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陽!”搖晃著那個毫無反應的人,覺得自己快要瘋掉了。為什麼,為什麼他們總是不能夠在一起?!這才幾天,他們才平靜下來幾天?!為什麼要這麼殘忍?!
“不……”拉茲哽咽著,“為什麼……”為什麼他們要承擔這麼多,為什麼他一定要……要……
“……拉茲……”塞西婭上前拍了拍拉茲的肩,卻沒有一絲回應。那個人好像把自己困在一個封閉的空間裏一般了。
眾人沉默著,不知如何才能緩解這種悲傷。然而一聲嗤笑響起,將大家的目光引到了仍然靠在椅背的歐利身上。
“怎麼?拉茲`維爾,你是想逃避現實嗎?手刃他是你的宿命,否則就算他醒來,也隻不過是一個純粹的殺戮機器。他再也不會是那個能和你你儂我儂的席陽`艾肯了!”說到最後,歐利已經吼了出來。
“別說了塞西婭!”佳兒大叫起來,想要阻止對方繼續說下去,“不要再說了!別忘了你身上有禁製!”禁製是可怕的,再說下去——“主神他……”
“去他媽的禁製!說又如何?我怕他做甚?!到頭來我們誰不是他手下的一枚棋子,在他眼皮地下玩雜耍!”
“夠了……塞西婭……”佳兒已經泣不成聲,“我敬你是前輩。別再說了……否則,神罰太嚴厲了……”
“佳兒……”基爾格纜柱佳兒顫抖的肩,置身事外的感覺讓他很是不安。
“歐利。”拉茲的聲音幽幽傳來,向一潭死水。“什麼叫殺戮的機器?如果我不殺他,會怎麼樣?”
歐利盯著拉茲良久,道:“他會,變成一個怪物。一個沉溺鮮血,毀滅世界的怪物。”與此同時,一陣抽痛從心髒處傳來。歐利僵硬地靠在椅背上,雙手攥緊了兩邊的扶手。
“為什麼?為什麼他會變成殺戮的機器?神之子不應該是救贖嗎?歐利,告訴我……”
“因為……”
“塞西婭,別再說了!!”佳兒叫道,“你還有你的任務。要知道,這裏隻有你能夠阻擋他一會。”
“是啊,嗬嗬……”歐利笑得蒼涼,“這就是我的宿命?葬身與他的手中就是我的宿命?恩?!真是……可笑!!”
“夠了!拉茲你聽好!主人不會再以清醒的意誌醒過來了。當初主神派神之子來到人間的目的是統一沒錯,但途徑根本就不是救贖。主人再醒來,意識中隻會剩下殺伐之欲,除非輪回,沒有辦法能夠洗去那一身血腥。”加爾飛快的說著。攬住她的基爾格卻感到手上的分量越來越重,顫抖也越來越劇烈。
“佳兒你……”眾人也感覺到不對,擔心起來。
“沒事,讓我說完它。”佳兒深吸一口氣,“那時候的主人,是力量完全的神之子。幾乎無人可敵。唯有愛他之人的血和他所愛之人的劍才能將他的狂亂消滅。這也就是為什麼一定要由你殺了他。那時候,死亡對於主人而言,已經是一種救贖了。”
“佳兒!”感到佳兒仿佛脫力般一沉,基爾格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