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話,已經從男孩兒成長為男人的醫科狗伸出手,直接把艾薇兒摟住,讓她坐在了自己的腿上,在沒有經曆過女侯爵恐(香)怖(豔)教育之前,還帶著土鱉屬性的醫科狗啥時候這麼膽大過?
艾薇兒一驚,隨即俏臉一紅,直接把頭扭了過去,不敢和醫科狗對視,連說話的聲音都變得和蚊子似的:“殿下,你怎麼……”
醫科狗訕笑了幾聲,舔著臉就想說點什麼,然而一眼瞥見張伯倫寫的東西的艾薇兒卻驚了,連尷尬都顧不上了,拿起一張紙來,扭頭問道:“殿下,這些都是你寫的?”
張伯倫點了點頭,也顧不上繼續調戲這個未婚妻,給自己無聊的夜晚增添一點樂趣了:“是啊,都是我寫的,正在改呢。”
艾薇兒的臉色瞬間變得很是驚慌,之前了解了一些醫科狗和議會黨那些背後交易的她,說話的聲音都帶著些顫抖:“殿下這是要徹底投向議會黨方麵?”
封建權貴家族出來的嫡女,果然都不是吃素的啊,成長環境對人的影響,還真不是一般的大。
張伯倫看著艾薇兒的表情,不由得感慨了一聲,僅僅從一份草稿裏就能看出諸多的門道,並且聯想出其可怕的後果,這絕對不是在什麼同盟政經學院之類的地方就能學到的,更多的是一種耳濡目染才能養成的思維。
“怎麼會,我可是皇子。”張伯倫輕輕拍了拍艾薇兒的後背,伸手抓起正在修改的稿件,“這才是過幾天貴族議會上要用到的,念這份文件的,也不會是我。”
看了看這張紙上的內容,艾薇兒終於鬆了一口氣,皇室對於同盟裏其他帝國貴族、尤其是公國的態度,從腓特烈四世開始,就演變成了鬥爭和妥協並存,如果張伯倫真的倒向了議會黨,那麼他在皇室內部的地位也就岌岌可危了,哪怕查爾斯三世再看重他,他自己的實力再強橫,皇室長老會也不會放任一個有著“危險思維”的家夥繼承大統。
而張伯倫將要麵對的,不是幽禁起來配置藥劑,就是發配到深淵戰場或者是位麵戰場之中,直到戰死或者封神、成聖為止,她這個做妻子的,自然也不會受到什麼好的待遇。
這是專製和民主製度的意識形態之爭,也是最根本的利益之爭,兩者之間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沒有絲毫妥協的餘地。
“殿下,你寫這些做什麼?”艾薇兒長出了一口氣之後,扭頭問道,一雙漂亮的大眼睛眨啊眨。
張伯倫邪邪一笑,眼中閃著金幣特有的光輝:“當然是做買賣了,這可是比什麼藥劑都要來錢的買賣。”
意識形態輸出成功了,這個位麵本身不亂也得亂了,到時候對張伯倫而言,無論是藥劑大賣,還是趁亂完成位麵勢力的整合,都是天賜良機,單純的藥劑買賣和這個比起來……屁都不算。
一聽到來錢的買賣,持家有方、溫柔賢淑的艾薇兒當即眼睛就是一亮:“需要我和父親大人提一句,在議會裏策應一番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