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來不相信星座,對那些牛馬蛇神般的星座性格分析向來是嗤之以鼻。我是個唯物主義者,偉大的哲學家萊布尼茨說過:“世界上沒有兩片完全相同的葉子”,由此可知世界上也沒有兩個完全一樣性格的人,所以就不可能在同一時間段內出生的人具有一樣的性格。這是個偉大的論斷,我覺得此處應有掌聲。可當我的左手和右手隻差0。01毫米距離就能完成這一壯舉的時刻,蘋果出現了。她頭頂著魔法的光環放蕩的大笑著對我說:“你,永遠是個凡人!”,隨後一揮手就將我的偉大理論打的稀巴爛,隻剩下無助的我可憐巴巴的淩亂在風中。

說起蘋果,還要追溯到遠古時代。傳說夏禹當時食用的“紫奈”就是紅蘋果,這就說明蘋果在我國已經至少有2000多年的曆史了。而蘋果以其酸甜的口感,多汁的果肉以及柔和絢麗的外邊光澤深受世人的喜愛,實為居家旅行,走親訪友之必備佳品……

非常抱歉,不可否認我因為情緒失控而跑偏了,此蘋果並非彼蘋果,這個蘋果是個女人,是一個集合處女座所有被黑的特製於一身卻又將其發揚光大的女人,而我的傳奇般的感情生活就此開始……

我叫勝勝,是一個國企單位的一般職員。2011年的夏天,我已經入職整整三年了,但依然是無車無房無老婆的三無青年。與我合租同事的寶寶都已經三個月了,而我成為了標準的傳說中的“隔壁王叔叔”。父母親戚的不斷催促,狐朋狗友們的變向吐槽,電影網絡上的各種秀恩愛……這一切我都在默默的忍受,而且還要在人前故作鎮定與灑脫。事實證明,裝X的確是很累的有木有。於是我經常晚上獨自去公園,默默地坐在黑暗的角落裏,幻想著各種各樣的豔遇以及中了五百萬彩票之後的奢侈生活,然後在意淫過後心滿意足的回家。

一天晚上,我一如既往的在老地方意淫過後準備回家。十六的晚上,剛過九點,月光又亮又柔和,照在身上感覺暖暖的。雖然已經是夏天了,但是習習的涼風吹著,給人一種舒適的想要席地而睡的感覺。我沿著鵝卵石鋪成的彎曲的小路走著,無聊的低著頭數著鵝卵石的種類。突然前麵有人大喝一聲:”站住!“,緊接著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我猛地抬起頭,隻見一個黑乎乎的身影喘著粗氣跑來,見我站在路當中,便把手裏的東西一股腦的塞進我手裏,說了句“幫忙”便竄進了旁邊的樹林裏。而她身後小路的拐彎處出現了兩個手電筒的光速一前一後的閃著,加上啪嗒啪嗒的的快速的腳步聲。我低頭一看塞進我手裏的東西——1支漁網,1個2L的大可樂瓶子,裏麵隻裝了半瓶水。我心想:壞了,這肯定是個偷魚的賊啊。於是我順手把魚竿和瓶子也扔進了旁邊的樹叢中,隨即聽到“哎呦”一聲,我噗嗤一下笑了,心想估計是砸著這小賊了。

這時兩個手電筒的光束已經來到我身邊,原來是這個公園的兩個保安。他們停在我身邊,捂著腰,喘著粗氣對我說:

”小夥兒,有沒有看見一個穿黑衣服的小姑娘跑過去?“

那麼問題來了,我是應該秉承共產主義正義思想協助勤勞的保安抓住這個無恥偷魚賊呢,還是應該發揚無產階級的包容思想來挽救這個無助的偷魚賊呢?這實現是讓人不好抉擇啊!

見我不吱聲兒,那個瘦高的保安警惕的對我說:

“你是不是見著她了?她在哪?我告訴你他可是個慣犯了,隔三差五的跑到這裏來撈魚,你說國家花了一大筆錢買的魚苗是為了讓大家觀賞的,不是讓你們這些人隨便撈著玩的,要我抓住她非狠狠教訓她一頓不可。”

“我去,大哥你這話什麼意思,好像我也撈你的魚了似的。我就是晚上來你這裏散散步,更沒見你所說的什麼偷魚的姑娘。再說了你們是保安啊,連個姑娘都抓不住,衝著我嚷嚷個什麼勁啊。”我突然對這個保安充滿了厭惡,原本還想著要不要幫幫這些正義的保安呢,誰知道話還沒來得及說,突然扣了個帽子給我。得嘞,我還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萬一那姑娘是個黑社會老大或者老二的閨女或者情婦啥的,我還不得跟著遭了秧啊,想到這突然慶幸自己沒有幫忙抓賊了。

“他不是那個意思,哎呀,他就是問你看沒看見,不是說你也撈魚了。你不知道,那個姑娘跑的比兔子還快呢。”另一個保安明顯比那個瘦高個兒的情商高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