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牧心裏一沉,看這架勢這位馬國棟警官是鐵了心要幫孫正理出氣,竟然在這裏也敢讓孫正理進來!不知道他被抓進來外麵有沒有知道情況,王曉紅不知道是不是也被這樣處理,想到這些,陳牧心裏發狠起來,人善被人欺,沒想到自己還是太大意了!
“這位警官,我是實驗中學的學生,要是在審訊室被打,學校裏肯定會追究這件事,那位女士我可以很負責的告訴你她真是記者,還是一位當紅記者,我勸你最好考慮好了再這樣幫他,不然偷雞不成蝕把米!”
“你以為我會直接打你,放心吧,我會在孫少打完你後明確指出你們兩個到了派出所後不服從調解自行打了起來,這樣你在這裏打架就是罪加一等,再加上那兩位的輕傷,至少弄你個刑事拘留是沒問題的,嚴重的話判你幾年也問題不大。孫少,這樣處理還可以吧?”馬國棟得意的把自己的計劃說了出來,要不是他表叔就是城關派出所的所長,剛才的老警員也不會沒怨氣的讓他替代審問。真是好狠,一環扣一環,估計自從他知道孫正理的身份後就做好了計劃。
孫正理滿意的點了點頭:“馬哥,這次多謝了,等這件事過去,我請你好好大吃一頓。”
他倒是沒有隻說把馬國棟介紹給他爸,兩人級別差了太多,但這已經讓後者很滿意,細水長流不是,隻要他和孫海的兒子搞好關係,在黎縣公安係統誰還不得高看他馬國棟一眼!
“孫少,我先出去避避嫌,你來打就是了,他怎麼打你的,你就十倍打回來!”馬國棟得到了自己想要的,遞給孫正理他的警棍,轉身走出去帶上門。
孫正理獰笑著走向陳牧,小巷口的打架中他隻是頭被打腫,四肢的戰鬥力還是沒受影響,衝上來就要先打幾棍解解恨,這重量的警棍打到人身上那可是劇痛無比,多打幾棍至少也得是個重傷,不過賠錢的事情在孫正理看來那都不是事,更何況到時候完全可以拿他身上的傷做下文章。
兩隻手都被固定住的陳牧眼睜睜的看著對方打過來,一個人被拷在了沉重的椅子上,還能有什麼戰鬥力,更別說身上還有一身傷,一棍猛然朝身上打去,被打的陳牧悶哼一聲。
“小畜生,讓你忍!”看到陳牧沒有出聲求饒,孫正理感覺自己的心理沒有得到滿足,不過看到對方這麼輕易被自己打,也放鬆了警惕,就要再來幾棍讓對方知道自己的厲害。
就在這時,陳牧眼睛裏閃過一絲精光,他驀然間單腳猛一登地,雙手抬著椅子,在身子騰空的瞬間,另一隻腳用足力量踢到了孫正理的下身處。
“我靠你......”你字後麵還沒說出口,孫正理就被踹翻在地,嘴裏發出莫名的痛哼,陳牧這一腳如同電影裏的高手那般矯健,一下子踢到他的重要部位讓他喪失了戰鬥力。、
落地後的陳牧也並不輕鬆,即使是重生後一直在做身體鍛煉,剛才那椅子的重力也讓他本就手上的腰部傷上加傷,手上也被手環勒的隱見血痕,額頭的汗珠不要錢般流出,牙齒也打顫不已,典型的傷敵一千自損八百!
陳牧強忍著疼痛從地上站了起來,雙手後仰,將椅子的重量靠在背上,緩緩走到孫正理的跟前,後者還蜷縮在地上,雙手捂著下身哀嚎。
“我靠你姥姥,小畜生,今天老子看你怎麼出這個門!”陰溝翻船的孫正理狠毒的咒罵著。
經曆過這事的陳牧此時心裏沒有一絲同情,他將椅子底座壓到孫正理的脖子上,淡淡的開口:“隻要我往下狠狠的一壓,你的脖子就會發出一聲脆響,然後就會死去。孫大少爺你看這樣子好不好?”
聲音很輕,但在孫正理聽來卻有一種不寒而栗的感覺,脖子上真實的壓迫感和窒息感讓他從沒有感覺死亡距離他如此之近,那種生與死的恐怖感使他剛受重創的下體流出一股熱流,屋裏頓時彌漫著一股尿騷味。
“你幹什麼!舉起手來!”在審訊室門口的馬國棟聽到屋裏動靜不對,急忙開門一看,不可置信的發現原本應該被打成殘廢的陳牧竟然正將孫正理壓在椅子下,顧不得思考原因,他不由得掏出手槍對準了陳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