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幾日不見,已如隔三秋。”
“你方才見到的那個女人明白了?”他又說。
“如果,你大哥人狼不死,她永遠也不會明白,以後的日子對於她自己將是永遠的懲罰。”
他故作不知的問我:“為什麼?”
我恨道:“人就是在無法悔過的時候悔過。”
他開懷起來:“這件事辦完了,我不那麼討厭你了。”
“這件事還沒有辦完。”我把牙齒咬的噔噔作響。
“你又要殺人了?”
“不錯。”
他想了想,遞給我一支手槍:“殺了也好。我們還會見麵的。那時,我將是你最恨的人。”
言罷,已消失在陽光中。
我應該做些好事了,哪怕染滿壞人的鮮血!
第二天的深夜,我悄悄的進入了那個令人生厭的住宅。
這對男女已安然入睡,直到我調好的鬧鍾在枕邊響起,他們才從被窩裏驚醒。
而我就坐在他們的對麵。
“你們想怎樣死?”我靜靜地說道。
那個男人剛想起身反抗,卻被我的消聲手槍擊中了手臂。
“你是誰?你想怎麼樣?”他驚恐而又不安地說道。
而他的情婦正摟著他的臂膀顫抖不已。
“那女人是該死,可你為什麼要毒死她那無辜的孩子?”
“啊,原來你是那個婆娘派來的?”男人驚呼道。
我笑了:“不錯,我這裏有一支手槍,殺你們太輕而一舉了,想給你們一條生路不知你們要不要?”
兩個狗男女慌忙的掀開被子,全然不顧一絲不掛的身體,像狗一樣的跪在了地上,開始磕頭如搗蒜一樣痛哭流涕的哀求。貌似天下最可憐的人。
我拿出了剛剛買來的兩份便當,推到了他們的麵前。
“你們一人一份蹲到牆角那邊,吃下去,全吃光。”我命令道。
他倆互相看了一眼,同時拾起筷子,狼吞虎咽地吃了起來。
“這兩份便當呢,一份摻有毒藥的,而另一份摻有解藥的,摻有解藥的那份吃了也無害。所以,你們隻有一人能活下去。”看著他們吃完,我平靜的說道。
“那我們到底誰吃了有毒藥的?”他倆異口同聲的問著。
“恭喜你,這位女士。你吃的東西沒有毒藥。你可以繼續活下去了。”
“沒關係,我的寶貝。我們的愛情是天長地久的。”男人鄙夷的看著我,動情的摟住了女人。
女人哈哈的一笑:“你以為我愛你嗎?我隻是想要你的錢,你的妻子不也是這樣嗎?”
我走了出來,關上了臥室門,迅速的打開外麵的房門,然後悄悄的跑到書櫃後麵觀察著即將要上演的戲。
果然,不一會兒,臥室門打開了。穿著睡衣的男人看了看周圍,看到打開的房門,以為我走了。忽然鑽進了對麵的廚房。片刻,又回到了臥室。
沒過多久,臥室裏傳來了兩聲女人的慘叫。
稍等,我回到了臥室。
一切不出我預料,床上丟棄著一把帶血的菜刀,女人的腦袋和身體已經分家。而她的胸部已經被剖開,惡心的男人用手抓著胃裏麵帶血的便當,似虎一樣的吃著。
我開心極了:“兄弟,真對不起,我剛才弄錯了。你吃的是毒藥。她胃裏麵的食物也是毒藥。”
他用手指指著我:“你……你……”
我坐在椅子上,使勁的吸了一口香煙:“你不是很有錢麼。”
男人憤怒的臉像似要指責我什麼,卻又放下手臂癱軟在了地上。
眼睛閉上的刹那間,苦笑著:“人有錢並不是什麼都能買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