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愛姐姐!”果不其然,一聲以大白菜的聲線說出的嗲音響了起來。
咦~寒。我搓了搓手臂上的雞皮疙瘩:“紅毛犬,上吧!”
“呦西。”我和紅毛犬撲了上去,一人捂住了大白菜的身體的嘴,一人把他往前拖。
“夕愛!”忍足表哥叫住我。
“表哥再見。”我頭也不回地走掉了,和紅毛犬卷起滾滾濃煙。
(P。S:忍足侑士呆呆地站在原地,說:“其實我是想告訴你……那個叫朽木白哉的人把手塚國光拖走了……”)
終於脫離了王子們的視線。我鬆了口氣。
“夕愛姐姐。”大白菜的義魂丸扯了扯我的一角,星星眼奉上。
天!我一掌拍在了臉上,這是為毛啊?為毛浦原這麼惡趣味……
“紅毛犬,帶你家隊長回去。”太驚悚了。
“夕愛,他也是你家隊長。”紅毛犬正視我。
“我會受不了的啊口胡!”我看著比我還高,但是扯著我的一角一臉小媳婦樣的冰山隊長,無奈了。好雷啊蒼天!
“我就受得了嗎?”紅毛犬恨鐵不成鋼地看了大白菜的義魂丸一眼。
“現在,唯有祈求大白菜早點回來了。”我歎了口氣。
“可以,放開我嗎?”大白菜的聲音陡然響起。
可是,我和紅毛犬卻把木管轉到了大白菜的義魂丸身後——手塚國光。
寒風呼嘯著吹啊吹啊,吹得兩人風中淩亂。
“放開我家隊長!”紅毛犬怒喝一聲,一拳攻了上去。阿散井同學……他並不是你家隊長,他隻是你家隊長的義魂丸太白而已。而且,是太白捉著手塚國光不放……
手塚國光麵對紅毛犬如此淩厲的拳頭頭很險地一偏,眼鏡掉落。
“你太過分了!”大家放心吧,這句光看字眼很女氣的話絕對不是冰山部長說的,是黑崎草莓說的。誒?我扭頭,視線中的黑崎草莓竟然走過來拉起了太白?
這是什麼情況?白戀?白一?還是白塚或塚白?亦可老媽子你強!
“竟然這麼欺負他!”黑崎草莓你的視力有問題吧?太白像是被欺負的人麼?
“嗚,太白要暈了~”咱家隊長的義魂丸——太白淚眼婆娑,可憐巴巴地望著我,“夕愛姐姐救我嘛~”我很沒骨氣地石化了。
“大家住手。”我一個箭步上前,“太白,不要抓著人衣服。紅毛犬,你□了,給我放手。至於草,這位同學也給我放手,我們沒有欺負他。”我捂著自己的鼻子道。
在我有條不紊的處理下,終於使混亂的場麵回複了平靜。讚美我自己~(揍)
“謝謝。”我遞給手塚國光眼鏡,他說,“還有,對不起。今天我確實大意了!回去後我會罰菊丸跑圈的。”
哈?我驚訝地張大了嘴巴,看著手塚國光跟我道別走遠。然後,在與黑崎一護自我介紹後,看著黑崎一護被電話叫走。話說他來東京幹嘛?
“喵~”一聲貓叫把我的思緒拉了回來,暗詩用爪子拉著我的褲腳。
“紅毛犬,把太白拉到汽車站,我還有事。任務我一定會出的。”打發走紅毛犬,我剛想問暗詩怎麼了,一個痞痞的聲音卻讓暗詩重重一顫:“森宮三席真閑啊~”我眯起眼睛,把渾身僵硬的暗詩抱在了懷裏。
“不閑不閑,倒是你滿閑的。製造的義魂丸堪稱經典,果然隻有浦原您老人家這種BT才能做出來呀~”我巧妙地把導彈引導了奸商邊。
“哇哈哈,喜助你說不贏夕愛的!”在奸商肩頭呆著四楓院夜一哈哈大笑……雖然一隻貓笑起來很驚悚……
“夜一,你好啊!”我抬手衝她打招呼。
“好,丫頭。”喜歡叫人丫頭,跟我懷裏這家夥一樣啊。
“誒?夕愛你懷裏抱著的是什麼啊?”夜一衝我躍過來,輕鬆地跳上了我的肩頭。
“呃,一直貓咪。”察覺到自己懷裏的暗詩的顫抖,我在心底裏歎了口氣。
【彼岸,交給你了。】
“看吧,一直白色的很可愛的貓咪。”我從懷裏撈出暗詩,暗詩驚訝地看了我一眼,我笑著用唇語說:‘我用了彼岸,給他們施加了幻覺。放心吧!’
雖然是盜用藍叔的絕技,但是也不足為過吧?
“是挺可愛。好了夕愛,你快點去空座町吧,這一次屍魂界要發生異變了呢!”夜一一臉吊人胃口的樣子。
“異變?”明明自己知道一切,還要裝作什麼都不知道,我鬱卒。
她點點頭,和浦原走遠:“嘛,總之夕愛你要加油就是了。”
該死的四楓院夜一和浦原喜助,我才不想加油呢!你們給我滾到大街上去上演□去……呃,我錯了,神啊,請把我腦袋裏奇怪的畫麵拿走。
放下暗詩,我衝她揮手:“暗詩,我先走了。有什麼事等我回來了再說。”
馬力全開衝向空座町,這一次的任務執行完後,屍魂界的異變的確就開始了——
逮捕朽木露琪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