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2年5月,台灣中華航空名航機離奇墜毀於澎湖海域,二百多人全部死亡,兩天後一段死難者可怕的語音留言傳遍台灣,而語音錄製的時間居然是5月30日,死難者頭七的前一天”。
“2002年7月,澎湖東吉島海域深處一座萬年沉城遺址突然出現,遠古文明令人震歎”。
“2002年7月長白山天池驚現水怪,似魚非魚,在離岸邊大約一百多米遠處遊弋10分鍾突然消失不見”。
“2002年8月,成吉思汗陵墓詛咒顯靈,進行挖掘行動的美國考古隊,僅僅在進入外蒙古兩個月內宣布撤離,放棄對陵墓的挖掘”。
“2002年..。”。
“行了,行了,別念了,胖子,在這種氣氛下你就不能念點歡快的、愉悅點的內容嗎?你是不是覺得我現在心情特別輕鬆”?野外,火堆旁,一名二十出頭的青年男子有點不耐煩的嚷嚷道,一件破舊的軍大衣結結實實地裹在身上,雖然體型偏瘦,但在男子一米八左右身高的襯托下也顯得極為合身。
對麵身材略胖,帶著眼鏡,與男子年齡相仿,一臉文質彬彬的胖子憨厚的嘿嘿一笑,放下手中的雜誌:“仁哥,我這不是怕你無聊嘛,讀點東西給你解解悶。你說為啥這些個怪事全是在2002年發生的”?
“這些個亂七八糟的東西,我怎麼知道,說不定是哪個無良出版商胡亂編得東西,專門騙你們這些小朋友的”。偏瘦的男子搓了搓手蹲在篝火旁,口袋裏掏出那被折得皺巴巴的‘大前門’在火堆上點燃含在嘴上:“怎麼樣,要不要來一支”?
胖子連連搖手:“不了,不了,吸煙有害健康,仁哥你也少抽一點,說不定可以活得長一點”。
“我X,你個死胖子咒我呢是不是”。
“不,不,不,仁哥你千萬別誤會,我的意思是戒了煙,你就不用死這麼早”。
“..”。
“也不是,我的意思是..”。
“行了,別說了,你再說我恐怕現在就該與世長眠了”。偏瘦的男子深深吸了口煙,火光把其臉上映得通紅,在這漆黑的原野裏也隻有那漫天星辰能給人帶來絲絲安慰。
郝仁原名郝超,出生於北方的一個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家庭,甚至說得上有一點清貧,父親是一個棉花廠的小會計,母親則在家開了間小賣部,一邊經營一邊照顧郝仁。雖然生活並不富裕,但由於郝仁乃家中獨子,在家中還是有求必應,父母對其也是萬般寵愛,一家三口生活也算美滿。即便如此還是有一件事,一直令郝仁的父母耿耿於心。
郝仁出生後一切都如同尋常人家無異,但當郝仁周歲時,家裏突然擠滿了一堆和尚、道士,其中甚至還有幾個懷揣聖經的洋牧師,一時間整個院內不是誦經、就是念咒,那幾個洋牧師還在一旁灑起了聖水,郝仁父親辛辛苦苦剛打來的整整一缸水被灑得幹幹淨淨。
就這樣折騰了大半天所有人才漸漸離去,至始至終都沒有一人與郝仁的父母說過一句話。
看著滿院狼藉,郝超父母一時間也是不知所措,連忙請來附近算命的張天師,最後得出的結論是郝超生辰八字犯了忌諱,需要改名字,最後在郝仁父親硬塞了88元香火錢後,張天師才勉強道出一‘仁’字,說來也怪,從那以後再也沒有什麼異樣發生,直至今日。
與郝仁一起的胖子名叫祁飛,乃郝仁的大學同學,兩人同一宿舍上下鋪,平時更是形影不離,在班裏也是有名的問題學生,翹課上網、喝酒打架更是不在話下,兩人關係更是極好,所以畢業後也一起闖蕩,工作換了十幾個卻沒有一個幹得時間超過一個月的,畢業兩年多,兩人一分積蓄也沒存下,有時還要靠父母救濟,最近兩人又剛剛進入一家建築公司,被派到這大西北來建設風力電廠。
這不在開挖基坑的時候,大概也是由於夜間施工,光線較暗的關係,居然挖出一口棺材,這下整個施工隊都傻了眼,雖然當地人熱情好客,但民風彪悍,就算泥人也都有三把火,如今更是把人家祖墳都給刨了,那還了得。整個現場工人見狀完全沒有任何猶豫,瞬間跑的幹幹淨淨,就連那開挖掘機的師傅也是一腳油門就調頭走,郝仁看得是目瞪口呆,生平第一次見到原來挖掘機也可以開的如此之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