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家夥大概有六十歲的年紀了,他的兒子張嘉楓穿著新郎西服,半禿著頭站在一邊,看到方銳張嘉頓時一陣氣急敗壞:“又是你這個混蛋!”
話剛說完,就聽著“啪”得一聲脆響,張嘉楓就覺得臉上一陣火熱,等到他反應過來方銳已經重新站在門邊,拍著手不屑地望著他:“早上出門沒刷牙嗎!”
“小子,你太囂張了!”張闊地看著兒子吃虧,立時一陣惱火向著保鏢一揮手:“廢了他!”
保鏢們立刻一齊湧了上來,方銳悶哼一聲,腳步疾滑身形如同一陣風,轉眼之間走廊上已經躺滿了保鏢。
“你,你……”張闊地嚇得連連後退,伸出手在後麵摸著什麼似乎想用誰來抵擋一下,卻沒想到他兒子張嘉楓跑得更快,轉眼之間已經跑到樓梯口了。
張嘉楓正要下樓梯,卻聽著身後一聲咳嗽:“張公子怎麼跑這麼快?要不要我送你一程啊!”
“不,不用!”張嘉楓的話剛說完,立時就覺得屁股上一疼身體猛得往前一撲,不由自主地順著樓梯就滾了下去。
方銳回過頭來冷冷地望著張闊地:“怎麼老爺子?你也想我送你一程?”
“謝謝,不,不用……”張闊地趕緊扶著欄杆,顫抖著往下直禿嚕。
看著張家父子灰頭土臉地出來,李則海一陣鄙夷,如果不是覺得人多勢眾些,他才不屑和張家父子為夥呢。
看看張嘉楓長得那個樣,一張餅子臉八字眉塌鼻子,最惡心地是頭頂還禿了半塊,這種人李則海自己看了都是一陣反感,別說趙煙寒了。
但是,張家也算南明市的一個商界大戶,所以李則海這才將他們拉了進來,卻沒想到剛一出手就被方銳打得落花流水屁滾尿流。
“張家主,怎麼這樣?”李則海心裏厭惡,卻是假惺惺關心地問道。
張闊地也不是傻子,怎麼會看不出來李則海的幸災樂禍,立刻悶哼一聲:“我們張家是鬥不過那個小子,一切還倚仗李家主了!”
“嗬嗬。”李則海幹笑兩聲,立刻點頭:“那張家主就請先休息休息,待我將那小子降伏了,張家主就等著喝兒媳婦茶吧。”
“多謝!”張闊地帶著兒子趕緊走到一邊,張嘉楓此時摔得鼻歪眼斜拉著他爹的胳膊直要回去。
張闊地卻不死心,這萬一要是李則海贏了,他兒子就可以娶了趙煙寒,光是南華集團的股權至少有百分之十五,他可不願意白白地將這筆巨財拱手讓人。
此時方銳在前,趙崢護著趙家姐妹慢慢從別墅裏走了出來,趙家的保鏢看到主人出來,頓時一陣士氣大振立刻就圍了過來。
李則海向著方銳一陣冷笑:“小子,你是不是屬螃蟹的,攬得有些寬了吧!”
“老家夥,你眼瞎耳朵也聾了嗎?”方銳絲毫不讓步:“我老丈人已經將趙大尐姐許給我了,你是不是閑得蛋疼敢搶我媳婦!”
李則海一陣幹憋,他活了五十六年,在南明市也算是一個跺下腳地也顫三顫的人了,這會竟然被一個毛頭小子罵蛋疼!
周圍不知道是誰突然發出一聲“嗤”得偷笑,李則海更加惱火了,他恨恨地瞪著方銳:“小子,別太囂張了!別等會連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方銳滿臉不屑,除了遭受暗害之外,大概凡世能要他命的人不多吧。
李則海往旁邊一閃,一個妖饒的女人扭著豐滿的臀走到方銳的麵前,通紅的嘴猛得一噘向著方銳直接吹了一口氣,一雙狐媚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方銳,大有要把他吃下去的勁頭。
方銳立時腳下一滑雙掌猛得一推,那個女人沒有防備身體直直就飛了出去,整張臉直接就趴在了地上。
“臥槽,長得這麼醜還出來嚇人!”方銳拍拍自己的手掌:“老子替你整整容!”
“你,你偷襲!”那個女人掙紮著抬起頭來,一張臉擦在地上五官都快給磨平了。
“丟人現眼!”一個清脆空靈的聲音從眾人的後麵緩緩傳了過來,方銳的心裏不由得一陣悸動,這個人又出現了!
“方銳,你好!”一張俊俏到完美的臉龐帶著淡淡的笑意,兩條修長的大長腿,扭動著輕盈的腳步緩緩走到眾人麵前,白淨的臉龐上帶著青春少女的單純,一雙媚眼卻透著無限的風騷。
她站在方銳麵前,紅唇微啟輕露玉齒剛要說話,方銳立刻聲音不大卻無比清晰得叫了一聲:“死人妖!”
那個女人的一張臉瞬間變得鐵青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