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個病人是陸明的第一批客戶,痊愈以後,再次把陸明的名聲向上推了一個高度。
網絡上的評論也更換了畫風,斥責陸明見錢眼開的基本不見了,都明白的一個道理,人家能夠有這樣的價錢,主要還是因為有那樣的本事。
甚至不少人開始想著去陸明那裏看看,十萬塊是小問題,若是真的把糾結了多年的老毛病治好,大多數人還是願意找陸明看病。
對著這樣的狀況,其中最高興的便是張錦程,看著這幾天陸明門診的數據,老院長高興地眼睛都給眯成了一條直線,還真的成了!借著安意如治療成功的案例,也順帶的宣傳了第一醫院,一舉兩得!
陸明的這些客人基本上都是大戶,出手闊綽的很,除了掛號費用,餘下來的便是陸明的治療費用,這些人往往會在是玩的基礎上追加一部分,那些權當做是陸明的辛苦費。
勞苦功高,光是陸明到手的辛苦費差不多要趕上別的醫生一整年的收入。至於掛號費的方麵,陸明做主,十萬塊全部歸醫院所得,也就是說,現在隻要陸明那裏去一個病人,就有十萬塊!
張錦程這輩子都沒有看見這樣劃算的生意,瞅著陸明的數據又網上漲了一個數字,院長開心的咧開嘴,“又是一個十萬。”
因為掛號費的限製,陸明的工作明顯要比以前輕鬆不少,以前都是加班加點的幹活,這幾天陸明看下午沒什麼事,直接回家。嚴寬給的兩張門票就是在今天晚上,拉著一塊去會場的是何興華。
何興華想到自己弄出來這麼多青銅器就覺得激動,一直念叨,想要第一時間知曉自己搬出來的青銅器到底會賣出多少錢。
“嘿嘿,快看看我,我這身行頭怎麼樣?”又一次整理了自己的著裝,何興華穿著的是一套絲綢布衫,材料商似乎不錯,就是樣式看著似乎是以前的舊款。
還別說,何興華換上了這身衣服,頓時多出來了不少貴氣,和當初天橋下麵算命的那個完全不同。
“這件衣服是不是你爺爺的?”璿璣看出來了,好笑的揶揄,“我記得那個時候還見過你爺爺穿過的,還給保留到現在啊?”
被這話說的老臉一紅,何興華連忙擺手,“去去去,什麼我爺爺的!”
“這件衣服是我家祖傳的,我爺爺還是從老祖宗那邊傳下來的,你可別小看這件衣服,冰蠶絲做的,這麼長時間了,衣服還是原來的樣子,基本沒變過。”
難怪會覺得樣式古板,原來還真的是一件老古董。
這下璿璣更加覺得好笑,身子扭了一下,“笑死我了,人家留下來的都是字畫什麼的,怎麼你家留下來的是一件衣服?”
“你懂什麼,我們家算命的,這身衣服可是用來忽悠人的裝備!”說話的時候,何興華把衣服反過來,再次套上去,衣服的背麵明顯多出來了一個符號,屬於道家的太極圖。
“看見沒有?兩用的!”顯擺了一下,何興華說道:“要不然你以為幹什麼傳了這麼長時間。”
“得得得,算我沒說。”
“你們兩個去吧,就是你這身行頭,去參加人家拍賣會,對方肯定以為你是有錢人!”
何興華還是不滿,“爺爺我本來就是有錢人,那些青銅器今天晚上可都是要拍賣的,等我過了今晚,嘿嘿。”
不用說都明白是什麼意思,和陸明定下來的合同是陸明占據其中的八分,何興華到時候提取兩分,戰國的青銅器,說出來一個個的都是無價之寶,光是兩分的利潤何興華估計都吃不下。
天橋下麵算命算了一輩子,何興華壓根沒有想過自己真的會有一夜暴富的命運。
嚴寬手底下有眾多拍賣會場,基本上都是設立在幾個大城市,時間間隔是半個月,每半個月進行一次拍賣。
這些個拍賣場,現在已經成了最好的銷金窟,每次的拍賣會移動資金甚至能夠到了嚇人的程度,現場賣出去的價格加上去恐怕都是幾個上市公司的融資。
至於這次,在嚴寬的要求下,拍賣會臨時擴大了規模,本來應該是隔壁的偏廳舉辦的,這次給硬生生的放到了中間的大廳,這隻能說明一個狀況,這次的會出來好東西。
畢竟做的是這方麵的生意,難免會沾染上一些不能放在台麵上的事情,每次到了這個時候,嚴寬的做法都是第一時間把東西賣出去,這次也不例外。熟悉了規則的老客戶都明白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