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新一天,蘇慕然依舊被公孫景騷擾…但是蘇慕然找到報複他的機會,就是今天他要掉水,蘇慕然真的很開心。
“你幹嘛?”當公孫景看到端著治療盤的蘇慕然的時候,突然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不是我幹嘛,是你要掉水了!手伸出來”準備,消毒,戳針。
“啊!”
“你叫什麼!我還沒戳呢!”
“我知道你!你想借此機會整我,對不對!”
“我沒你想的那麼無聊”被他看破,算了,不整他了。
一時間沒有人說話,公孫景安靜的看著蘇慕然認真的臉,長長的睫毛,白白的皮膚,紅紅的嘴唇,看的太認真,讓他忘記他在掉水。
“好了。”公孫景有片刻的狼狽,但是很快恢複自然。“水沒了按鈴啊。”
“恩。”
蘇慕然很奇怪,今天公孫景很安靜,拔針的時候他也不叫喚,不過安靜也好,正好她想清淨。
第二天到了醫院才知道公孫景已經出院了,在病例單上簽了字,結束。從此生活又恢複平靜。
不知道過了多少天,公孫景又出現了,而且陰魂不散,她到哪他跟到哪,嚴重影響了她的工作和生活。
“你到底想幹嘛?”
“追你啊,你別裝傻。”
“……”這人真是一定都不含蓄啊…蘇慕然被嚇跑了。
“嗬嗬。”公孫景自嘲的笑了,革命的道路坎坷啊。
“你幹嘛?”他怎麼又來了,要崩潰了。
“你值夜班來看看你啊,幾點下班啊?”
“你管我呢,回家睡覺去!”這人怎麼這麼煩啊。
“你關心我啊?”我決定不理會這個人!
“……”
“慕然啊,36床怎麼回來了?他追你啊?”
“沒有啊,你想多了,我也不知道他怎麼回來了。”同事看在她身上套不出話也就自覺的閉嘴了。
時針指向12點,抬頭看到公孫景居然就在對麵抱著筆記本,我的天,他是怎樣,工作幹嘛不回家。蘇慕然一直沒有問過他是做什麼的,估計也是小老板吧。他愛在這就在這吧,醫院也不是我家開的。
早晨8點,交班,
“小然,你怎麼了?蔫蔫的?”梅子擔心的問我。
“沒事,可能昨晚睡覺凍著了,有點感冒了。”好難受哦。
交班完畢後,蘇慕然就換了衣服去車庫推車,外麵太陽好大啊,沒帶帽子..曬死了,真是太倒黴了。走出醫院,剛坐上車墊,車龍頭就被人按住了,順著手往上看就看到公孫景那倒黴蛋的臉。
“你幹嘛?放手。”
“你走也不跟我說一聲,我就回家換身衣服你就下班了,早飯也不吃了?”原來他回家換衣服了,後半夜睡著了,醒來下意識的找他,沒找到,拍拍暈呼呼的腦袋自嘲的笑笑,心想他走不關我的事。
“我幹嘛跟你報備?你老人家是誰?讓開!”莫名的煩躁。
“你生什麼氣?為什麼你就不能給我點好臉色看?對別人都能笑的那麼真,為什麼不能對我笑笑?”公孫景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挫敗感。
“因為別人值得,而你不值得。公孫景,我們在這把話說清楚,你以後不要再來醫院找我,你來醫院可以但是不要找我,你幹擾了我的工作。你要玩的遊戲我玩不起,也不想玩,你就放棄吧,糾纏著有意思麼?”
“……好。”公孫景看了她很久,想從她的眼睛裏尋找一些蛛絲馬跡,可是那堅決的眼睛裏什麼都沒有。不玩就不玩,女人他的是。綿綿鬆開了抓住車龍頭的手。
“謝謝。”她覺得她的頭越來越暈了..
看著蘇慕然的背影,心裏很難受,很憋屈。轉身準備離去,隻聽轟的一聲,他條件反射般快速回頭,就看到蘇慕然和她的小車一並倒在地下,他立刻衝到她身邊抱起她,拍拍她的臉。
“蘇慕然,蘇慕然,蘇慕然!”她沒有反應,因為她暈了過去。他摸摸她的額頭,燙的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