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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樣的話,我要吃的醋好像太多了,”喬喬搖晃著腦袋,雙手作揖,“你饒了我吧,大人!”
“怎麼看,你都是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房冉沒好氣的捏捏她的臉,“真不配合。”
她已經夠配合了!喬喬不滿的嘟起嘴,幹脆扯開他的手,轉身開始擺弄自己的儲物手鐲,準備打開店門,見他還站在原地,不由翻了個白眼:“怎麼,真受傷了?”
“嗯。”房冉煞有其事的點點頭。
“房大公子,你身上係著芳心無數,不差我這一個吧?”
“你跟她們可不一樣——”
喬喬奇怪的斜了他一眼,手並沒有停下來,仍舊整理著貨架:“當然不一樣,得不到得才是最好的,而我,是注定要當黃臉婆的那個,所以忽略不計好了。”
房冉聽她說完,定定的看著她半刻,不知想起了什麼,竟微笑著搖了搖頭,低下頭也開始幫她整理東西,並不開腔。喬喬見狀,幹脆罷了手,讓他一個人幹去,她則給自己泡了杯茶,從手鐲裏摸出半包芙蓉酥,坐到一旁,悠閑的吃了起來。看帥哥替自己幹活,也是一種享受。
房冉倒也不惱,甚至連法術都一個沒用,任勞任怨的擦桌子,拿竹掃帚掃地,甚至還半蹲著把喬喬坐著的椅子抹了抹,極盡之殷勤之能事。不過由他做來,卻一點做作的感覺都沒有,反倒是優雅而溫馨,弄得原本想跟他唱反調的喬喬,反而坐立不安。
最難消受美人恩,即使那個美人是個男人,唉,她還是自己動手吧!喬喬認命站起來,走到店門口,想伸手把反鎖的門打開,卻被房冉攔住了:“等一下。”
“幹嗎,”喬喬收回手,掃了一眼屋子,“不都收拾好了麼?”
“嗯,不過我想我們應該做點正事。”房冉放下手中的抹布。
“所以?”
“所以,你暫時把店裏的事放一放,我打算以後教你一些基本的功法,”房冉說著,手掌微微攤開,露出一截金色指環,再一旋轉,手裏便多了一把小巧的銅鏡,這銅鏡隻有巴掌大,手柄處是古樸的祥雲環紋,至於鏡盤則直接浮在其上,隱隱泛著銀色的流光,他伸手把鏡子遞給喬喬,“這個你拿著。”
喬喬莫名的接過銅鏡,這個跟她開不開店有什麼關係,難道說不開店,沒事陪他說閑話照鏡子培養感情?
“你啊,又在瞎想什麼?”房冉歎了口氣,開始懷疑他為了不給喬喬壓力,而有所隱瞞的決定,是否錯了,總感覺這小丫頭離自己越來越遠。
“沒,隻是覺得奇怪,”喬喬舉起鏡子,發現什麼都沒照出來,“你拿這個給我幹什麼?”
“不對,不是這樣用,”房冉縱容的笑了一下,握著她的手,翻轉了一下,把鏡子的背麵對著她,“盯著鏡盤的中心,直到看到你自己的樣子,然後心裏默念‘出來’,知道嗎?”
“哦?”喬喬似懂非懂的點點頭,覺得有些意思,便乖乖照房冉的話做,兩隻眼睛瞪得大大的看著鏡背,慢慢的,銀光凝結,彙聚成她的樣子,從模糊到清晰,眼睛卻是閉著的,透著詭異,她試探的在心裏輕輕念了一句:出來。
那鏡子中人身影模糊了一下,仿佛有水波滑過,再變清晰的時候,鏡中的自己已經睜開了眼睛,接著銀光一閃,鏡麵從喬喬手上消失了,隻留下如鑰匙狀的鏡柄。
喬喬恍惚了一下,那種感覺不是疑惑更不是驚訝,卻又說不清,她下意識的抬起頭,果然發現麵前站著一模一樣的自己:“你是鏡子?”
麵前的人微微一笑,輕輕點頭,又擺擺手,周身隨即有銀光點點,果然是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