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怎麼哭上了!”見她們姐妹倆比拚淚水似的,喬岩沿著林牡丹身邊坐下,他輕輕地拍拍林牡丹飽滿的香肩。“不哭了,不哭了!”
姐妹倆互視一笑,趕忙收起泛濫的淚水。
“嫂子餓了吧!這點心可是我特地從大理買回來的,嫂子嚐嚐!”喬呂笑盈盈地遞上他剛從大理買回來不久的糕點。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林牡丹白了喬呂一眼,然後轉眸望向白芍,見白芍羞赧的垂目,她忍俊不禁。“二爺,為什麼這幾天對我這麼好啊?該不會為年初三那天得罪我的事道歉吧?”
年初三那日,她得知喬岩在她睡夢中要了她的身子,又得知她肚子孩子是喬岩的骨肉,她氣憤的帶著白芍她們四個想去大理府狀告他強奸未成年少女。
喬呂阻止值守城門的人開門,最後,城門是打開了,可喬岩卻在這個時候出現了,她跑路無門,自然也無法狀告喬岩,在喬岩求和的時候,她報複了喬呂和杜源,她放話,她的孩子在五歲之前不許喬呂成親。
其實她就是說氣話,沒想到喬呂信以為真了,他在這幾日天天送點心過來討好。
“長兄如父,長嫂如母,孝敬嫂子是應該的。”喬呂不動聲色應道,就像是一點目的性也沒有。
林牡丹望望麵前的幾位男子,見他們怔了怔,她啞然失笑了。她在城門處向他們求救的時候,他們一個比一個酷,沒一個人向她伸出援手,特別是杜源更是眼不見為淨。她當時就說過非整死他們不可。
這笑聲可讓人毛骨悚然,他們又想餐廳裏那次被喻為禽獸的戲耍,喬呂等人自知有劫難了。
“不許胡鬧!”見她沒安好心,喬岩將她的小手放在自己的大掌之中,他拍拍她白皙的小手背,寵溺的勸止。
林牡丹見那點心誘人,就接了過來,她拿了一塊放入口中。“一不小心”她的鞋子飛出了兩丈之外。“我的鞋,我的鞋,我的鞋怎麼長腳了。”
見林牡丹的鞋子長腳飛了,青錄,喬呂,趙港,杜源和桓濤爭先恐後的撲向那隻鞋子,五人還因撿鞋動起了手腳。女人的報複心是很重很重的,誰知後麵還有沒有更可怕的整治,他們還是撿鞋子為好。
林牡丹樂不可支,白芍等人忍俊不禁,喬岩更無可奈何的一笑。
“姐,都18歲了,過幾個月就要當娘了,怎麼還這麼頑皮,這以後怎麼教導孩子啊!”見林牡丹故意飛出一隻鞋子讓他們哄搶,薔薇趕忙起身,走到他們麵前,將那隻長腳的鞋子撿了回來。
“我來,我來。”被薔薇這麼一說,林牡丹馬上就漲紅臉了。她攔下欲幫她穿鞋子的薔薇,她接過鞋子乖乖的穿上。
看到薔薇幾句話就將猖狂愛鬧騰的狐妖訓服,喬岩哈哈大笑。早在去年九月,喬岩就因為在薔薇麵前添油加醋,林牡丹因此被薔薇訓了一頓,沒想到,還真一物降一物,薔薇輕而易舉的收服了她這隻小狐妖。
林牡丹白了喬岩一眼,又側目打量著麵前的五位男子。“算你們走運!”
喬呂鼓足勇氣說出自己的心裏話。“嫂子,您就大人不記小人過,您就饒了吧!我想成親,我想娶白芍,您看是白芍娶我合適?還是我嫁白芍合適?求您給我一句話吧!”
聽喬呂這麼一說,白芍羞的想找地縫鑽。
想到那天自己的一翻話,林牡丹又噴笑出來。她說過她寶寶五歲之前不許喬呂成親,如果喬呂非得成親,那就將他嫁出去,像水一樣將他潑出去,沒到喬呂當真了。“喬呂,你別這麼逗好不好?我那天是故意氣你的,你把我的話當真了?”
“嫂子說笑的?那我是否能隨時娶芍兒過門?”得知她說的是氣話,喬呂喜不自勝。他能隨時娶白芍過門?
“你怎麼問我,你該問當事人好不好?”他要娶的人是白芍,他不是該問白芍嗎?他怎麼問起自己來了。
喬呂漲紅臉,他欣喜若狂地走到白芍的麵前。“芍兒,咱們成親吧!咱們近日成親可好?不,咱們明日成親吧!咱們趕在幾位師姐回青禾縣之前成親吧!”
“誰要嫁給你了。”白芍羞赧的轉過身,她的臉上爬滿了甜蜜蜜的笑意。
“傻帽,你得求婚啊!你得準備玫瑰花和戒指,求婚啊!”聽到喬呂當著眾人的麵向白芍求婚,林牡丹比嫁女兒還要激動。隻要她的死黨都有好歸宿,她就是不幸福也會笑出聲音來的。
“什麼求婚?什麼玫瑰花和戒指?”喬呂聽的雲裏霧裏。
“笨!誰有戒指,借來用一用。”首先要解決戒指的問題。
眾人搖頭,示意沒有。逗留在周圍的女眷聽到林牡丹找戒指,都熱情的送過來。
林牡丹接過戒指,道了一聲謝,她起身,咚咚地的跑到幾米之處,她摘了一朵大紅色的茶花。“喬呂,聽好了,嘴咬茶花,手捧戒指,單膝跪下,對了,你跪左膝是希望白芍給你生兒子,你跪右膝白芍給你生女兒,你就用這招向白芍求婚,我保證你手到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