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輝?!”
謝韓兩人聽得臉色一變,臉上湧起難以置信的光芒,事先兩人做夢也想不到,一個鄉下地方——玄修界上來的小青年,隻用了幾年時間,就能輕鬆地製服自己這樣的隕爵,而且一收拾就是倆,這太瘋狂了!
“看來,你們聽說過我。盧森讓你們來大丘郡城,也是因為我吧?”吳輝接著問道。
“回…回稟主上,的確如此。大帥派我們過來守株待兔,守侯您回蒼離行會,將你生擒。不過,大帥他老人家太低……”謝疇苦笑。
“太低估我了。是嗎?”
成為冥奴後,謝疇依舊尊稱盧森為大帥,吳輝並不介意,吳輝想要的,是有自己性格的冥奴,而不是應聲蟲,“低估了好啊,若是知道我已經是隕爵,怕是來得就不是你們倆了。”
“……”謝韓聽得啞口無言,不隻是大帥,自己兩人何嚐不是如此?自己兩人還以為這次的任務,與度假沒有任何區別,哪想到會落到現在這步田地?
“告訴我,鄒思海他們現在如何了?”吳輝吸了口氣,沉聲問道。
謝韓兩人當即麵麵相覷,看吳輝臉色有些不善,謝疇不由得小心翼翼道:“主上,誰是鄒思海?”
“怎麼?你們不知道?兩個鬼麵戰衛,在‘家寶鹿場’擄走了我的許多朋友,我想知道我那些朋友的下落。”吳輝道。
“主上,您誤會了。鬼麵戰衛很神秘,除了大帥,就算是大帥的首席幕僚——徐渭大人,也不知道誰是鬼麵戰衛?又有多少人是鬼麵戰衛?”韓毅搖搖頭。
吳輝聽得心裏發沉,不是懷疑謝韓兩人在說謊,而是想通過兩人知曉鄒思海等人的計劃,怕是要落空了:“你們倆對於鬼麵戰衛知道多少?知道的都說說,不要有一絲的遺漏。”
“主上,其實我們知道的,也極為有限,隻知道在大帥身邊,有‘鬼麵戰衛’的存在。不過,據說鬼麵戰衛有一個標準,修為必須是隕爵。那個……那個到底誰是鬼麵戰衛?卑職真的不知道。有可能我們的‘三山衛隊’中,就有人是鬼麵戰衛;有可能鎮國八軍團中,某一位將領就是鬼麵戰衛;有可能那些平時威風八麵的權貴,暗中的身份就是鬼麵戰衛……又或者,老韓你這家夥就是鬼麵戰衛……”謝疇說著說著,看向身旁的韓毅。
“老謝,在主上麵前,你少胡說八道。”韓毅有些啼笑皆非。
“這可說不定。你是隕爵,達到了鬼麵戰衛收錄的標準。”謝疇聳聳肩。
“滾蛋!你怎麼不說自己也是隕爵!”韓毅哼聲道。
“好了……”吳輝擺擺手,打斷兩人的爭吵,問道:“這一次盧森派來守株待兔的,隻有你們倆嗎?”
“是的,主上。”兩人點頭,監視一個小小地大丘郡城罷了,來了兩位隕爵,難道還不夠?兩人甚至都可以足不出戶,隻需外放精神力,就能知道城內的風吹草動。
“你們說,鬼麵戰衛會將鄒思海他們關押在哪?或者說,盧森會將鄒思海他們關在哪?”吳輝沉吟道。
“……”兩人搖搖搖頭。
“先就這樣吧……”吳輝心裏暗歎了口氣,起身道:“你們就當從來沒有見過我。”
“是,主上!”兩人雙腳一並,捶胸軍禮。
吳輝點點頭,走出主臥,在謝韓兩人的目送下,幾個起落,消失在夜空中。
離開宅院後,吳輝去了一趟郡守府,將深夜裏還在書房裏辦公的郡守——蘇博深變成自己的冥奴,而後,又在城裏亂竄,將城內所有是玄王修為的,也全都變成自己的冥奴。
一通忙活下來,時間已經快到黎明時分,正是一天中,天色最黑暗的時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