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聞莫大人名聲,自相親會後便無所聯係,本想與莫大人一同商量國事。”
“太子此言差矣。一川亦久聞太子,人人都說太子是國之棟梁,今日一見,果真如此。”
“……”兩人互相謙讓,絮絮叨叨。
“不知嫂子可喜歡這碧螺香?很是好聞,有空給嫂子帶上幾盒。”任萱公主淡淡的忘了夏薷末一眼。
“還未過門,實在不宜叫嫂子,免得讓人笑話。”
“早晚不都得是?不知嫂子可否與我麵談?”
夏薷末便跟隨者任萱公主,走入了一個涼亭,亭子外的碧水很是雅靜。美輪美奐,不知所言。
“我本想將你嫁到蒙古去,隻是我想到了一個更折磨人的方法。”邪邪地一笑,樣子嫵媚至極。
“所以,公主是相出什麼辦法折磨我?”
“嫂子,你說看見心愛的人跟別的女人在一起是什麼滋味?這可比把你嫁到蒙古更大快人心。”
“那公主便是故意的了。”
“嗬,這事兒也不能全怪我,若不是莫一川感情不堅定,我又怎麼能得逞?不過,你家男人還真是優秀,才貌雙全,文武皆修。我漸漸對他感興趣了。”
“公主是有多恨我嗎?”裝作很平靜,隻是眉毛一撮,心情也零落了點兒。
“恨,當然談不上,**********罷了,若本公主沒有愛上他,自會退出。我哥是個好男人,你可得好生對他,不然我絕不放過你。”
夏薷末沒有做回答,隻是心裏難受,便回了去。
太子看見夏薷末這幅傷心模樣,以及莫一川從未離開過她的目光。多少有些眉目。
“哥哥與嫂子先去玩,妹妹不打擾了。我跟一川還要去尋嫁妝。”莫一川便隨著任萱公主離去。
夏薷末嚴肅的神情震撼了太子。
“末兒,想好去那兒玩了嗎?”
“陪我喝酒。”
“喝酒?你一女孩子,能喝酒嗎?”
“去不去隨你。”太子便緊跟著夏薷末走進了酒店,他還很不習慣在平民都進出的地方喝酒。始終是在蜜罐離泡大的孩子。
“小兒,來兩壺上好的酒。”夏薷末倒是很嫻熟。
酒一上來,夏薷末便拚了命的喝,眼眶紅了,心亦冷了。
“末兒,你跟莫大人是否見過麵?”
夏薷末隻是不說話,太子心中更是疑惑。
喝了滿滿的一罐,夏薷末明顯已經醉暈暈,人亦不知所向,滿嘴的胡說八道。
當夏薷末再次抓住酒杯時,太子一把奪過。
“你醉了,別再喝了。”
“我就是要喝酒,斷了情的人,人人都欺負我,現在你是連酒也不讓我痛痛快快地喝嗎?”便搶強過酒杯,臉色紅紅的,淚滾燙滾燙的。
太子靜靜的在一旁看著這個女人獨自買醉。心裏也很是難受。
夏薷末終於支撐不住,醉倒在了桌上。
太子走上前,將她抱起。往桌子上扔了一塊銀錠子,便抱著她走了。
此時已經暮夜,月光點點照在他的身上。看著懷中醉酒的夏薷末,不免得傷懷。
“一川,一川,別走……”夏薷末已經醉酒,將手緊緊抱住太子,一個勁地往他懷來躲,她以為太子是莫一川,因為這種溫暖的感覺跟他極想。
隻是這句話讓太子聽的最清楚,心裏更加難受,沒想到自己隻是個替代品。
淚水隨著月光,點點落在夏末末的衣襟,他亦不知如何對她好。
無論對她有多好,也不過是一場空。
她愛的是莫一川,而不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