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川,進來坐坐也不遲啊?”看得出夏丞相對此人十分欣賞,要想踏進夏家大門,至少都得有本事。
“不用了,伯父。晚生先告退了,晚安。”
看著莫一川拂袖而去,長發在空中亂舞,一絲絲的縈繞於心,看著他離去的背影,夏薷末竟舍不得起來,呆呆地站在那兒,看了許久。
“傻丫頭,他走了……”夏薷末這才回過頭,發現莫一川早已不見身影。為什麼幸福總是那麼短暫?
今日君一出,在我於心度。
目送君一去,不知何相處。
亂亦亂,思亦思。
抬頭不見君,原是君在此心處。
一日,露珠正偏依在荷葉上,此時正清晨,一點點夕陽殘落餘地,樣子很是稀美,美倫美現,宛如璀璨。
夏薷末此時正在酣睡,莫一川卻早已迫不及待的走到夏府大門前。
“莫大人好。”夏府已成為夏薷末的常去之處。
“莫公子,小姐還在睡,奴婢這就去叫醒小姐。”小月眉開眼笑,因為她深知夏薷末與莫一川關係很不一般,並且,夏薷末最近很開心很開心……
“不用了,我親自去找她。”說完,便走進了夏末末的房門,拋開珠簾,放慢了腳步,小心翼翼的走了進去。
此時,夏薷末正如嬰兒般的熟睡,長長的睫毛被夕陽渲染的及其有迷惑力,發絲纏纏繞繞,隨意的散落在夏薷末白皙的臉上,莫一川隻是靜靜的看著眼前這個沒人,他亦不知是否動了真情。
或許,是夏薷末太有迷惑力,也或許,是自己真的動心了。莫一川放肆的將唇慢慢扣了上去。還未到‘目的地’,夏薷末猛地睜開雙眼,著實讓莫一川害臊的不知怎麼做。
“你在幹什麼?”此時兩人的唇相距不到1cm,莫一川在怎麼否認也是證據確鑿。
“我……我隻是。”莫一川變得語無倫次,臉被漲的通紅,這叫什麼?這叫偷雞不成蝕把米!
“沒想到,莫大人竟是一位色膽包天的君子啊。”夏薷末故意打趣的說。而心裏卻是暗暗地發笑,畢竟隻有1cm了啊!
“我……我不是故意的。”莫一川現在是二愣子摸不著頭,隻覺得臉滾燙滾燙的。
“不是故意的,那君就是有意的了?”夏薷末絲毫沒有放過他的意思,輕笑了一下,笑的是那樣真誠,眼睛彎成了一半月牙。
“我……”莫一川反而更覺得尷尬了。
“好了,不打趣你了。真是的,那有男人像你如此不好意思?”說罷,便突然踮起腳尖,在莫一川的唇上,深深扣上了一吻!這讓得了蜜棗的莫一川,心裏很是高興。雙手緊緊抱住夏薷末呢喃道。
“傻瓜。”隻是兩個字,卻被莫一川說的那麼真誠,這個擁抱,讓夏薷末幸福起來,不禁沉醉於此。
這樣的擁抱,讓兩人都沉迷了下來,仿佛天地交融在了一起。
這樣持續了很久,夏薷末換上了很美的衣服,扣上了腰帶,裙尾不短不長,上麵印著碎花,這讓夏薷末顯得更加動人。
推開門時,莫一川也為之一驚,他從未見過如此美得人。
“好看嗎?”夏薷末環繞了一圈,這可是穿給心愛的人看的哦。
“好看,好一個亭亭淨植的美人。”
兩人便快樂的走了出去,有他夏薷末就未孤單過,隻是怕這隻是短暫的溫暖。
夏薷末將他帶到了她認為最美的地方。這兒有山有水有草地,夕陽透過波浪泛起金子似的彩光,河水清澈見底,兩人都被大自然深深吸引。這兒的每一個呼吸都死那麼的耐人尋味。
“一川,你知道嗎?你是第二個來過這個地方的人。”
“那第一個人呢?”他本是我快要成親的人,卻被人殺死了。夏薷末眼裏充滿惋惜,盡管徐衛華這人罪大惡極,可也罪不至死啊。
“末兒,你怎麼了嗎?”莫一川擦去夏薷末的眼淚,緊緊抱住她。
“如果,我是一個殺手,你會怎麼辦?”
“那有什麼關係?隻要你知我在,你知我愛。一切都不重要。”聽到如此感動的話,夏薷末未開封的心被融化成淚水,一滴滴的滴落了下來,莫一川的肩上,濕了一大塊,隻是心未冷過。
冷徹心骨見陽開,冰雪柔情為君浴。
隻願與君愛一場,轟轟烈烈眠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