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稱變啊變啊變——
“我為什麼要穿上這種奇怪的衣服?”
“為什麼?哼,因為我照顧了昏迷的你8天!”
“我…你…切,MADAMADADANE!”
“HOHO,清水來來,給我們照一個相!”
“你!森宮夕愛你得寸進尺。”
“我就是得寸進尺。”
“安靜!不照相了?”
“好啦,來,笑一個。”
“混蛋,不要拉我的臉,很疼誒~啊——”
“喵?”
“哢嚓!”
哼哼,端詳著手裏那張不久前才在王城照的照片,我坐在雙層大巴的第二層上,沾沾自喜:誰讓越前小弟你在昏迷期間的時候,你家那隻貓招惹了我,打爛了我的杯子呢?HOHO,這叫仆債主還。
我低頭看著手裏那張照片,照片上的有著越前龍馬的臉的冒牌夏爾少爺正被某一個金色頭發的少女扯著自己的臉頰,一隻喜馬拉雅種的貓在一旁搖著尾巴奇怪地看著他們。
“尊敬的乘客,神奈川大廣場站已經到了,需要下車的……”我把照片收好,關掉MP3,拔下耳機,繞著有些窄的巴士樓梯走了下去。
“哈——”我伸了伸懶腰,今天的陽光可真好。就是可惜清水們被留在王城了,哎~
“呀——”
“蹦蹦蹦蹦!”
我看著前方喧鬧的大型舞台,聽著人群的尖叫和有節奏的音樂,作出了決定:反正也沒什麼事,過去湊湊熱鬧也行。點點頭,我朝擁擠的人群邁出步去。
正是這一步,為我引來了諸多不必要的麻煩——當然,純屬後話。
“森、森宮桑~”一個柔柔弱弱的聲音響了起來。
我暗地裏翻了個白眼,XXX子你真的是找死哦~不知道你在這裏會有很大騷動嗎?
哎,我是死神,要是你被虛盯上了我必須救;但是我真的很不想救你啊,可你的怨氣又太重了點,死後指不定成為虛呢!那時候還要麻煩一點。天哪,難道XXX子你就不會安靜地呆在你們真田本家嗎?這種事情想起來很費腦筋的呀口胡。
我默默地轉過身,果不其然,XXX子和他親愛的哥哥正閑遊於廣場。
喵的!我在心裏淚流滿麵,這下處理起來更麻煩了!連立海大三巨頭和仁王雅治都出現了。吐血啊吐血。
“喲。”我抬手衝他們打招呼,XXX子瑟縮了一下,然後蓮步輕移到了真田皇帝和仁王雅治身後。大大的眼睛裏滿是委屈、害怕、恐懼還有一些隻能在心裏窩著的憤怒。那晶瑩的淚花在她的眼裏不住地打轉,下一秒就要出來了似的,真是我見猶憐。
……我KAO,這個惡心的女人演技也太好了吧。【撐地ORZ】
“森宮夕愛你怎麼在這裏?”仁王雅治擋住我和XXX子視線的“纏綿”(……),厭惡地說。
“我來湊熱鬧唄,”我指指在舞台上跳舞的人,“不然我來幹嘛啊?再說了,我去哪裏是我自己的權利,啊呀,關你事嗎?好像不關哦。”
我看著仁王雅治的臉僵了那麼一下,然後恢複平靜:“也隻有你這種女人能夠說出這麼令人生厭的話來了。”
我不屑地冷笑了一聲:“拜托,請不要自作多情,OK?這樣隻會令人徒生反感。況且,我是一名********的少女,不是女人,謝謝。”
“你!”仁王雅治的眼裏滿是憤怒。
“我,我怎麼了?我好得很,不用擔心。”我指著自己的鼻子。
“我……”仁王雅治有些語塞。
“你?放心吧,你下巴還是那樣尖,拿來縫衣服絕對沒問題。”我得瑟地笑啊笑。
這一次,在場所有的人都被我整得沒有語言了,簡稱無語。
“咳,”幸村少年一聲輕咳,打破了這個相當尷尬的場麵,“森宮桑也是來看演出的嗎?”顯然是為了給這尷尬的場麵找一個台階下。
“這不是明擺著麼?而且我剛才才說了呀,你耳聾哦?”後知後覺的我那是相當不領情。於是,場麵再度尷尬。我看著幸村少年僵住的笑臉就全身發冷,還有那個真田皇帝一張黑著的臉,仁王雅治吃癟的表情,柳蓮二那筆在筆記本上唰唰唰的聲音到底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