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是魔獸的領地,總會有領主之類的存在,仿佛為了驗證這個,兄弟二人今天的表情極其凝重。因為一個不知名的危險,籠罩著二人,前所未有的危機。兄弟二人互相對視了一眼,不約而同的望向了斜向前方的某一處,那裏的枝椏上靜靜的站著一隻冰晶魔鳳,這隻冰晶魔鳳有以前二人遇到的冰晶魔鳳一切的模樣。隻不過身上的藍是深遽的藍,不同於其他魔鳳的淺藍,偶爾流漏出的眼神仿佛有了靈性般,就那樣的鶴立雞群般,四周已經沒有別的冰晶魔鳳了,至少在二人的感知範圍內已經見不到另外的有呼吸的生物。
這隻冰晶魔鳳的眼裏的靈性不同於以往遇到的所有魔獸,眼裏含著輕蔑與可憐,仿佛下一刻兩兄弟就會成為這隻冰晶魔鳳的口中餐,兩人已魔獸就這樣隔著一段距離盯著,許久都沒有動過一絲分毫。鬥大的汗滴直落二人臉龐,畢竟這種層次的魔獸二人都是第一次見到。
沒有給二人機會,隔了很久之後,冰晶魔鳳動了,一上來就發動了領域,在這個領域內一片冰雪,二人的行動受到了極大的限製。冰冷的氣息直刺二人的神經,,冰晶魔鳳並沒有因為二人行動的無法動彈而趁火打劫,仿佛維持已有的高傲,化身於整個冰天雪地之中,凝視著二人的變化。
二人不想死,說到底沒人願意去死,所以不願死的二人慢慢的抽出了自己的武器,尤坤手握戰天神戟,這一刻,臉上的表情逐漸的肅穆了起來,體內的《星雲決》緩慢的運轉了起來,冰冷的氣息仿佛弱了幾分。左路抽出自己的玄月,這在一旁審視的冰晶魔鳳的眼中,宛如一道可笑的畫麵,可笑的是二人不自量力,可笑的是拿著一根鐵棍的少年!
沒有前兆的,二人動了。因為不能視,二人的攻擊目標不約而同的攻向了地麵,戰天神戟和玄月在相同的時間紮進了地麵。氣勢磅礴。可是這些對於化身於整個領域的冰晶魔鳳又算得了什麼呢?
顯然的,這次嚐試沒有任何效果,沒有效果可不是等同於放棄嚐試,所以在接下來的時間內在冰晶魔鳳的領域內不斷的發生著戰鬥,這些戰鬥是單方麵的,直至二人筋疲力盡仍是毫無進展,難道就這樣被活活困死在這個領域內?筋疲力盡的二人生出了這樣的想法。在這其間,冰晶魔鳳不知道出於什麼目的,自始至終始終沒有發出什麼有效的攻擊,任由二人嚐試,既然真氣已經消耗完,既然冰晶魔鳳沒有發出攻擊,二人所幸就此恢複著真氣,不由自主的練起了身姿雲朵。領域內的溫度還在逐漸的下降,已經快要到二人的承受範圍之外。前麵已經說到,每每修煉身姿雲朵後總會香汗淋淋,這終究是表象。當徹骨的寒意冰凍體表的“露珠”時,更是不可忍耐。
盡管如此,二人還是沒有找到解決的方法,左路開始了身姿雲朵的後期動作的練習,這種練習隻是絕望時隻知皮毛不知根底的練習,僅僅是重複著動作,待到第七十三個身姿雲朵時,身周的溫度仿佛減弱了幾分,難道這個動作可以產生熱量?左路此後就專注於這個身姿雲朵,漸漸的,身體也不像那麼僵了,溫暖緩慢的回到了自己的軀體,左路趕緊告訴了還在一旁瑟瑟發抖的尤坤,大約過了半個時辰,二人總算恢複如初。當然這一切都被化身在領域中的冰晶魔鳳看在眼裏,待到領域中的二人恢複時,冰晶魔鳳不再沒有動作,漫天的冰刃在驟風急雨中急落而下,由於準備的倉促,左路與尤坤的身上掛了不少彩。那衣服已不能算是衣服了。倒是衣衫襤褸很是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