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若晨三口兩口將藥汁喝完,然後躺在床上:“陸明哥哥,開始吧!今天的事情還有很多呢,我們要抓緊時間!”
陸明伸手直接點了劉若晨的昏睡穴,現在兩個人的關係已經完全你確定了,也沒有什麼避嫌不避嫌的了,即使是同床共枕洞房花燭的日子也已經不遠了。
但是,就在陸明抽出銀針即將下針的時候,猛然間抬起頭,輕聲喝問:“是誰?給我滾出來!”
修道之人,本身就對身邊的氣息十分敏感,尤其是在集中精神的時候,在他集中起精神準備下針的時候,卻猛然間發現了隱藏在窗外的那一道氣息,雖然不知道這個隱藏人是什麼時候來的,但是,現在這個隱藏的家夥是在偷窺這是可以肯定的。
一個黑衣人翻窗跳進來,臉上竟然蒙著一塊黑布,手中拿著一柄一尺多長的短劍,明顯一副夜行人的打扮,隻不過,此時在她的雙眸之中,竟然有著明顯的怒火,嬌喝一聲,短劍在空中挽了一朵劍花,衝著陸明的咽喉部位紮過來。
陸明百忙之中隻來的及看已經陷入昏迷的劉若晨一眼,那猶如毒蛇的信子一般顫動的劍尖已經到了眼前,隻能被動的躲閃,但是陸明仍舊沒有忘記問一聲:“你到底是幹什麼的?為什麼私闖民宅?”
陸明現在最為擔心的事,莫過於是怕這個女子是蘭花門的人,要知道,在幾個小時之前,他可是堪堪才從人家的地盤上回來,雖然已經足夠謹慎,但是也難保人家不會找過來,不過眼前的這個人雖然也是一名女子,但是明顯不是東方傾城或者是隱藏在東方傾城窗外的黑衣人,因為她的氣息跟那兩個人完全不一樣,這一點,陸明完全可以確信,所以,才會有這麼一問。
“你這個畜生!”那少女的聲音充滿著極端的憤怒,一個漂亮的轉身,手中的短劍顫抖著,直接衝著陸明的下三路招呼過來,“你們蘭花門就沒有一個好人!女的是爛貨,男的是畜生!作為一個修道之人,竟然伸手點了人家女孩子的昏睡穴,難道這還不能說明問題嗎?”
“我什麼時候是蘭花門的人了?”陸明哭笑不得,連忙躲閃,隻要這人不是蘭花門的就好,現在看來不僅不是,並且還是對蘭花門充滿敵意,都說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本來在他的心裏還是有一些殺意存在的,但是他現在一點動手的欲望都沒有。
“你昨天從傾城酒吧裏出來的時候,東方傾城那個爛貨還出來送你了,在你拐彎消失之後她才回去修煉,你和東方傾城的關係這麼近,還敢說不是蘭花門的人?”黑衣少女不依不饒的衝著陸明的各處要害直接攻擊。
陸明這才知道,原來在幾個小時之前,自己的行動一直都在人家的觀察之下,但是有一點他十分好奇,他在路上轉悠了好半天,並且幾次停下來仔細觀察周圍的氣息,並沒有發現跟蹤者,也不知道這個少女是怎麼跟過來的。
但是陸明疑問歸疑問,現在可不是說這個的時候,連忙解釋道:“我真得不是蘭花門的人,今天我和東方傾城也是第一次見麵,我隻不過想去刺探一下她在蘭花門裏是什麼職位,但是卻被她發現了,並且在暗中還藏著一個比她修為還要高上一籌的人,所以我隻能落荒而逃,你真的錯怪我了!”
“狡辯!”那少女的攻勢出現一絲停頓,隨即就更加凶猛的撲了上來,寒光點點,不停的朝著陸明的要害部位攻擊。
“我說的真是真的,你先停手好不好?無論我們兩個誰有損傷,高興的永遠都是蘭花門的人,若若是我的未婚妻,這一點有很多人可以證明的,這俱樂部裏邊就有三個小服務員,你可以去問她們,她們都可以給我作證!”陸明不停的躲閃,幾乎用盡了身上的小巧功夫,他可不想等劉若晨醒來的時候,看到滿屋子的狼藉。
“想騙我,然後逃跑?沒那麼簡單!巧兒還沒那麼傻!”那少女氣鼓鼓的說著,手下的攻勢倒是減緩了幾分,似乎已經有些相信陸明的話了,再加上他一直都沒有出手反抗,隻是不停的躲閃,隻有在躲不過去的時候,才會在短劍的劍脊上拍一掌,將短劍震開,光憑這一點,似乎確實不是蘭花門的人。
這黑衣少女確實是叫巧兒,一直都在暗中悄然觀察著傾城酒吧的一舉一動,尤其是東方傾城的去向,還有接觸東方傾城的任何人的動向,這是她的任務,絲毫馬虎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