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說了什麼?”她經常不明不白就被念雲給賣了,如今都習以為常了,不過她真想知道到底是會什麼!
管家見她一臉茫然,不由得站上前來耐心的解釋著,葉淩見狀隨即站起身來欲要解圍,卻被葉振山也拉住了。知道事情的緣由後,喬凝心不禁皺起眉頭,暗道小丫頭害人不淺,這時台下的人已經開始起哄,紛紛要求她作上一首。
“夫人看著很麵生啊,也不知是哪家的才女,既然小丫頭都說你會,你作一首讓我們聽聽吧!”
話雖然說得客氣,可說話的人一點也不沒有想要客氣的意思,明顯是想拉她下水。
“這個......”瞪著懷中使壞的小家夥,喬凝心暗暗皺眉,大腦卻在飛速轉動,試圖想起一些詩句。身旁,羅塵直翻白眼,見她好似很為難的樣子,隻好仗義相助。
拉了拉喬凝心的衣擺,待喬凝心轉過頭,他便微微彎腰欲要幫她一把,誰知喬凝心不滿的瞪他一眼,低聲說到,“別打岔,等會兒作不出來小心我修理你。”
“哼!”悶哼一聲,他再次轉過頭去,暗罵道好心當作驢肝肺,看你等下如何出醜。
台下,不少人開始催促,喬凝心隻好抱著念雲站起身來,張嘴緩緩說到,“暗暗淡淡紫,融融冶冶黃......”不等她念完,下邊的人便唏噓不已,紛紛覺得好笑。
這樣的句子,恐怕隨便拉一個出來也會,跟剛才那些人所說的也沒法相比。葉振山皺眉坐在一旁,看著這個小少主麵露難色,想上前幫一把又奈何周圍那麼多人,一時間也找不到好的方法讓她下台。眾多圍觀的人中,僅有幾個眼中一亮,就連羅塵也重新轉過頭看看向她,似是在期待著她後邊的句子。
看著台下那些人嘲諷嬉笑的嘴臉,喬凝心暗暗咬牙,隨即沉聲念到,“陶令籬邊色,羅含宅裏香。幾時禁重露,實是怯殘陽。願泛金鸚鵡,升君白玉堂。”
“好。”不等羅塵起身,葉振山隨即站了起來,拍手叫下,台上眾人也隨之輕呼叫好,台下那些挑釁的人更是怯了聲,隻得在下邊跟著拍手。
“夫人好文采啊,老夫甚是佩服。”笑看著她,葉振山大聲誇獎著。
抿唇一笑,喬凝心點頭過後隨即坐回了凳子上,她知道葉振山是在為她解圍,自然也不好再多說什麼。誰知她剛坐下,台下就站出一位粉衣絕色女子,麵向她揚聲說到,“小女不才,也有一首詩想要請夫人鑒賞一下。”
說罷,她不等喬凝心答應,隨即開口念詩,比起喬凝心那簡短的幾句,她的可夠長夠華麗。可惜,喬凝心對她的詩沒有半點興趣,等那女子念完她也沒聽進去幾句,壓根沒打算理她。
待她念完,不少人立刻拍手叫好,慶幸她總算是替他們找回一些麵子。在場的也有不少人知道她的身份,心中更是暗暗得意,她本是前州府大人的小女花弄月,生得本就絕美,而且還是這汴城的第一才女,隻要她出麵和那女子杠上,那就有好戲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