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道上寂靜無聲,眾人都不敢言,生怕惹怒這個殺人不眨眼的大魔王,秦觀抱著悅鈴,背著秦憐慢慢的向前走去。
“哥哥,遊戲已經完了嗎?怎麼四周都沒有聲音了?”小悅很疑惑,為什麼原本很熱鬧的街道突然就變得鴉雀無聲。
“沒有,隻有等哥哥叫你睜開眼你才能睜開,不然算你輸哦。”秦觀溫柔的說道,完全看不出剛剛才殺完人的冷漠樣子。
“嗯,悅鈴不會輸的!”悅鈴緊緊的閉著眼睛,確定的說道。
秦觀一路向前走,沒到一處,街邊的人都會迅速的避讓開,因為他們可不想不然被秦觀這個瘋子捅上一棍。
慢慢的秦觀走到了一個奇怪的地方,一整條街道上一個人都沒有,好像都藏了起來,躲著什麼東西。
“埋伏嗎?還真是拙劣。”秦觀沒有停下自己的腳步,他知道這條路有危險,但他的心裏並沒有避開兩字。
無畏所以無懼,秦家人的路當如此。
百米長街道,秦觀已經走過了一半,那些人也該要出現。秦觀的念頭剛剛落下,四周的開門聲不斷的響起,人從屋子裏麵不斷的跑出來,不到一會,幾十號人就把秦觀包圍了。
四周的動靜,傳到了悅鈴還有秦憐的耳中,悅鈴死死閉著眼睛,小手緊緊的抱住秦觀的手臂,一聲不吭,而秦憐隻是緊了緊搭在秦觀肩上的手。
“沒事。”秦觀輕輕的拍拍悅鈴的後背,淡淡的說道。
騷動的人群出現一條路,一個壯碩的男人走了出來,男人二米多高,手臂粗壯如常人的大腿一般粗,左臉處有一道傷痕,從額頭開始,貫穿整張臉,後背上有一把大砍刀,寒光閃閃,看來是他的武器。
男人走到秦觀麵前,一手拿著一隻豬蹄,一邊啃,一邊輕蔑的俯視著秦觀,“想不到你個小崽子居然還沒有死。”
秦觀聽著汪明的話,嘴角露出笑意,抬起頭看著汪明,淡淡的說道:“你還沒有死我怎麼會死。”
汪明一聽,把手中的的豬蹄隨手一人,俯下身子,用那雙銅鈴大的雙眼看著秦觀,把那隻沾滿油汙的手在秦觀衣服上反複擦拭,“小子,囂張不會有好下場的。”
對於汪明的舉動,秦觀不為所動,好像這些事發生在別人身上一樣,神色依舊那麼的平靜。
“怎麼小崽子被嚇得連話都說不出來。”汪明直起腰,雙手叉腰,仰頭大笑,“哈哈哈,還以為是多牛叉的小子,不過是一個窩囊廢。”
秦觀不說話,不代表他不動手,說時遲那時快,在汪明還洋洋得意的時候,秦觀手上的木棍如同靈蛇出洞,迅疾的向著汪明的心口襲來。
汪明大笑間,感覺身前傳來一股寒意,眼睛往下一看,眼睛的餘光看到一根像張大嘴毒蛇一樣的木棍向他心口咬來,身體本能性的往側邊一偏。
原本直指汪明心髒的木棍,因為汪明的及時閃避並沒有插進他的心髒,木棍擦過汪明的肋部,從他腋下伸出。
餘勢未消一招又出,秦觀踏上前一步,右手如蛇,纏繞住木棍,身體一震,力道從身體傳到木棍上,木棍又往著汪明的肋部打去。
“啊!”
汪明還沒有反應過來,整個人大叫一聲,就被秦觀打飛了,摔在一群小弟之間,像被木板壓倒的禾苗,一片倒在地上。
秦觀提著木棍,壓低身子,向著汪明倒下的方向跑來。他知道汪明不會這麼容易就死去,正所謂趁他病要他命,這個時候是最好的出手機會。
“快,快擋住他!”汪明大口喘著氣,捂著不斷傳來陣痛的胸口,慌張的指揮自己的小弟,剛剛秦觀兩棍把已經把汪明,第一棍還好隻是擦掉了一塊肉還有傷到一些肋骨,但是第二棍好像直接打到他的心髒一樣,心髒有種隨時停止跳動的感覺。
麵對來勢洶洶的秦觀,汪明那些平時說得自己多忠心耿耿,願意為大哥賣命的人,不進反退。
看到這一幕,汪明頓時怒火中燒,反手抽出背後的鋼刀,指著那些向後退的人,大喊:“誰敢退,我就砍死誰。”
看著那寒光閃閃的刀刃,眾人隻能硬著頭皮,舉起手中拿殘久生鏽的武器,向著秦觀衝去,“殺啊!”
秦觀停下來,看著‘來勢洶洶’的一群小弟,秦觀笑了,一群未戰先怯的烏合之眾,來再多也沒用,隻要領頭的死了,他們就會四散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