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整個屋裏，除了小蘿莉之外也隻有平民出身的伊莎貝拉最有可能不清楚這個問題的答案了。
安吉麗娜睨了他一眼，顯然知道他打的什麼主意，沒吱聲；艾薇兒看來他一眼，眨巴眨巴大眼睛，也沒說話；卡特拉娜也不知道是想明白了，還是沒想明白，反正是端著盤子出去給這幾個人換茶水了。
至於被問問題的主角，伊莎貝拉則是一臉的迷茫，倒是小蘿莉眨巴著大眼睛，一臉的好奇：“哥哥哥哥，那是什麼？”
張伯倫在心裏長出了一口氣，然後說道：“道德真空。”
小蘿莉眼睛一亮，但旋即變成了迷茫：“那是什麼意思呢？道德艾希知道是什麼意思，真空艾希也知道是什麼意思，但是它們合起來是什麼意思呢？不過聽起來好厲害的樣子……”
隻要小蘿莉不再糾結那張報紙上的內容，他就算放心了，所以他嘿嘿一笑，接著慢吞吞地說道：“就是眼睛裏麵除了利益之外，不再有其他的東西存在，比如道德觀。”
“現在哥哥的眼裏就是除了利益，再也沒有其他的了？”小蘿莉往自己的嘴裏塞了一塊餅幹，嚼得嘎巴嘎巴直響。
張伯倫眉頭就是一皺，也不說話，小蘿莉微微張嘴，然後露出沮喪的表情，再嚼的時候已然沒有了聲息，張伯倫這才繼續說道：“這倒不是，哥哥還沒有達到那個境界，隻不過現在在某些方麵坑起人來的時候，不會受到良心上的譴責了。”
小蘿莉似懂非懂地點點頭，剛想說點什麼，就見張伯倫伸手從空間戒指裏摸出一大盒餅幹：“來，艾希，嚐嚐這個，這可是哥哥精挑細選的，不知道味道你喜不喜歡。”
看見了吃的，小蘿莉的眼睛瞬間就亮了，接過盒子忙不迭地打開，抓了一塊就塞在嘴裏，不過動作雖然快，但是沒有一絲一毫的差錯，完美地符合了一個公主的禮儀、一個淑女的行為——當然，當然，除了那快得驚人的速度。
“該死的帝都時報，我要讓它整改三年再開門！”長出了一口氣的張伯倫閉上眼睛又睜開，然後齜牙咧嘴地在安吉麗娜的耳邊嘀咕著，“為了吸引讀者增加銷量，竟然公然在報紙上開黃腔、吐出粗鄙之語，這是對同盟精神文明建設的破壞、是對同盟同盟青年貴族身心健康發展的幹擾，也是對自身身為皇家控製的官方報社的身份的不負責！”
“那你想怎麼辦？”安吉麗娜開了口，把話題引入了正軌。
“我要在民主政體宣講官之上，設立一個宣傳部門，嚴格掌控同盟境內所有報紙的言論！”張伯倫氣的咬牙切齒，“以後所有報紙在發行之前，都要將稿件上傳到這個部門進行審核，一旦發現不符合同盟精神文明建設的相關言論，當場封殺，嚴重的追究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