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懂個屁!這是正常現象!”蔣承遠瞬間炸毛。
“好好,正常現象。”鄭非墨擺了擺手,懶得和這家夥爭。
“話說,怎麼樣?考慮好了沒有,考慮好了趕緊上車,我們一起去DSI,老司機帶你飛,這可是一百三十萬的凱迪拉克!”
蔣承遠大拇指指了指後麵的豪華跑車,快鼻孔朝天了。
鄭非墨翻了個白眼,他知道這個花花公子隻是一味地想裝逼而已,去了DSI,也不一定能分配到那麼多的資源,畢竟公家的資源還是要看你的能力進行分配的,沒有才能的人就算靠關係,也隻能去吃土。
可蔣承遠還是滔滔不絕的說著,炫耀著自己老爸的勢力。
鄭非墨是不勝其煩。其實單看蔣承遠的形象和氣質的話,非常完美,長得挺帥,而且性格也不是太惡劣,該借錢的時候就借錢,出手十分大方,也挺關心自己的朋友,唯一的缺點就是太喜歡裝逼了,說話三句不離他的錢和權,就是為了炫耀他家有錢有地位。
所以鄭非墨毫不留情的敲詐了這個花花公子,一有經濟困難就向這個富二代借錢,誰讓你裝逼,不敲詐你敲詐誰?
可鄭非墨今天來到這條娛樂性的街道上,不是為了和蔣承遠談這個的,他也沒心思談這個,隻好揮揮手淡淡的說道:“改天再說吧,我今天有其它的事情,回頭聊了。”
聞言,蔣承遠一臉懵逼:“你就這麼走了?我可是苦口婆心的勸你啊,你不跟我一起加入DSI嗎?我老爸可以罩你啊,喂!”
鄭非墨轉身離去,心中歎了口氣,他知道蔣承遠苦口婆心的勸他,目的隻有一個,就是太孤獨了。
裝逼的人都是孤獨的。
蔣承遠一天到晚裝逼,所以真正的朋友沒有幾個。
而如今,蔣承遠已經完成了祖龍者的成年禮,開啟血脈之力,成為真正的祖龍者了,所以他的老爸才會讓他加入DSI組織。
這樣一個心理孱弱的富二代,前往了一個陌生的地方肯定會心裏忐忑,所以才想拉鄭非墨一起去。
可惜鄭非墨現在沒有加入任何組織的打算,他還沒有開啟血脈之力,沒有覺醒,便不知道自己的血脈之力能給自己帶來什麼,他也不知道自己算不算有才能的那一類人,反正他是覺得自己沒什麼才能。
而且父親也對鄭非墨說過,體內意外侵染的雜質,可能會讓他終生無望進入更高的境界。
甚至連祖龍四段都可能達不到。
而每當鄭非墨想搞清楚自己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能不能改變自己的體質之類的,想問得更深入一點,父親就總是糊弄過去。
“等你成年禮到了,我再告訴你身體的具體情況。”
父親是這樣說的,所以鄭非墨覺得,自己這樣的廢物體質,大概就是屬於沒才能的那類人吧。
所以他很羨慕蔣承遠,羨慕對方有錢有勢,血脈之力也屬於中上等,很早就完成了成年禮,以後能有更好的成就。
本來鄭非墨還很在乎這一點的,但現在已經沒那麼在乎了,因為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看著蔣承遠坐上自己的凱迪拉克離開,對方第二天就要前往DSI了,鄭非墨歎了口氣:“老兄啊,那一千多塊可能沒機會還你了,希望你在DSI裏過得舒坦,有一大堆你喜歡的妞陪著你,我就不行了,我想待在這座城市,想過自己想要的生活。”
過自己想要的生活——真的會如願以償嗎?
鄭非墨搖搖頭,摒去了這些繁雜的念頭,他邁動腳步,前往了自己要去的地方,他想要幫一個人,去幫一個對自己來說特別重要的人。
對鄭非墨而言,他這短短的十八年人生中,有兩個女子對他來說很重要。
一個叫做姬颸澗,小時候的玩伴,那是鄭非墨認為的世界上最可愛的女孩子,活潑得像個兔子,卻又乖巧的像個布娃娃,無論鄭非墨說什麼都相信。
兩人曾一起在大樹上搭建秘密基地,在田野裏追逐蝴蝶,累了便躺在草地上抵足而眠,那份天真無邪的記憶,一直保存在鄭非墨的心底,從來不曾忘記。
隻不過後來鄭非墨搬走了,小時候的二人並不懂得書信往來,便失去了聯係,現在他已經不知道姬颸澗在哪裏,為此一直感覺深深的遺憾。
而另一個女子,就是餘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