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我也不知道。”玉嵐輕搖了一下頭,實在想不明白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她又不是這具身體的原主,那裏會知道這麼多事情。
“依屬下所見,主子還是稍微改裝一下吧,現在也還不知道是個什麼情況,但能少一事還是少一事的好。”柳岩建議道,無論主子像不像公主,但主子的容貌過於出挑,這終歸是事實,那怕是把她丟在眾人中,眾人也會一下子就注意到她,所以還是改容一下比較好。
玉嵐有些猶豫,一路上,因她這出眾麵容所引起的注意並不少,她的心裏也清楚地知道改容對於她來說比較好,但她還是十分討厭往自己的臉上塗抹東西,盡管那隻是暫時的,想著,不由自主就帶著兩分的豫色望向啞叔,“啞叔,你認為呢?”
“屬下也認為主子改容比較好一些,畢竟上京不是我們的地盤。”啞叔語氣有些鄭重地道。
玉嵐深思了一下,覺得他們兩人說的實在是有理,便點了點頭,“行,從明天開始,我就弄一張普通些的臉。”
“嗯。”啞叔難得地動了動嘴角。兩人都下去後,玉嵐並沒有一下子就休息,而是佇立在窗前望著外麵的景色出神,現在都已經是開春了,一晃眼,這冰雪都開始融化了,羅刹國又是一個南方國家,這春天來得自然比別的國家早,窗外一片春花爛漫的景色,想著,玉嵐便隨即打開窗戶嗅了嗅,各種花的香味立即就充斥於她的鼻端,她的思緒一下子又回到了過去,想起他們的初識,相知與相戀,兩人都還沒有在一起,現在卻不得不分開,他到現在都已經失蹤半年之多了,自己也找他找了半年,如今還是沒有他的半點蹤跡,也不知道他現在如何了,才剛想到這裏,玉嵐的心突然就傳來了一陣陣的悸痛,仿佛有著什麼東西在蠶食她的心髒,玉嵐一下子就痛苦地蹲在了地上,心裏疑惑起來,自己這究竟是怎麼了?自己的心髒一向都挺好的,自己的醫術本來就不錯,也沒有發覺自己的身體有什麼問題,這心髒怎麼突然間就這麼的疼痛了?心髒還在繼續疼痛中,一陣緊似一陣,並沒有因為她的疑惑就停了下來,玉嵐緊緊地把手按在了自己的心髒處,還是發覺無濟於事。
“主子,你怎麼了?”啞叔推開門後,急切地衝了進來,住在玉嵐隔壁,聽覺靈敏的他才回到房中不久,就聽到了玉嵐傳來的痛苦呻吟聲,因放心不下,便立即過來敲起了玉嵐的房門。不想裏麵沒有一丁點的回響,啞叔更急了,連忙踹開門走了進來,柳岩聽到動靜後,也忙著跑了過來。
兩人進來看到玉嵐的情況後,皆有些愕然,二小姐剛才還好好的,怎麼這才一會兒的時間而已,她就這副模樣了?當中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玉嵐的冷汗都跟著冒了出來,實在是沒有力氣回答啞叔的問話了,好在啞叔這時候已經走到了她的身旁,探出手摸了摸她的額頭,再把手收回來探了探自己的額頭,溫度與自己的無異,明顯不是風寒的緣故,既然不是風寒,那又會是什麼病呢,兩人一時間都束手無策起來。
“二小姐,要不屬下去給你找個大夫進來?”柳岩見自己都進來這麼久了,玉嵐的疼痛還是沒有絲毫的減輕,反而越來越嚴重了,就想立即去找個大夫過來給玉嵐瞧瞧,盡管他也知道她的醫術不錯,盡得李大夫的真傳,但俗話說醫人不能自醫,沒準主子就是這種情況,自己也查不出自己的病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