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死胖子,那邊打野戰打完了嗎”?笑天突然問道。
“什麼”?肥仔疑惑的問道,突然他一拍腦袋喊叫道“完了,完了,我連收尾工作都被你耽誤了,我得去看看,他們還在不在”。說完,肥仔扭頭就跑,臉轉過去的一霎那,他的嘴角咧開了,眼珠子瞪圓了,舌頭從嘴裏伸了出來。
“等等我,你個死色鬼,在學校還沒有偷看夠嗎”?笑天笑罵著緊跟了過去。
“完了,完了,這麼精彩的表演結束了,現在連人都看不見了”,笑天遠遠的看著肥仔垂頭喪氣的喊叫著走了過來。
“你不會是騙我吧,這裏距離最近的村子都有十幾公裏呢,誰會沒事跑到這裏打野戰”,笑天冷冷的看著肥仔說道。
“這麼快就發現上當了,娘的,我跑”,肥仔大叫一聲快速的向山下衝去。
笑天和肥仔小時候都居住在這人傑地靈的上靈村,肥仔的父母去了城裏打工發了財,就在成立定居了。
笑天和爺爺居住在這裏。他的父母去外地打工,一去不返,再也沒有了音訊。親人隻有一個姐姐,姐姐叫笑月,她已經嫁到了城裏,時不時的會回來看看。姐姐讓老爺子笑明樓去城裏住,老爺子說不適應打死都不去。
笑天和肥仔考到了京西市的法律專科上大學,兩人是死黨,今年都是大三。肥仔是陪著笑天到山村來玩的,他的祖輩也是這裏的人,現在隻有一個遠房叔叔住在這裏,其他人都在縣城。家裏開著磚廠,沙場,家庭條件在當地算得上好的。肥仔學習爭氣,家裏也就大方。肥仔是和笑天一起在村子裏長大的,對笑天很仗義,在學校經常幫著笑天。
從山林回家之後,笑天送肥仔回了縣城。他笑天利用暑假的剩餘時間,天天陪著爺爺,家裏的活什麼都幹。白天,種地、除草、喂雞喂豬。晚上,開始認真的研讀那本地洞中得到的捐書。
這本捐書記載著九陰九陽針法的使用,除了穴位知識和基本訓練的手法外,其他的東西笑天根本看不懂。根據書中的記載,笑天拿著買來的銀針,每天針刺能看見的所有的食品東西。先是豆腐,蔬菜,肉類,豬皮,最後是土豆、紅薯。十幾天的時間,銀針紮進紅薯中,銀針不彎。這時,笑天知道自己的第一階段的針法基礎已經掌握了,一些簡單的小病可以治療了。
開學時間就要到了,笑天要回學校了
“爺爺,我要去姐姐家,過兩天我就要去學校了,你跟我一起去姐姐家好不好”,晚上,笑天服侍笑明樓躺到床上,然後開始足底按摩。笑明樓參加過抗日戰爭,受過槍傷,身體一直不是很好。因為常年吃苦,再加上經常性的勞動,所以身體還算健康。但是他經常腿部麻木,笑天也就每天都給笑明樓進行足底按摩。為了爺爺能有人照顧,笑天隻能誘惑笑明樓去姐姐家,這才有了前麵的話。
“好好學,學出一個樣子來。家裏不是你操心的事情,錢我已經給你準備好了,就在桌子上。笑天,做人不易,做一個好人更不容易。無論在難,你都要做一個好人。幹任何事都要對得起自己的良心,我的意思你明白的”,笑明樓嚴肅的看著笑天說道。
“爺爺放心吧,我保證不會幹壞事,那你好好休息。明天一早我就走了,您就不用送我了”,笑天笑嘻嘻的回答道。
第二天一大早,笑天起床就看見桌子上熱騰騰的稀飯和一份酸辣土豆絲。一股溫暖瞬間就吹走了清晨山村的寒意,笑天暖暖一笑開始洗漱。
他知道爺爺又去山裏了,每次笑天走的時候,笑明樓都不會在家,笑天已經習慣了。
“笑天,爺爺知道你行的,樓家經曆過多少次的跌宕起伏都沒有泯滅。雖然樓家沒落了,但是還有你,我知道你行的”,山村的一處小山披上,笑明樓靜靜的看著村口,嘴裏念叨著。笑天每次都是從山村唯一的路口走出去,翻過山就能看到外麵的世界了。每次笑天走,笑明樓都會在這裏靜靜的看著他遠去的背影。因為笑天是樓家的希望,未來樓家的主宰者,這是笑明樓的希望,隻是這些笑天不知道罷了。
笑天告別了村裏人,孓然一身去了縣城,他把爺爺留給自己的錢原封不動的放在了桌子上,還留下了一張紙條。
“老姐,我來了”,笑天走到姐姐家笑月的門前就開始大聲的喊叫,十分的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