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靜太妃還要說什麼,就聽外麵侍女回稟道:“王爺回來了。”隨著話音兒,隻見水溶一襲白色衣衫,烏黑的頭發上束著玉冠,麵目白皙,越發襯得五官分明,英俊異常,抬腳進來,便瞧見了坐在下首的側太妃李珍珠。
側太妃看見水溶進來,便含笑道:“王爺回來了!”
水溶嘴角向上一挑,似笑非笑道:“側太妃什麼時候過來的?是來陪太妃抹骨牌的嗎?”言罷,輕施一禮,一雙俊目直視著李珍珠。
對上水溶那一雙似帶了驕傲並挪揄的眼神,不知怎麼,側太妃李珍珠心裏總有一絲的心慌,便好似自己有什麼把柄被抓住了一般。
側太妃忙躲了水溶目光笑道:“不過是來與太妃嘮嘮嗑罷了。”
水溶又向上首的北靜太妃行了家常禮笑道:“有了側太妃來與您解悶兒,母妃定不再寂寞了?”又向站在北太妃旁的香草道:“可是嬤嬤把酪做得了?”
香草笑道:“王爺的鼻子倒是真靈呢!奴婢這就給王爺端去。”
北靜太妃接口道:“香草去多拿些過來,讓側太妃也嚐上一嚐。”香草應了便要出去。
水溶忙道:“香草慢些走,我與你一起去瞧瞧嬤嬤去。”又轉過身來向北靜太妃道:“孩兒去去就來。”北靜太妃點頭應了。
待水溶與香草走遠了,側太妃向北靜太妃小聲道:“王爺如今脾氣秉性竟是越來越像老王爺了,隻是個子瞧著怕比老王爺還要高些呢!”
北靜太妃笑道:“可不是,溶兒小的時候並不貪吃的,不知怎麼個子倒高於常人一些。”
側太妃悄悄笑道:“我那個侄女若是知道王爺如今長成了這般模樣,定會一心要嫁與王爺呢!”
北靜太妃聽了並沒有接口,隻將手中茶端起來又啜了一小口。
卻說水溶跟了香草一起出了太妃屋子,向跨院的小廚房走去。一路上,水溶瞧香草麵上有些不快,便笑道:“怎麼,誰又招了你煩惱?”
香草將嘴向後麵一努道:“還不是那一位,無事不登三寶殿唄!”
水溶笑道:“她自來她的,有太妃打發,你煩個什麼?”
香草道:“奴婢倒是替王爺煩呢!”
水溶道:“怎麼?又來此給本王說親?”
香草瞧水溶一臉焦急,不由也跟著急道:“像是又給她的侄女說親來了,又說什麼一枝獨秀什麼的。”
“憑她誰來說,本王不應便罷了。”言罷已到了小廚房。
王嬤嬤見了水溶自是又高興又欣慰,擦了眼淚笑著要給水溶請安,水溶忙搶上前去扶了王嬤嬤起身,又孩子似的向廚房內張望道:“嬤嬤,給溶兒的杏仁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