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恨隻能恨那個大叔了,因為當初蔣承遠來過鄭非墨的家,保鏢見過蔣承遠,所以就判定蔣王無威脅,否則怎麼可能讓這種人進來。
蔣王看鄭非墨臉色難看,反而更加開心,拍了拍自己兒子的肩膀,說道:
“聽說你現在都還沒有開啟血脈,果然廢物,就算你申請加入DSI,我也不會允許你這樣的人進去的,隻會浪費資源。”
蔣承遠拉了拉父親的袖子,小聲說道:“爸,別這樣,我和鄭非墨是朋友……”
可話還沒有說完,就被蔣王嚴厲地打斷:“你就交這樣的朋友?跟你說過多少次,物以類聚,你以後如果不好好打理自己的人脈關係的話,就別想繼承我的公司!”
蔣承遠本來還打算勸幾句,可聽到不能繼承公司這句話,頓時不敢再說話了,低下頭去臉色黯淡。
鄭非墨的麵色也越發的不好看,如果趕不走蔣王,那麼他走就好了,到時候留蔣王一個人在這裏喝西北風,看他尷尬不尷尬。
看見鄭非墨目光閃動,蔣王冷冷的說道:“你不用猜疑我的心思,我來這裏隻是確認一件事情。”
蔣王忽然走了過來,目光也變了樣子,好像要確認什麼一樣,伸出了右掌要抓鄭非墨的手。
看見蔣王默不作聲的走來,鄭非墨心中一跳,連忙向後退了一步。
喂喂,這可是我自己的家啊,你這個糟糠大叔怎麼一來就要抓我的手啊,到底是要幹什麼?
可剛剛想要避開對方的手,一股強大的氣勢就已經鎖定了鄭非墨的周身,雄渾的龍力從蔣王的身上散發出來,竟然將鄭非墨給禁錮住了。
這股龍力雄渾宛如實質一般,鄭非墨頓時感覺全身仿佛被無數的鎖鏈捆住,無法動彈,境界的差距太大,鄭非墨甚至連龍力都無法修煉出來,自然不可能抵抗對方的禁錮,此刻心中隻有屈辱。
“我來隻是確認鄭霸淩的兒子是不是廢物,聽聞你的血脈到現在還沒有開啟,已經屬於不正常現象,這種廢棄的血脈,隻可能在隱秘者身上出現。
而隱秘者通常都沒有前途可言,明天我就要帶著我的兒子去DSI了,他的前途會比你更好,希望你以後不要再聯係他了,今天是他和你的最後一次見麵。”
伴隨著蔣王一步一步的走來,鄭非墨咬牙切齒,拳頭握得紫紅,感覺身上的壓力越來越大,逐漸連動手指這一細微的動作都做不到了。
他眼睜睜地看著對方走來,卻無法做出任何反應。
蔣王嚴厲的目光緊緊地看著鄭非墨的麵孔,那麵孔實在是和那個人太相似了,他不禁感到一陣厭惡:“如果你稍有自知之明的話,就好好過一個普通祖龍者的生活,在普通人之中混跡,未來的戰爭不屬於你們,隻有我們這些有能力的人才能擔當頂梁柱,才是中堅的戰鬥力!”
蔣王的手終於搭在了鄭非墨的手腕上,如鐵鉗般夾住,一股雄渾的龍力輸入進來。
鄭非墨全身劇烈顫抖,他看著對方的眼睛,眼中閃耀著怒火。
他想質問對方!他想辱罵對方!他想抵抗!
可是現在的他什麼都做不到——
他就算是想用嘴炮來攻擊對方也做不到,因為龍力禁錮的不僅是他的身體,甚至連每一塊肌肉都禁錮了,想張嘴都不可能,這就是上位者的碾壓!
可是當對方輸入龍力到鄭非墨的體內的時候,自己的血液開始發熱起來的時候,鄭非墨卻高興了起來。
他幹脆放鬆了全身,隻想讓對方灌輸龍力,來吧,讓龍力的風暴來的更猛烈一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