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為了歐小莉,在歐父的威脅下,婚沒有離成,但歐母的日子過得更加淒慘。兩母女除了抱頭痛哭外,一點辦法都沒有。就這樣,五年過去了。而這五年了,歐父對歐母的施暴手斷更加殘忍,有時候還會波及到歐小莉的身上。
五年後的一天,是惡夢的一天,歐小莉這一輩子都無法忘記。醉醺醺的歐父回來,看到10歲的歐小莉坐在小桌子前麵寫作業,酒生惡膽,產生了**的念頭。掙紮,反抗,救命…….弱小的歐小莉終不敵歐父的手勁,隻能任由其在身上施暴。就在歐小莉絕望之際,歐母回來了,護女心切,免不了一翻廝打,一名弱女子企是殺紅了眼的正常男人的對手,在慌亂之下,被歐父兒狠狠的推到一邊,這一推,歐母的頭撞到了桌子的尖角,血流不止……看到這一畫麵,歐父也酒醒了一半,第一念頭就是逃跑。
在鄰居的幫助下,把歐母送到了醫院。因為撞擊力度太大,並且是撞擊到了頭部,命是保住了,但整個人己癡呆,誰都認不出來。後來,在警方的協助下,以強奸罪,施暴等多項罪名逮捕了歐父。
那一段日子簡直是生不如死,歐小莉飽受驚嚇,雖然警方有讓心理醫生進行心理幹預,但是,事件太深刻,己在心裏留下了難以磨滅的陰影,導致她的性子變得自閉、壓抑。
由於歐小莉年紀尚小,無法擔負起撫養歐母的責任,於是,國家安排其住進了療養院,並承擔費用直至歐小莉成年為止。一時間失去兩位親人的歐小莉開始了她的百家飯的生涯。
在這八年,歐小莉受盡了人間冷暖,白眼、辱罵、嫌棄……一切的一切,深深的種植到她弱小的心靈,讓她對這個世界更加冷漠、仇視甚至有些自虐傾向。她每天都生活在煎熬裏麵,幾度放棄活下去的勇氣。但是堅強的她不允許自己那麼軟弱,她要向所有不公平對待過她的人進行報複,這一複仇心理是她活下去的唯一理由。
長期在外麵流浪,讓她結識了很多社會閑散人員。
18歲後,因為要付母親在療養院的費用,歐小莉必須工作賺錢。什麼都沒有的歐小莉,自然也沒有工作願意用她。於是,打架是她解決問題的唯一手段,偷摸坑騙,則是她主要的收入來源。奇裝異服,抽煙、喝酒、耳洞、紋身、飆車,亂七八糟的發色,亂七八糟的生活。
這樣的生活,一過就是兩年。她享受這樣生活,因為在這裏的人跟她都有著相似的經曆,在這裏,她可以感受到安全感,感受到了平等對待,沒有白眼,沒有不屑。
在一次聚會飆車中,身為車手的她,在公路急轉處,沒有控製好,翻下山崖。
一滴晶瑩的淚水從眼角滑落,歐小莉的為自己曾經的遭遇感到難過以及深深的婉惜。
“小姐小姐……療養院到了。”司機把車停在路邊,回頭喊到。
沉浸在回憶中的歐小莉被司機的喊聲驚醒,原來是療養院到了。付完車費,謝過司機後,憑記憶往院長的辦公室走去。
院長的辦公室在一座三層白色小樓一樓的樓梯旁。
叩叩叩……
“請進。”裏麵傳來一個中年婦女略為低沉的嗓音。
“院長,你好,我是歐小莉。”推門進去後,自我介紹後順便打量起這位院長。院長大概50歲左右,圓臉,兩鬃斑白,慈眉善目。就像前世的奶娘。
院長也是靜靜的看著這位小姑娘。兩年了,第一次見她己是兩年前的事了,那是她第一次帶錢過來付母親在療養院的費用,自那以後,再也沒有見過她。隻記得第一次見她的時候,她隻是冷冷的把錢放丟在桌上,沒有講一句話,甚至沒有提出看母親一眼的要求,轉身就走。
院長是知道歐小莉的故事的,可是,她是一個局外人,有心而力不足。所以,當時的她,喊住了她,隻是說到,如果遇到什麼困難的話可以隨時來找她……
兩年過去了,再一次見這一個姑娘,外貌沒有什麼改變,但細心的院長還是發現了,這時的她跟以前的她有些不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