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5章 他死了?(2 / 3)

太子將夏薷末攬入懷中,在她耳邊呢喃道。

“為何你們女人隻珍惜自己所愛,常常忽視了真正值得在乎的人?我愛你,你卻愛著別人。”

“感情本就是兩人之事,都說情難懂,難舍難分,我又何嚐沒有嚐試過去愛你?可是,我做不到!我們兩人之事,我無能!”

“那本太子偏偏要讓你愛上本太子。”說罷,還猝不及防的將唇扣在了夏末末的唇上。

夏薷末猛的一掙紮,便狠狠地賞了太子一個耳光。

太子撫摩這被夏薷末打過的痕跡,有些執著地說:“有脾氣的女人,本太子喜歡。”

“你喜歡,與我何關?”

“本太子喜歡你,你就必須得喜歡本太子。”

夏薷末有些藐視的斜望了望太子:“嗬,這世間仿佛就沒這個理。”

“在本太子這兒,偏偏就有這個理!”

“我還從未見過如此霸道之人。”

“那今兒,你可是遇見了。”

夏薷末隨口說了句:“不過爾爾。”

便離開了。一聲不吭。見著夏薷末不回頭,流下了眼淚,如果說女人流下的是水,而男人留下的便是情。

夏薷末離開後,便在自己營中停留了大半夜,也難以入寢。

她終於按捺不住了,對莫一川的擔心已經超出了所有的所有。

她最不放心的,竟然還是他。

進入莫一川營中,看見他蒼白的臉色,唇泛白,有些痛苦的睡在床上,閉目養神,她便輕輕的走到他的身旁。

“一川,你好些了嗎?”見到他的這一刻,她心疼地想哭。

莫一川見到是她,語速平緩:“好多了,太醫說隻是感染了寫風寒。”

“那很難受嗎?”

“這點痛楚,我是個男人,我還能忍受。”

夏薷末便斷了一切意欲未盡的話,其實在心裏,她有好多話好多話想要跟他說。

莫一川打破了長久的冷清,竟是一番似拒絕非拒絕的語段。

“末兒,雖然我愛你,但是我仍不能娶你為妻。”

夏薷末如意料中的平靜,隻是歎了一口氣:“我知道,知道你有你有你的報複,我也有我的難處。

“世間總有事事物物牽絆住我們,如若沒有這一切世俗的牽絆,我想,我們會很幸福吧。”莫一川有些哀愁的望了望窗口的明月,月空高照,唯獨照不進人心。淒盛寒骨,冷不入是是非非的季末。

夏薷末也有些垂氣的說:“那隻是我在夢裏才能想象的,夢裏笑開顏,夢外淚駐魂,不過如此。”

她又緩緩說了句:“不早了,莫大人你先休息吧,我不打擾了。”

如果沒有一切,她應該會很幸福吧。

靖國與匈奴的戰事已經到了‘千鈞一發’的時刻,卻遲遲不見靖王的救援軍,而此時匈奴正蓄勢待發,每日,在靖軍軍隊都可聽見他們在把歌言唱,載歌載舞的歡聲笑語。

於是,夏薷末打算深夜一探。

她便換上了黑衣裝,蒙上了麵紗,身影矯健的踏入匈奴軍營。尋找了好久,走到一個隱隱有些燭光的軍營前,停住了一會兒,發現了兩人在對夜深談。

“首領,靖國現在已經軍力匱乏,為何不乘此追擊?”一個身穿豹棉襖,帶狼帽的人唯唯的說道。

“乘此追擊?靖國軍隊雖人少,卻也包圍了我們這個部落,我軍匈奴若是四麵開戰,人多不一定會取勝,這就是靖國太子聰明之處,讓我們總是猜不透他們營中究竟有多少人。我軍匈奴兵力也不算強盛,若是選其一個營作為攻之重點,他軍若是人多,且不是自尋死路?那個時候,靖國便可將我們一把拿下。”回答的是一個大胡子,身著虎皮的人。字裏行間也可看出,他滿腹心機,野心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