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冷讓郭毅從昏沉沉的狀態當中很快精神起來,他開口的第一句話就是:“呃,這裏不是塞爾威亞。”
沒錯,郭毅恢複了記憶,並且和新世界的記憶重合了起來。
原因不明。
……
“喏,就是這個樣子,這下你總該明白我為什麼該找你來了吧,始作俑者?”郭毅挑了挑眉毛,對著凳子上的劉柃仁說道。
然而劉柃仁早已經聽得哈欠連天,掙了掙身上的捆綁不耐煩的說:“你說什麼我都信,不過你能不能把我鬆綁了啊。”
聽到這話,郭毅拍了拍腦門:“你還是不信我啊。這是第幾次了……我說你怎麼就不信呢?”
“鬼才會相信你的話啊!什麼塞爾維亞,什麼遊園會,你耍小孩子呢嗎?”劉柃仁吐槽者,他已經不知道第幾次試著把手從繩套當中抽出來了,但是這繩套越掙越緊,就快要勒到肉裏麵去了。
“誒喲,你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啊。看來……我是該試驗試驗那個可行性不高的方法了。”說著,郭毅從凳子上站起來,一隻手變化成腐蝕狀態,然後一團拳頭大小的液滴從手掌之間脫離出來,不斷的旋轉著。
“想不想嚐嚐死亡的味道?”郭毅笑了笑,沒有征求劉柃仁的同意就按了上去。
綠色的腐蝕液體隨著郭毅的意識控製像是一條蛇一樣鑽進了劉柃仁的眼睛當中。
劉柃仁感覺視覺神經被一團黏糊糊的東西湊了上去,然後一陣灼燒的感覺傳來,不過很奇怪的是劉柃仁並沒有感覺到疼痛。
沒錯,一點疼痛的感覺都沒有,可能會有那種火辣辣的觸感,但是“痛”的那一部分好像並沒有被接受。
郭毅的手離開了,隨之而來的是一種奇怪的感覺,有種莫名的感覺從大腦當中突破不,應該說即將突破。
緊接著,一種破碎的感覺從大腦當中覺醒,劉柃仁感覺自己的大腦當中湧現出來另一個和自己視角相通的人的記憶還有畫麵以及那個長得很像自己病逝的妻子的女人。
不過名字好像不一樣……這個女人叫什麼?
記憶當中關於印象深刻並且長得很像自己病逝妻子的女人的這個人的片段很零星但卻無比清晰。
名字的部分被忽略掉了?還是被其他人故意磨削了?
劉柃仁想不起來,不過眼前這個光頭,他可一清二楚。
信使之前是上級人第一隊的暫時領袖不過這些人好像都被撒旦的坍縮造成的物質湮滅重組了?
不對不對,如果隻是單純的物質重組怎麼可能還是這樣的世界?自己還叫劉柃仁?等等……
劉柃仁突然想起什麼一樣身子往起一挺卻被繩子的力量阻止住了。
“快給我解開!”他大聲喊道。
“你想起你是誰來了?”郭毅還是不確定得問著。
“我他媽不知道!”劉柃仁想要趕忙確認一下一件事情,他不斷的掙紮,直到他突然像是想起來什麼一樣,身子一直兩隻手竟然生生的將繩子掙斷,繩套也就束縛不主他了。
“滾滾滾滾!”劉柃仁突然掙開繩套然後扯了郭毅一下,馬上奔到書房去。
郭毅也感覺奇怪,立馬跟了上去。
隻見劉柃仁僵住身子奇怪的看著書房中兩個被聲響驚醒的小孩子。
“什麼情況?”郭毅見劉柃仁的表情如此詭異,不禁問著。
“呃……沒什麼。”劉柃仁捂住了腦門,然後腦袋緩緩抬起來,心中暗罵:“媽個蛋,這是怎麼回事。”
“肖鈺鳴和這個小姑娘怎麼在我家裏……好像我還是她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