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點了點頭。
陸楓去跟莫顏告別,莫顏對於如何打動張海諾倒是很好奇。不過,她也知道這個地方不太方便,也就是沒有問。
陸楓被張海諾派去看一個酒吧的場子。那個酒吧比較小。陸楓也知道,張海諾隻是想看看他現在有多大能耐,是否真像廖勝宇說的那樣潛力無限。誰也不願意去培養一個沒有任何發展前景的人。
張海諾了他三名手下。這已經是因為廖勝宇的推薦,破例了。
上任的第一天,陸楓簡單跟三個人見麵熟悉了一下。瘦個王翦,高個梁門,還有一個略胖的張貼。
乍一看到白白淨淨的陸楓,他們都懷疑這個書生,是否有能耐管理好這個個盛天酒吧。
陸楓買了一條煙,全分給了這三人。他也知道,想要讓他們死心踏地跟自己,並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做得到的。
第一天,陸楓端著一杯酒,倚在二樓的的欄杆上,看著那個年輕的DJ唱歌。
大概也是一個學生的模樣吧。歌喉倒還是挺甜美的。她的藝名叫紅紅。陸楓也知道,在這樣競爭激烈的市場,拉客的手段,不僅有要檔次和價格上有優勢,一些年輕漂亮的dj公主也是吸引客流的手段之一。
當尉遲滿弓走進盛天娛樂的時候,王翦他們就知道,看看陸楓這個白麵收生有多大能耐的時機到了。
尉遲滿弓帶著兩個人進來。那兩個人看上去瘦骨嶙峋的樣子,但是內行人一看就知道他們在拳腳上是有過幾年功夫的。他們也都知道,尉遲滿弓的天銘娛樂城開業不久。他曾經試圖挖過紅紅到的娛樂城去唱歌,但是紅紅不同意。或者說,是張海諾不同意,畢竟張海諾也還算是小有勢力的。尉遲滿弓就算再囂張,也不會膽目張膽。所以,一旦心血來潮便來這邊作亂亂了。
陸楓聽著王翦簡單介紹了一下這個尉遲滿弓,說道:“你們好好看著他們,一旦有事馬上通知。我一會就回來。”
王翦看著陸楓遛回休息室的身影,不由笑了一下:“這小子,這不會是要逃跑吧?”逃跑了也正合心意。張德被尉遲滿弓挖過去的時候,陸楓這個位本來就是他王翦,而他與梁門張貼又有幾年的兄弟交情。
張德這個人,是有點小功夫,隻不過是人品太差,屬於兩麵三刀的那種人。雖然王翦在他手下,卻從來沒有服過他。此次倒向尉遲滿弓那邊,早就想找個好機會教訓教訓他了。而這次尉遲滿弓帶著張德過來,恐怕顯然也是張德的意思吧。
如果不出意料,尉遲滿弓那邊不一會兒,就傳來了抬玻離桌的聲音:“這個******什麼酒,這麼難喝!”
在陪酒的幾個公主早嚇得花容失色,在一旁戰戰兢兢的。一瓶酒,被摔下地下,瓷片碎了一地。空氣中散發出濃濃的酒味。
王翦帶著梁門和張貼快趕了過來,他冷冷地道:“尉遲少爺,這酒哪裏不對了?”王翦一來就敢這樣說話,是惟恐挑不了什麼事端,反正他不怕,有一切都有陸楓頂著,他隻是想同張德動手而已。
尉遲滿弓道:“你們這酒,兌水了。我要求你們賠償。”
王翦皺了皺了眉頭:“兌水?你憑什麼說兌水?!”
坐在尉遲滿弓下首一點的張德緩緩站了起來,他的臉看上已經是個小老頭的模樣,隻有他眼裏的凶光,透出他的戾氣。
他之所以在張海諾的手下久居還是一個看場子的小頭目,就是因為張海諾看穿了他這個人。若不是實在無人可用,恐怕早就把他開出去了。這也是張德反出去之後,還要回到這裏的意思。
“要動手嗎?”張德看著王翦。
王翦也知事情的輕重,他說:“你們說這酒兌水,你們得到拿出證據,否則就請付錢!”
他蹲下去,誰也不知道他為什麼蹲下去,突然張德掄掄起一個拳頭,朝著王翦脖興勁狠狠地砸了下去。
王翦似乎早就料到張德有會這樣的舉動,就地往旁邊一滾,摔在地上的瓷碎片似乎也劃破他的手臂。他下腳一用力,同時也踢進了張德,張德一個踉齧,跟著也倒了下去,兩人頓時絞作一團。而尉遲滿弓帶來的另一個打手,準備過來幫忙,但是被梁門和張貼死死糾纏住了。
一時間整個場麵都混亂了起來。
尉遲滿弓瞄準了時機,迅速拿地上的半截有銳利邊鋒的酒瓶,對著王翦的喉嚨使勁的插下去,可是剛剛接觸到王翦的喉骨,他隻覺得腹中一痛,也再也使不下力。洶湧的血水開始滑落在王翦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