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聽有些不好意思的姍笑了一下,拍了拍腦門,嘿笑道:“我就這性子,公子莫見怪,那王府就是我們王德鎮的一惡,他們克扣下人,毆打路人這些事都是公認公知的作為了,更甚的是他們王府的三公子王甚,經常到街上來胡作非為,強搶錢財,吃飯不付錢,調戲良家婦女,經常胡亂打人罵人,當眾脫那些姑娘家的褲子的這些惡習都是眾人皆知了,可誰能管得了。”他憤憤不平的數落了一大通,不過聽起來我也知道是些什麼事,無非就是紈絝子弟做的那些自以為出風頭的事吧,不過這種事每個城市都有,但別的地方就沒這麼囂張,這裏為什麼這麼猖狂呢,我念此不禁問道:“你們淩龍門不是懲惡治惡的嗎,怎麼不出麵管一管呢?”
青牙龍一聽,又歎了口氣,對我搖了搖頭道:“公子我看你才來我們鎮不久,你可能不太知道我們這王德鎮這條道上的規距,我們門派中人有三不管,一,不與官府鬥,二,不與朝庭鬥,三,不與皇家世族鬥。這三點公子不知公子有沒聽過?”他這麼一說我倒有些印象,這幾點在我出宮前妖皇就和我說過,他說江湖上有一些小門派和一些地方門派的風俗和大城市的門派不同,就是說他們可以為民幫民,治民懲民,但絕不與官府沾上半點關係,因為江湖中人始終是與官不是同路的,一個為民或為賊,一個卻為官,官民雖表麵上說是一家,但卻實質差別大了,官欺民就是常事,而民欺官卻比登天難,當然這些風俗隻是在個別的小地方,像京城就不同,京城的大小門派是可以直接跟官鬥的,官也沒法,但那是地方大,有後背撐腰,像王德鎮這種小地方就不同了,一共才兩個門派,都不算很大,估計後台也不硬,他們與官鬥得起嗎,官官相衛,官一聲令下,他們隻有坐大牢,因為他們沒後台,而京城的大幫就不同,本來就跟官有勾結,所以人在情廣脈上他們就不懼官,而淩龍門跟清風堂雖說是這裏的地頭蛇,但隻在這裏算老大罷了,出了王德鎮,他們也壓不住人,更別提跟官鬥了,那陳雲宵就更不用說了,看她老爹陳員外就是個為求平平安安的老好人,他也隻是個小小後備司位小官,這種官根本連官都不算,司位官其實在這朝代也稱為司郎,是專門在科舉考試中負責監考的考官,全國現在一共有三萬七千多後備司位官,而每年真正有資格入得京城去監考的司位官不超過十位,而備用司位官一般都是在當地有些文才有些財富的地方文化人罷了,其實狗屁都不是,他有什麼資格與官鬥?比財力更比不上那王府,聽說這裏就數王府最有錢,還有如果他後台硬現在就不會窩在這王德鎮了,早就上京城去了,可知那陳雲宵雖然想與王府鬥,但他爹肯定是千叮萬囑過了,我發現那陳雲宵雖叼蠻任性,但還是有一點好,很聽她老爹的話,這其實是好事,不然她不顧勸慰獨自惹了王府,估計他們陳家在此地也不能落腳了。
所以這可能就是那王府在這猖狂的原因了,說明他們跟官府有秘切的往來,妖皇不是跟我說過,那王老爺現在去某大官家坐客了,明天才回來,哼哼,看來明天我要親自去趟王府了,我倒要看看那王老爺子有幾把水水敢這麼囂張。
聽完青牙龍說完那什麼三不管後,我大慨也猜出來了,所以就打了個馬虎眼,沒有再追問這件事了,就這樣不知不覺我們又聊了一會兒其它的事。
這時,他派回去總堂拿東西的小弟已經回來了,其實總堂就是他們門主也就是大姐大,餘詩雨的房舍而已,真正住進去的人他們這幫人中就隻有青牙龍一人而已,不過淩龍門的那些小弟還是可以自由進出裏麵的。
沒再聊王府的事後,青牙龍的表情又回到了豪情萬丈,想笑就笑的模樣了,這時一見他小弟回來了,臉上更加興奮了,對我嗬嗬笑了笑,又趕忙迎了上去,我大慨看了看那小弟拿的東西,一樣不差,看來到了我大展身手的時候了,不過不是武功,而是製作香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