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難道我說對了,你男朋友真的把你給甩了,跟我說說他是怎麼背叛你的,要是把我的同情心說動了,說不定我會幫你教訓他一頓……”
江小渠依然不依不饒,拿話刺激著她,這些話是以前打死也不敢說的,但現在隻管解氣,媽的這女人平日裏就看他不順眼,常常無緣無故地躺槍,現在又因為他被學校開除了,怎麼能不恨。
“江小渠,你這不要臉的東西,今天我跟你拚了……”
梅雪菲徹底被我激怒了,像一頭凶惡的母豹子,完全不顧自己的形象和身份了,跳起來狠狠踹了他一腳。
江小渠隻顧看對方的大白腿了,猝不及防被踢了一個趔趄,身子一仰倒在隔擋板上,後腦勺受傷部位又被磕了一下,臥槽疼死了!
還沒等江小渠站起身起來,梅雪菲像瘋了一樣又撲了過來,壓在他身上又抓又咬。江小渠好歹也是條漢子,竟然一時間毫無招架之力。尼瑪這女人的戰鬥力瞬間爆表啊,他正要考慮要不要求饒,女人像惡狗一樣一口咬在了他的肩膀上。
“啊!”江小渠失聲大叫起來,肩膀處傳來一股撕心裂肺的劇痛。尼瑪這女人的牙齒是有多鋒利啊,真擔心肩膀上的肉被咬下一塊來。他也被打急了,再也顧不上什麼好男不跟女鬥的爛規矩了,在混戰中伸手用力掐住梅雪菲雪白的脖子,她喘不過氣來身子一軟,江小區呀這才把她從自己身上推開了。
梅雪菲被掐住脖子窒息了幾十秒,江小渠鬆手後她趴在馬桶上咳嗽起來,然後抬起頭來怨恨地看著他,那目光讓人不忍直視。
梅雪菲的嘴唇上還沾著他的鮮血,那妖豔的嘴唇看起來鮮紅欲滴,在江小渠的注視下,這女人居然伸出舌頭一下子把嘴角的血跡舔淨了,臉上露出了陶醉、滿足的神情,“這個味道,我喜歡……”
你媽啊!江小渠當時就震驚了,嘴巴張得老大,下巴險些脫臼。
我嘞個擦的,梅雪菲這個女人是不是被氣瘋了!江小渠自打上學以來,大大小小的架打過無數次,但頭一回碰到有人喜歡喝血的,而且還是個老師!
難道女人打架的風格就是這樣與眾不同?
江小渠站起身來跑到衛生間的鏡子前照了一下,隻見自己一臉鮮血,上衣也被扯破了,左肩上還有一排鮮血淋漓的牙印子,整個人看上去特別狼狽。
“臭女人,老子今天就算是進局子也得把你辦了……”他今天被一個女人三拳兩腳就揍成這副德性了,簡直要抓狂殺人了。
梅雪菲估計也對江小渠有所顧忌,見他如凶神惡煞一樣走過來,怕真會做出什麼荒唐事來,趕緊把裙子掩蓋了一下,蹲在那裏嗚嗚哭了起來。
尼瑪!剛才那爆表的戰鬥力呢?!
江小渠這個人最見不得女人哭,聽了就煩心,此刻見這個高傲的女人哭了,心裏那股氣也就消了一些,“屁大點的事兒至於鬧成這樣嗎,就沒有見過你這樣不講理的女人,你去派出所告我吧,你最好讓我把牢底坐穿,你自己也不會有什麼好下場的。我會說你勾引男學生不成大打出手,你覺得這樣的新聞要在論壇、微博爆出來會不會迅速占據各大新聞報紙的頭條?”
梅雪菲抹了把眼淚,咬牙切齒地說:“你果然是條惡狗,你威脅不了我的!”
“不知道咱們倆誰他媽是屬狗的!”他摸了下肩部的血牙印,怪疼的,“你他媽不會患上了狂犬病吧這麼凶悍,我得走了,去醫院打疫苗去。”
江小渠照了照鏡子,用水洗了把臉,腦袋磕破了,雖然不是很嚴重,但得去衛生室止血,拉開門想要離開。
“混蛋,你給我站住,你走了,我這個樣子怎麼辦?”梅雪菲的語氣頓時弱了下來。
江小渠斜眼望了她一下,發現她那漂亮的裙子幾乎被扯成了兩段,梅雪菲的身材本來就婀娜多姿走在路上回頭率頗高,這樣子走出去肯定會成為萬眾矚目,那樣就溴大了,肯定會連夜傳遍整個校園。她是個愛麵子重聲譽的人,那還不如殺了她。
江小渠現在有些幸災樂禍:“你怎麼辦關我屁事,我好心借你紙你卻恩將仇報,我特麼哪還敢搭理你。”
“江小渠,你還是不是個人……你是畜生,你禽獸不如……”
“我是畜生?咱們平心而論,我對你做過什麼嗎?”
他懶得搭理這個女人,捂著頭離開了衛生間,然後順著通道去了教室。
江小渠走進了教室直接回到自己的座位上,那些正在自習的學生紛紛抬起頭來,對他側目而視,江小渠沒好氣地說:“你們看什麼看什麼,再胡亂瞅也叫你們腦袋開花……”
那些上晚自習的學生大都是性子比較弱的,哪敢惹他這個已經被學校開除的家夥,趕忙繼續低頭學習。
小胖一見江小渠這副尊容趕緊湊過來,驚詫地叫了起來:“我去,老大,你這是跟誰幹上了,怎麼也不叫兄弟一聲?一會兒咱們帶上家夥揍丫的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