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動。”她的抗拒,讓他的臉一下子沉了下來,捏起她的下巴:“看著我,你敢說你一點感覺都沒有?”
像聽從命令似的看著他,他的眸光裏有一些不同的東西,使她被吸引,也使她的心變得柔軟起來,然而那究竟是什麼,她不知道,她也不想去思考。她隻知道,事己至此,她不能背叛李慕白,她不能。
“求你,放開我,這樣是不對的。”淚水一下子注滿眼眶,低聲哀求到。
“別哭。”粗糙的手指細心的為她抹去泛出眼眶的淚滴。誰知,越抹越多,讓他慌張了起來,“小白兔,你不要哭呀。”他不懂怎麼樣安慰人,細密的吻印上她的眼,她的臉頰,來來回回隻有這一句。
已經被罪惡感折磨到不行的歐小莉,一心想掙脫他的懷抱,一心想離開這個事非之地。於是,動作不由的猛烈了起來。淚水也開始泛濫成災。
慕容夏本來就不是有耐心的人,他知道這是拒絕,絕對自信的他怎麼能容忍,他已經表示得夠明顯了,她還不懂嗎?難道是故意忽略?還是短短的幾個月,她已經重新愛上了另一個男人?他恨,從來沒有他想得到的東西從手上丟失過,她也一樣。
鐵鉗一樣的手掌攫住她的雙臂,一個移步,結實的身軀把她壓到水槽邊的廚櫃上,強烈的男性氣息撲麵而來,重重的吻上她的唇,吻得那麼野蠻瘋狂,似乎想用這個吻來肯定什麼,他的唇舌強悍,但是她卻奇異的品嚐到哀傷。
痛,歐小莉含糊的拒絕著,他卻咬了她一口。還來不急喊痛,慕容夏已經撩起她的裙子,將她的臀抬到適合的角度,將她固定在廚櫃和他的身體之間,然後他的手往下,拉開拉鏈,去釋放他的欲望。
歐小莉慌亂了起來,她已經意識到接下去會發生什麼事情了,雙手徒勞的推打他鐵一樣的胸膛,努力在唇齒的空隙裏麵說話:“別……別……這樣……”
他喘息著,額頭抵住她的,黑眼極近的逼視著她,強烈起伏的呼吸灼燒著她的感官,她可以看見他眼中瘋狂燃燒的火焰。他的聲音帶著壓抑的嘶啞:“為什麼,為什麼要拒絕我。你忘記了嗎,你說過,你愛我的。”
歐小莉掙紮著,然而他夾雜著怒火的欲望如風暴般不可違逆,很快她就感覺到脈動的欲望隔著她單薄的底褲壓在她的柔軟上。
帶著哭腔的嘶喊:“慕容夏,當初是你放棄了我……”
“我沒有,我說過,我的離開是迫不得己。”
“已經來不及了,已經來不及了……”
“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已經來不及了……”
唇舌被堵住,慕容夏霸道的把她的痛苦埋藏的激吻之下,他不想聽,他什麼都不想聽。他隻有一個念頭,重新占有她,她就會再次屬於自己。
歐小莉攥緊拳頭,心中呐喊到,不,不,別這樣,慕容夏,別讓我難堪,別讓我受傷害,別讓我曾經對你的愛慕被這樣被扼殺掉。
粗暴無禮,甚至失去理智的他根本聽不到。
歐小莉努力讓自己的唇獲得自由,在他耳邊喘息,聲音低啞,脫口而出的卻是:“別…..別這麼難過,我會心痛的。”
他整個身體明顯一震,腰腹間的鉗製鬆了下來,歐小莉滑了下來,坐在了地板上,身子被順勢而下的他緊緊抱在懷裏,緊得幾乎讓她窒息。
慕容夏失去的理智在她的抽泣聲中慢慢回籠,天啊,他做了什麼事情,他居然禽獸不如的去強迫他喜歡的女人。看著她淩亂的發,幾乎半裸的身子,心裏一陣刺痛。
“對不起,小白兔。”他害怕了,他害怕因為這樣而失去她。
他的行為是錯的,難道她的就完全是對的嗎?如果不是自己給了他機會,他能做出這樣的事情?終歸到底是自己水性揚花,怨不得別人。可是,為什麼我會那麼的難過,為什麼心會那麼的痛。為什麼。
得之,我幸,不得,我命。
歐小緩緩的掙脫她的懷抱,抹去臉上的淚水,無聲的整理的自己的衣服,木偶般的往大門方向走去。
沒有任何阻攔的慕容夏,不發一言,尾隨在她身後,看著她打著踉蹌的步伐,默默的護送她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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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糖嘮叨分界線………………
愛一個人很糾結,我想去描寫這種感覺,可惜,好像還是差那麼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