我直接把我的房間上鎖?你覺得可能嗎?你爸媽知道了還不是會叫你打開。把我的玩具收起來?可以是可以了,跟上麵的一樣,別人不知道還好,要是被你父母知道了,就不好說了。直接跟你父母商量吧。
不行,為什麼?不為什麼!那麼要怎麼辦,能想的辦法都想了。
解決辦法,運用陌生人來訪客的原理,來提高親戚對自己孩子的約束程度。
他們會說你小時候不也是這樣的嗎來壓我,你笑什麼,我承認我小時候確實是熊孩子,但是這跟我現在討厭熊孩子沒有半毛錢關係啊,憑什麼我小時候是熊孩子,現在就必須忍受別人家的小孩子是熊孩子這樣的事?難道我小時候做錯了事,我長大了認識到到這是錯的,現在有別的小孩也跟我犯下了同樣的錯誤,我就要像過來人一樣拍著他的頭說,沒事沒事,我也是過來人?難道這些是每個人小時候都必須經曆的?
沒錯,我愛小時候的自己同時也討厭小時候的不懂事,這並不矛盾。
然而最後來到顧如虹家裏的是一個非常懂事的孩子。
於是他們開始討論起關於家教的問題,白圖說這跟用暴力教育孩子差不多,你不哭我就不打你,你要是還哭我就接著打。
似乎是壓製了人的本性。
但是打跟好好的說道理還是有著一定的差別,前者隻是治標,並沒有說明為什麼不能哭,後者把一切說得很明白,你有哭的權利,但是你沒有打擾他人的權利,我尊重你,但同時也尊重其他人。
所以你要哭可以,我們找個沒人的地方哭。關於這一點,教育本身就是一件壓製人性的事情,壓製人性中惡的一麵。
那麼為什麼聰敏如顧才女為什麼不提出來跟父母商量呢?因為有過一次前科,顧如虹當然不在信任他們了。心境變化:這個故事重要的不是結局,而是白圖與顧如虹討論的時候,兩人想法的碰撞,沒錯,注重的是過程,不是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