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誰說女子不如男?其實我們根本就不需要依靠男人,自己就能撐起一片天!”話語剛落。下麵就如亂開鍋的螞蚱,在場的人似乎根本不在乎眼前這個熱情洋溢的演講者。
“吱吱吱吱……怪不得她嫁不出去,誰敢娶這樣的女人?”
“就是,聽說她還當眾被甩!簡直就是活該。”
“也不看看她說的那是什麼話?也不害臊。”
“算了……散了散了。”——來自觀眾犀利的話語。
隻是夏末末這話還沒說完額,人就走光了,夏薷末垂頭喪氣地坐在那裏,眼裏滿是失望。
突然,不遠處來了一個鼓掌聲,放眼望去。
“誰說女子不如男?晚生實在佩服姑娘的氣魄。”居……居然是一男人?
“對不起,本小姐今天沒有邀男人。”夏薷末頭也不回地走了,卻被他狠狠拉住。
“姑娘為何如此氣憤在下?”
“咱倆素昧謀麵,氣憤還談不上,我隻是厭倦了男人。”
“哦?那在下偏偏就是男人。”
“你煩不煩啊?”
“在下當然不煩,可否請姑娘喝杯酒?”這人還真是難纏額!
“你想得美!放開我……”
“不放……”這人臉皮還真厚!
“不放?小心我揍你啊?”拳頭都快挨著那個人的臉了,那人卻死活不肯放手。
“你到底有完沒完啊?”
“在下偏偏沒完,在下隻是想要邀請姑娘去喝杯酒罷,沒必要這樣不給在下麵子啊?”去喝酒也用不著使用這麼大的蠻力啊!
“好啦!我答應你便是。”
那人便放開了夏薷末,將她引到一艘船上。
夏薷末一言不發,她隻是覺得這個男人有些古怪。
“姑娘,請喝酒。”夏薷末將酒往鼻子旁嗅了嗅,她始終不信這個男人。
“姑娘請放心,在下也算是位君子,絕不會摻藥。”
“可你為什麼要邀請我喝酒?”夏薷末放下酒杯,眼眸充滿懷疑。
“見姑娘,真可謂國色天香,清新脫俗,美得沁人心脾。”這話說的,夏薷末心裏還真是開心額!這男人怎麼這麼會說話?
“你也不差啊!雙眼炯炯有神,眉眼帥氣,清秀的麵貌,也實屬是位俊男子,身著白玉環,相必出自富貴之家,全是漫散著豪放不羈,著實是個豪情男人!”
“姑娘還真是慧眼。”
“隻是人仿佛沒有那麼簡單吧?”夏薷末試探地問問。
“聽姑娘這麼一說,在下還真是不高興,在下隻是想尋一紅顏知己,姑娘真是折殺我了。”
夏薷末一直盯著這個男人,看樣子也不是什麼壞人。便將酒痛痛快快的喝了下去。
“姑娘還真是世間少有人豪氣。”
“嗬,在豪氣也隻是可悲的女人。”
“酒如愁腸,化作相思淚。”夏末末隨口說了一句。
“願與佳人共垂明月之芳。”
夏薷末很是喝了好幾杯,不久,臉上便顯露出紅暈,眼神的慵懶,顯得更加迷人。
“姑娘有些醉意了。”
“嗬,一醉解千愁,未了愁更愁。”
“姑娘有心事?未妨與在下傾訴傾訴。”
“我很堅強,不是你所想的弱不禁風,你無法想象我的生活。”說完,又滿滿的喝下了一大杯,這下徹底醉了。
這位男子靜靜端詳著醉美人,不禁笑了笑,動手摸了一下夏薷末的眉毛。醉酒的可愛,讓這個男人無法轉移目光,直盯著夏薷末看,一直到夜末。
醉,即是愁,亦是悲。
如今隻能領酒消愁,一醉方可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