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才剛剛來,你就要趕臣妾走了嗎?”古蘭月嘟起嘴巴,撒起嬌來。
安以甫溫柔地摸著古蘭月的秀發道:“這戰場凶險,你又不會武功,本君怕你受到傷害,但你也可以在營中休息幾天。”
“那沉香呢?她也是女人,國君你就不擔心她嗎?”
安以甫嘴角笑笑,“你放心吧,沉香會武功,實力與本君旗鼓相當,本君大可放放心心的將她留在營中。”
古蘭月努力浮起一個虛偽的笑容,“那自然最好,也有人能陪在你的身旁,臣妾剛剛來的太急,還未喘一口氣,臣妾先出去喘一口氣。”
古蘭月出去了,憐心也跟著出去。
古蘭月知道憐心在後麵,便故意走的很快,憐心支持不住了,便大叫,“月姬娘娘。等等……”
古蘭月裝過身,“你貴為國君夫人,斷不可在叫本宮娘娘了。”
憐心莞爾一笑,“這還沒冊封,民女就是民女,娘娘就是娘娘。”
古蘭月不說話,將渾身的悶氣一個勁兒的往喉嚨裏咽。
憐心對古蘭月說:“月姬娘娘,民女知道你很愛國君,不然你就不會這麼千裏迢迢的趕來了。”
古蘭月歎了口氣,“我愛他,又有何用?他又不愛我。”
“感情是需要時間來培養的。”
古蘭月轉過身,親切的用手握住憐心的手說:“我也不是小肚雞腸之人,隻是這件事情來的太突然,讓我有些失態。”
“沒關係,不管民女是不是國君夫人,民女在心裏都會見月姬娘娘你放在首位的。”
古蘭月虛偽一笑,將憐心從地上扶起:“不管你身份有多高貴,我們都會是好姐妹的,對嗎?”
憐心眼中飽含淚水,笑著點了點頭。
幾天後,靖王與安以國又有了一次交鋒,兩國軍隊都不分上下,將士們的血一直流,流到了川野上。看著一具具屍體的倒下,古蘭月亂了陣腳,不知道該怎麼辦。
憐心守護著古蘭月身旁,安慰著古蘭月說:“別怕,有我在。”
古蘭月是個大家閨秀,從未見過這舞刀弄槍的,自然不知道該怎麼辦。她死死揪住身旁的椅子,心中數不盡的害怕。
該來的還是來了,一小束靖軍趁安以國營中的軍力薄弱,變趁此機會突襲,燒了安以國的糧草。卻早已經被憐心料到,她當然不能姑且這件事的發生,便火速趕到了糧草房,製止住了那些人的動機。
古蘭月見營中無人,心裏如被火燒一樣的焦躁,隻得跟著憐心一同去了。
一進入糧草房,看見裏麵混亂成了一堂,憐心一會兒翻著筋鬥,一會兒巧妙的躲開了劍,一會兒又刺殺人,讓古蘭月的心中更加害怕。
大大小小的靖軍共來了十個人,憐心隻得左顧顧,右顧顧。見到別人一靠近古蘭月,她便會將那人殺死。
最終,在救古蘭月的時候,憐心的手臂被劃開了一刀,鮮血一滴滴的流了下來。有些痛,但她的容貌仿佛很平靜,繼續拿起劍來殺敵。
古蘭月驚呆了,看著那深深的刀口割在憐心手臂上,對她來說感覺隻是割了憐心的一層衣服,不痛不癢。
經過十來分鍾後,十個人紛紛栽倒到了地上。
古蘭月用十分驚訝的目光看著憐心,支支吾吾地說:“憐心,你的手臂。”
憐心笑笑,“沒關係的,我等會兒去包紮一下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