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薷末不得已輕輕拈起一塊,送入嘴邊,還未下咽,就將所有的都給吐了出來,由於胃中本來就沒有什麼東西,胃酸便被夏薷末給吐了出來。
安以甫著急的對宮女太監道:“還不快去找太醫?”
沒過多久,太醫便火速趕來,表情嚴肅的望著夏薷末。
夏薷末臉色蒼白,有氣無力。
安以甫仍然不安分的問道:“李太醫,皇後這是怎麼了?”
李太醫表情依舊嚴肅,不回答,閉著眼睛安心診著脈,一會兒,嚴肅的表情轉為了笑顏:“恭喜皇上,賀喜娘娘,皇後娘娘肚裏的胎兒已經有了一個月了。”
安以甫心裏更加高興,嘴裏不停地念著:“朕要當父王了,朕又要做父王了。”
夏薷末也高興地看著安以甫,心裏自然十分歡喜,臉色卻仍舊蒼白。
安以甫著急地問:“李太醫,皇後為何臉色如此蒼白?”
“估計這幾天娘娘害喜,什麼東西也吃不下,氣脈弱,臉色便蒼白起來,多注意一下飲食,不久臉色便會紅潤起來,老臣給皇後娘娘開服安胎藥,每日都服一劑,胎兒必保健康。”
安以甫高興地使勁兒抱住夏薷末:“這是我們的第二個孩子,這是我們的孩子。”
夏薷末露出傷感的眼神,嘴唇泛白:“皇上難道忘了,當初我們的孩子也滅了一個嗎?”
“是啊,是在朕不好。朕沒有想到這味道能持續這麼久,便害了你。”
夏薷末搖搖頭:“臣妾從未恨過你。再說,臣妾現在又有了孩子,就好比將一切都忘卻了。”
安以甫將臉色轉為笑,夏薷末看著安以甫愉悅的嘴臉,也不禁齜嘴笑了笑:“你都身為一國之君,怎麼還這樣小孩子。”
安以甫撅了撅嘴,又囑咐道:“你給朕記住,從今以後,不準熬夜,不許不用膳,不許亂蹦,這段期間,也不得練武功,還有,想吃什麼,想要什麼,都跟朕說。還有……”
夏薷末灑了撒氣:“你什麼時候變得這樣婆婆媽媽了?”
“你還敢這樣說你夫君?看我不收拾你。”便撓了撓夏薷末的癢癢,夏薷末哈哈大笑,不一會兒,她假裝痛苦起來,場麵變得十分寧靜,安以甫呆呆i站在原地:“末兒,你怎麼了?很痛嗎?朕馬上給你尋太醫。你可別嚇朕。”
在安以甫轉身去的一瞬間,夏薷末回複的原來的容貌,調皮的朝著安以甫的笑穴撓下去,惡惡的說:“你還敢撓我,這下嚐到苦頭了罷?”
“哈哈哈哈……”
許久,他們都沒有這樣快樂了。
第二日,夏薷末早早的起床了,還在想禮物的事,天。微微寒透。
一件溫暖的大衣搭在了夏薷末的肩上,溫柔地說:“怎麼這麼早就起床了?清晨露重,微微有些寒冷,對胎兒或者對你,都不好。”
夏薷末抬頭望了一望安以甫:“臣妾在想事情,今日皇上要上早朝,怎麼也得多多休息才是,免得沒有精神。”
安以甫擁著夏薷末,坐了下來:“你不休息,朕也休息不了。你在想什麼呢?想的這樣入迷。”
“臣妾還在想送什麼給各位新來的妹妹,這苦差事。還真不好辦。”
“你有孕在身,不得多焦慮,朕替你準備東西,送入各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