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後,安以國國君打算與最後的敵國——靖國交戰。兩國的糾結從二十年前就開始了,兩國早就想要一統天下,所謂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用在這兒,異常深刻了。
記得那天,安以國國君安以甫領兵走出安逸過時,全國人民都為他踐行,為他加油鼓勵。從中可見,安以甫也是個深的人心的好明君。
憐心靜靜的躲在一旁,看著安以甫的離去,若是以前,她早就奮不顧身的衝不過去,可現在,為了掩飾自己的身份,她不得不就這樣眼睜睜地看著安以甫出入在水生火熱中。
安以甫去了一天,憐心的心便忐忑了一天。她真的好怕好怕,好怕她再也就見不到安以甫了。
一個月似乎過得十分漫長,在憐心覺得自己不能再等下去的時候,她便收拾了行李,背起包袱,打算隨著安以甫一同去了。
沐芸走了出來,十分嚴肅的盯著憐心異常的舉動道:“憐心,你背著包袱,這是要去哪兒?”
沐芸深深吸了一口氣,“沐芸,你是我的好姐妹,我也就不瞞你了。我打算跟隨莫一川。”
“你知道現在的形勢有多嚴重嗎?我去打探說安以國都快撐不住了。”
“越是這樣,我變越要去,就算死,我也要與他死在一個沙場上。”
“他要是知道你是夏薷末,不一定會放過你的,你可是他的殺父仇人。”
憐心從包裏拿出一層皮,“沒關係,易容一下就可以了。”
沐芸慈愛地摸著憐心秀美的長發,苦口婆心道:“你這又是何必呢?”
“我不願做一個感情上的退兵,我愛他,哪怕易容一輩子,我都願意就這樣默默地守護著他。”
“憐心,你真傻!”
“沐芸,感謝這麼多年你對我的不離不棄,我走了之後,醉萱堂就交給你了,還有張弛風,千萬別告訴他我去戰場了,我怕他會跟來。”
沐芸點了點頭,憐心便滿意的走出了房門。
剛走出房門的時候,沐芸對憐心說:“憐心,安以甫在淼沙島與靖國交戰,你多帶些銀兩、吃食。我希望你幸福。”
憐心微笑著點了點頭。
當憐心感到淼沙島時,兩國正處於交鋒的狀態,憐心立即拿著劍,就殺了過去。
她迅速殺到了安以甫的身邊,安以甫一見她的到來,不可思議道:“沉香,你怎麼來了?”
“國君有難,民女不得不前來幫助,還好民女兒時學過一些武功,大可用來濫竽充數。”憐心衝安以甫笑笑。
安以甫隻感到腦中一片暈厥,愣在那裏一動也不動,好似在思考什麼,還是憐心將周圍的一切威脅替安以甫斬斷了。
看著眼前一具具屍體的倒下,讓人感到由衷的惋惜。
突然,一支箭刺向了憐心,而憐心此刻是背對著那支橫空出世的箭,完全無任何的防備。安以甫將胸膛挺了過來,憐心隻感到背對著的一個人身體微震了震,她轉過身,看著安以甫沾滿血跡的倒入她的懷中。
士兵們看著國君受傷,紛紛前來護駕。
憐心的手顫了顫,摸了摸安以甫從胸膛而出的鮮血,不停的抹著眼淚,“國君,你可知你的身軀值萬千,而民女死了,一點兒的不值得惋惜,你為何要替民女擋這一箭?”
安以甫努力揚起一個微笑,卻讓憐心越看越酸心,安以甫用吃力的手扶住憐心,兩眼盈盈,“你救過本君一命,本君自當還你一命,還有,如……如果本君大難不死,你肯做本君的夫人?”
憐心認真地看著安以甫的眼神,兩眼飽含淚水的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