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照進教室,我無力地看著桌上被做上滿滿的筆記的書,聽著同桌甄霖霖與其他幾個女生聊天——“霖霖,你有買到《萌瓶邪》那本書嗎?”“嗯?”甄霖霖仰著小臉,很悲傷地回答:“呐,沒有啊,我這幾天真是抓狂啊!後悔死了!”她很不淡定地說。我在一旁被雷得外焦裏嫩,腐女的世界,真難懂!
在一旁渾身起雞皮疙瘩的我,這時聽見她們說:“嘻,其實我覺得蘭小葉很適合當小受啊~”另一個女生不懷好意地說:“是呀,很適合呢~”我惡狠狠地瞪了她一眼,然後拿出水瓶,細細地喝了一口,卻沒想到甄霖霖又起哄道:“是啊是啊,他可是萬,年,小,受啊!”“噗——”我將水吐了出來,看著淋濕的衣服,我沒好氣地說:“……甄霖霖,我說過多少次了別說我是受,你怎麼就是聽不進去呢?”甄霖霖同學很認真地看著我,說:“哦,我竟然忘了你討厭我說你是受,好吧——”她拖長音線,“你是攻。”我:當場吐血身亡。
甄霖霖調戲似地捏捏我的臉,說:“皮膚比女生還好,睫毛比女生還長,你當然是受咯。”我扭過臉,心裏正詛咒著她。“叮——”上課了。我整理好情緒,還長準備上課。老師大踏步走進來,撈出書一字一眼地講起課來,這時,同桌甄霖霖幽幽地問了我一句:“蘭小葉,你覺得你和誰CP到一起會摩擦出火花呢~”我惱火地說:“你煩不煩啊!”——老師嚴肅地扭過頭,呃,我感到自己馬上就要被削成八大快了。
——於是乎,我灰常不幸地被趕出教室,出教室時我感到甄霖霖在得意地笑,得意地笑,得意地笑……(回音)
終於熬到了放學,我拖著累得不行的身體,向家裏走去,爸媽都出差了,隻有我一個人在家,每天除了學習就是學習,而且還每天被男生女生都叫成“小受”!尼瑪,勞資是有多麼地不幸多麼地不幸TAT【某逸:(斬釘截鐵地)孩子放心,你會碰到你的天命真子的!】無奈地走在路上,心中百感萬千。【某逸:艾瑪腫麼突然變文藝了?】
——夏府內——
“爹,孩兒隻是喜歡寫詩創作,您為何非要逼我?”夏瀟逸憤憤地說,“您非要將我逼死嗎!”夏倫郂(是夏瀟逸他爹,打醬油的=
=)氣憤地回答:“你這不孝子,我辛辛苦苦將你帶大,難道就這樣教出一個隻會彈琴作詩,整天以詩歌作樂的人嗎?”夏瀟逸冷笑道:“哼,帶大?從小至今,您何時照顧過我?在我身邊的,隻有母親!”“啪——”夏倫郂扇了夏瀟逸一巴掌
,說:“哼,這次與王小姐結親這事就這樣定了,不得違反!”說罷,拂袖而去。
夏瀟逸撫著被打傷的臉,雙眸中盡是冷漠,嗬,這個爹真是名“負”其實啊。夏瀟逸緩緩閉上雙眼,淚水滑過他的臉頰,長長的睫毛已被淚水浸濕,淚珠掛在他的睫毛上和臉上,看起來很妖冶。瀟逸慢慢走出房屋,天上的雲很白,渲染在天空,可惜,這樣好的天空,卻隻有鳥兒可以去那裏自由地飛翔。天很藍,可惜,我卻碰不到它……想罷,他一轉身看到幹幹淨淨的河流正無聲地流動著,藍天白雲都被映照在裏麵。嗬,他想到:既然我不能碰到天,那麼……讓我在水的純潔裏安靜地死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