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你又如何?你此番偷襲已經觸犯了外殿的規矩,就算老夫此刻直接將你擊殺也未嚐不可。”
薑浩厲然道。
“陶斌,我勸你最好就此罷手,剛才若不是看在你叔叔的麵上,隻怕薑長老已經將你當場格殺了。”
這種時候,作為薑浩好友的李餘綱自然也站了出來。
“好好好……你們這些外殿長老竟然都維護他!”陶斌指著伍天凡,怒極反笑,“你們不要忘記你們剛才說過的話!有本事便在我叔叔麵前再說一遍,看你們到時候是否還有種說得出來。別到時候弄得個身首異處的下場。”
此刻的陶斌雙瞳之間布滿了猩紅之色。即便是同時麵對著兩位先天強者,也沒有一絲一毫的退讓之意。畢竟,他的叔叔乃是內殿殿主,比之外殿這些長老,無論是實力還是地位都高了不是一點半點。在他看來,眼前的幾個長老在他叔叔麵前不過是跳梁小醜一般的人物罷了。
“哼!即便陶海是內殿殿主又如何?我們外殿之事他有什麼資格橫加參與?你以為他是宗主嗎?陶斌,你剛才所說的話不單單是給自己找麻煩,更是將你叔叔往火坑裏推!今日之事我會如實上報核心殿,你回去讓你叔叔等著核心殿的懲罰吧!現在,你立刻給我滾出演武場。”
此次開口的卻是外殿之中最具威望的錢鬆長老。其實力已然達到了後天巔峰的境界,與薑浩在伯仲之間。而薑浩一般都不參與外殿之事,所以即便稱錢鬆長老為外殿的殿主也不為過。
而此刻,他聽到陶斌竟敢妄圖以內殿殿主來壓迫他們外殿長老,這還了得?要知道,雖然內殿殿主身份較之他們外殿長老高了許多,但實際上並不算是下屬,二者同屬於核心殿的管理。倘若今日之事上報給核心殿,隻怕作為內殿殿主的陶海本人都會收到處罰。
陶斌頓時有些懵了,原本他以為隻要搬出自己叔叔的名號,這幾位長老絕對會被嚇得將伍天凡擒住然後任其處置。然而,事情的發展遠不是他想象得那麼簡單。久居於翔雲城之中的陶斌哪裏知道他叔叔內殿殿主陶海根本無法直接插手外殿之事?是故落得現在不但無法報伍天凡那一箭之仇,更是給他叔叔惹來了麻煩。可以想象,待他回去之後,麵對陶海必將受到一番嚴厲的懲罰。
“你們……你們……”
心中氣悶已極的陶斌頓時嚷道。
“恩?還不走?”錢鬆一聲大喝,卷起一陣先天真氣直接將陶斌扇出了演武台。不過,錢鬆也知道分寸,這陶斌畢竟是陶海的侄子,雖說陶海無法直接插手外殿之事,但是得罪內殿殿主也不是一個明智之舉,故而錢鬆這一擊也僅僅是將其扇下演武台罷了,並未對其造成任何實質性的損傷。
陶斌被一擊扇飛之後,狠狠地看了一眼台上淡定自若的伍天凡。
“伍天凡,你等著……這件事情絕不會就這麼完了,你也不過是一介普通武者罷了,我陶斌有的是辦法收拾你。”
想罷,陶斌便心中憤恨地離開了演武場。
“怎麼?老錢,你是真打算將此事上報給核心殿?那可是將陶海往死裏得罪啊!雖說他不能直接對我們實施報複,但難保他不會再一些關鍵時刻給我們小鞋穿……”
薑浩有些憂心地說道。雖說他並不是太過在意外殿的日常之事,但得罪內殿殿主這等大事還是令他不得不正視起來。
“嗬嗬……我也就嚇唬嚇唬陶斌罷了!上報核心殿是肯定不會的,不過我會派人前去將陶斌今日所說的話全都如實告訴陶海,至於他要怎樣處置自己的侄兒,便不是我們所要擔心的事了。”
薑浩一聽,頓時點了點頭,錢鬆這樣做非但不算是得罪陶海,更是可以美其名曰幫其教導侄子。陶海身為內殿殿主,固然也不會因為錢鬆幫他教訓後輩而對外殿有所敵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