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劉躍再次清醒過來的時候,時間已經不知道是多久了。看著四周漆黑的一片,四周都是虛空,劉躍感受到無邊的恐懼,這裏沒聲音,沒有光,除了黑暗和虛空根本沒有別的。劉躍隻覺得自己要瘋了,未知的恐懼最是折磨人,他喃喃自語道:“我好像死了?對,我死了,這裏一定是地府了,可是為什麼這裏沒有牛頭馬麵?也沒有遊魂野鬼?難道我被打進傳說中的十八層地獄?”
劉躍不得不如此想象,因為在小說中的十八層地獄裏麵就是漆黑一片,這裏什麼都沒有,那些生前罪孽深重又不知悔改的人就會被打進這樣的地方受盡折磨。劉躍大聲喊道:“來人啊,放我出去,我不是十惡不赦的惡人,為什麼要這樣對我,為什麼?”
劉躍不得不用大聲喊叫來發泄心中的恐懼,因為在這樣的環境下,誰都受不了。不知不覺間,劉躍感覺到很累了,可是恐懼讓他不敢睡覺,隻能堅持不斷的喊叫,實在無力的時候隻能坐下來慢慢的自言自語。
慢慢的劉躍回想起死前的那段香豔場麵,可惜香豔的東西往往帶著危險,劉躍不知不覺睡著了。昏睡中他看到一顆珠子,散發著金色光芒的珠子,看這顆珠子倒是與自己偷得的玻璃珠有些相似,這顆金色光芒的珠子裏麵有一條紅色的蟲子,而偷來的玻璃珠裏麵也有一條蟲子,最重要的是這兩條蟲子十分相似。
等到那顆珠子靠近之後,劉躍一把抓住它,看著這顆珠子劉躍驚呆了,這分明就是自己偷到的那顆玻璃珠。此刻那珠子忽然鑽進劉躍手心,消失不見,劉躍大驚之下連忙發出一聲尖叫,可是這裏根本沒人管他,喊了半天,他又累了。
不知不覺間劉躍感覺到自己腦海中多了一些東西,這些東西看上去好像是一段修煉功法,劉躍不由得覺得自己是不是瘋了,在這樣的環境下肯定會胡思亂想,怎麼可能有修煉功法呢,有也肯定是假的。
劉躍想著想著忽然想起自己死了。“我已經是死人一個,這世上既然有死人肯定有功法,可惜現在我死了拿著這東西也沒用,可惜啊。”劉躍想著想著就覺得喪氣。
無聊的時間最是難打發,而且是一個無聲漆黑的虛空環境,在這裏就算心理再好的人也忍受不住煎熬,劉躍實在無奈,隻能找事情做了,以前的魔術正好可以拿來研究,不過在這樣的情況下研究魔術始終不是辦法,畢竟這裏什麼都沒有,理論有了卻沒有實踐,這就比較麻煩了。最後劉躍隻能研究那段功法,一研究起來,劉躍不知不覺就入神了,這段功法雖然隻是講解修煉的,可是裏麵包羅的東西卻非常多,劉躍就是被這些東西吸引了。
不知不覺間,劉躍忽然感覺到自己被什麼東西吸了進去,隨後他有了感覺,這個身體感覺很小,而且周圍的空間更是十分狹窄,肚子上還有一根東西,劉躍驚道:“我變成了嬰兒!”
劉躍一激動就開始動起來,他忽然驚醒過來,連忙安靜的呆在那裏。在斯坦帝國右相府中,右相菲洛克·尼可拉斯的六夫人忽然抱著肚子喊疼,旁邊的侍女連忙扶著她躺倒床上,整個右相府都為這事鬧得雞飛狗跳,隻因為右相取了六個老婆,幾十年來連個蛋都沒生下來,如今右相最小的老婆終於懷孕了,那裏能不讓右相激動。
這右相在朝中也算權傾朝野,可謂順風順水,想要做什麼就會成功,可是對於生孩子這方麵就真的不行了,不知道是右相那方麵的能力不行,還是運氣實在不好。如今有了孩子那裏能不當寶貝對待,何況如今右相已經四十幾歲的人了,能有個孩子很不容易。
劉躍安靜下來隻覺得渾身難受,可是如今還是嬰兒狀態,想要動彈根本不行,呆在這裏比起呆在那個虛空更加難受,劉躍想了想還是將看到的功法拿出來研究,隨著劉躍的研究他隻覺得體內一股氣流不斷運轉,而這股氣流運轉之時會慢慢增加,劉躍大喜不已,連忙專心致誌的運轉氣流,隨著劉躍的運功,這股先天真氣不斷壯大,如今正好是在母體內,先天真氣茁壯,未曾流失,劉躍正是因為有這一點依靠才能迅速提升真氣。
這日右相府中上至右相,下至全府下人全部動員,隻為了等待少爺降臨,(別問我為什麼知道是少爺,而不是小姐,異界之中怎麼也會有占卜師吧,算一算是男是女還不可以?)在府中大廳不斷來回走動的右相菲洛克·尼可拉斯時不時的回頭朝後院張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