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餘韻讓兩人疲累到了極點,休息了十幾分鍾才覺得緩過勁來。
“嗬嗬哈……”一劍寒江抱著風清開始傻笑。
風清無力道:“笑什麼……”
一劍寒江起身吻了吻他的臉,道:“從今以後,你就是我一個人的了。”
“你妹……”風清實在懶得說話,轉過身去不理他。
“夫人,我好愛你,愛你死了!”一劍寒江鍥而不舍的將風清轉過去的臉又掰回來。
“知道了,我想睡覺,別說話了。”風清連一根手指頭都不想動,任由一劍寒江擺布。
“我還有句話沒說,等我說完再睡。”一劍寒江繼續道。
“什麼……”風清迷迷糊糊地問。
“夫人,你剛剛夾得為夫好爽~”一劍寒江用他慣用的得意腔調說道。
“不要再想有下次了!”這種放浪的調笑話對於清醒的風清來說還是有些尺度太大了。
“不要啊!夫人,我會不舉的!”一劍寒江驚恐的大叫。
“你信不信我現在就讓你不舉!”風清惡狠狠的說道,伸出一隻手做出剪刀的樣子來。
一劍寒江急忙跟風清扯開一些距離,用手護住自己的□□:“沒有它你以後的幸福誰來滿足!”
“勞資自己擼!”風清扯過被子將自己團團圍住,縮成一團,閉上眼睛,很快就睡著了。
一劍寒江躺在風清旁邊看著他的側臉,總覺得有什麼事情忘記了。
片刻之後,一劍寒江搖醒風清,緊張道:“書上說做完之後要清理一下後麵,不然會拉肚子的。”
風清迷茫的看著他,半晌才道:“我好困……”
一劍寒江見他實在是睜不開眼便道:“那你睡著,我帶你去浴室。”
一劍寒江說完輕手輕腳將風清打橫抱起,往浴室去了。
風清雖然睡的很沉,到底還是被水的異樣觸覺弄醒了,隻是人還有些迷糊,呆呆地看著一劍寒江道:“你在做什麼?”
一劍寒江目光灼灼地盯著風清在水下□□的身體,吞了口口水道:“幫你清洗啊,不然會拉肚子的。”
“哦,我自己來吧,你先出去……”風清懶洋洋道。
“那怎麼可以!”一劍寒江反應激烈,“髒活累活我來做,你躺著就好了。”邊說邊借著清洗之名撫摸水波蕩漾下的肌膚,隻覺光滑細膩,停不下手來。
“唔……”風清的身體還很敏感,被他這麼□□的一摸,一不留神就哼出了聲。
一劍寒江感覺自己的□□又開始蠢蠢欲動起來,手下越發不老實,從前胸流到大腿,並且有漸漸向中間靠近的趨勢。
一劍寒江正摸的起勁,冷不防被風清抓住那隻作祟的手,抬起頭,剛好對上風清有些氣憤的目光,一劍寒江自覺理虧,嘴上卻道:“夫人,我真的隻是幫你清理而已啊!”
風清看著一劍寒江真誠的雙眼,也真誠道:“請你出去!”
一劍寒江隻好頂著個小帳篷三步一回頭地離開了。
風清這才長長的吐了口氣,紅著臉用無比別扭的姿勢清理剛剛沉浸在□□之時留下的痕跡。
第二日早晨,風清睜開眼的時候天光已經大亮了。一劍寒江沉沉的睡在自己旁邊,也不知夢到了什麼,似乎還帶著笑意。
風清仰躺在床上,對於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覺得有些不可思議,自己一直以來都被朋友評價為,心思縝密,為人穩重,怎麼就跟著了魔一樣跟第一次見麵的人上了床,重點還是個男人。
戀愛,真是一件可怕的事情。
風清神遊的時候一劍寒江也醒了過來,與風情相反,完全看不到糾結,轉個身就向旁邊的人壓了上去,作勢欲親。
風清一把推開,大怒:“還沒刷牙!”
一劍寒江也怒:“勞資偏要親!”說完又反撲回去,按住風清的雙手,啃了上去。
啃完之後,得意洋洋道:“哼,在遊戲裏你打不過我,現實裏也別想翻身~”
風清擦了擦嘴上的口水,不屑道:“二貨。”
一劍寒江挑挑眉:“就讓你看看二貨的實力!”說完又壓了上去,將腿卡到風清雙腿中間,一隻手伸進被子裏熟練的朝著風清的敏感帶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