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厚道這一覺睡的很香,等醒來時,已是晚上九點多了。
睜眼的一瞬,溫厚道的鼻端聞到了淡淡的香氣,眼睛所見,房間布置的很典雅藝術,顯然是女子的臥室。
臥室內空無一人,有細碎的語音通過大開的房門傳進了溫厚道的耳中。
“水兒,說說你怎麼想的?真要和小溫定婚。”
“媽,我不是說了嗎,這事沒定,先處處看。”
“不是媽說你,你做事啊太毛超,也沒說一聲就把小溫帶回家了,直接說定婚,也不怪你爸生氣。”
“這我知道。不過他整天的說田林這好那好的,我聽著心煩。”
“那也不能隨便拉個人就過來和你爸說定婚啊?雖然小溫這人長相一般,但年青,很有才華,至於家庭條件,就咱們這家庭到不用考慮,好壞的對咱們無所謂,主要是人好就行,你要是相中了我到是沒意見,但你爸這關卻是難過嘍。”
“這我知道。媽,說實話,我和小溫接觸的時間不長,現在就是看他比較順眼,處處看。其間我還考驗了他一次,他當場給我作一道詩,到是不錯。”
“什麼詩?”
“全詩我記不太清了,到是有幾句屬實不錯,媽,我給你說說,其中一句是:身無彩鳳雙飛翼,心有靈犀一點通;還有一句:眾裏尋她千百度,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怎樣,這兩句。”
“不錯!”呂芸是北大中文係教授,達到了這一級別,對詩詞都有研究,她接著道:“今天京城電視台舉辦的詩詞大賽,我看了,小溫最後一個上場,一首《秋江花月夜》臨場作出,說實話,如此高的詩才,媽認識不少詩人,可沒一個能達到他那水平的。”
“那是。”白水兒接話:“要不我怎麼給他打了那麼高的分數!”
“你啊——”呂芸一歎:“我看到了,但你也要考慮一下作協那些人的想法。”
“我管他們怎麼想。他們也太欺負人了,真當所有人都是瞎子不成?”
“他們也屬實做的過份,但現實……”
“好了,媽,不談這事,你女兒是宣傳部的處長,這點事還不懂嗎?那什麼,我看看小溫醒沒醒,我和他剛有點好感,讓他住在家中不好。”
“你這孩子,那有什麼。”
隨即,溫厚道聽到了輕微的腳步聲,向他的方向走來,趕緊一閉眼,裝睡。
“小溫,小溫……”
白水兒叫了幾聲,溫厚道身子動了一下,假裝醒來,道:“白姐,喝多了,現在幾點了。”
“九點多了。”
“九點多了,太晚了,我得走了。”
說著,溫厚道從床上爬了起來。
“沒事,你要是身體不舒服,就住在這。”白水兒道。
“不了,”溫厚道撤一謊:“我還有一個稿件,今晚得寫出來,明天用。”
“那好,我送送你。”
溫厚道和呂芸打一招呼,和白水兒一起出了四合院。
院外,溫厚道客氣幾句,剛要走,白水兒道:“小溫,你會開車嗎?”
“會啊,大學時考的駕照。”
“那好,”白水兒一指停在門口的白色吉普:“你開它回去吧,省得打車。”
“那怎麼行。”溫厚道忙推辭。
“沒事,這車就借你開了,不急著還,上下班也方便,我還有車。”說著,白水兒拿著車鑰匙向溫厚道一扔,溫厚道忙接住,再見白水兒根本不給他反對的機會,擺擺手,進了四合院,關上了院門。
哥們這就有車了?
溫厚道很興奮,白姐能把這麼好的車借我開,那是拿我不當外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