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碧輝煌霓燈高照,更有四個熒光大字:‘水幕天城’,在夜色中閃耀,一片流光溢彩,透出*人的富貴與奢華,寬闊的停車場上停滿了高級房車,用電影上的一句經典台詞就是:你要是開一日本車,都不好意思停在停車場。
水幕天城的門口兩排亭亭玉立的迎賓少女,大紅色的高開襟旗袍,露出內裏的一線雪白,在似明實昏的霓虹燈光中,透出撥動心弦的誘惑,引得人的目光不自覺的順著開叉的衣襟,從下向上,在向上,然後留下無盡的遐思隱入紅豔的衣服內;一對對高高挺立的飽滿高聳,直直的挺向前方百分百的少女之姿,從兩旁狠狠的插向中間的通道,讓每一個經過的人,都像是古代覲見皇帝,穿過‘槍林刀海‘一般,忽然就成為了正人君子,挺直了腰身,很男人的雄赳赳的走過,卻又目光閃爍,機槍掃射似的從那一對對高聳上飛掠過去,暗自吞咽下快要溢出口腔的津液。
在往裏走,小跑著的侍應生弓著腰,快速而又穩健的迎上來,未語先笑:“先生這邊請!”
不用言語,早已經準備停當,水幕天城娛樂中心一層是仿海濱的浴場,二層是單間浴室,三層是彙演大廳,四層是普通包廂,五層是VIP包廂,六層隻有高級會員才能進入。
整棟大樓隻有6層,占地麵積卻有萬餘平方米,在北方的中型小城市裏,絕對是少有的大手筆。
路小山此時正很正人君子的走過‘少女通道’,對兩旁挺伸過來的高聳視而不見,用於他年齡不相仿的沉穩老練快速的走了進去,沒有侍應生迎接,他熟門熟路的坐電梯上到三層。
他不是來消費的,他是來表演的。
水幕天城娛樂中心三層的彙演大廳後台,司儀皮冒禮焦躁的看著大門口,演出就要開始,今天晚上卻有三組演員沒有到位,作為獨自承接負責彙演事宜的他,焦躁異常。
路小山閃了進來,皮冒禮像是抓住救星一般抓住路小山,“菲兒和佳佳她們呢?”
路小山嘻嘻一笑:“菲兒姐今天大姨媽來了,讓我替她請假。”
“那佳佳呢?”司儀的臉黑了下來,菲兒是唱歌演員,水幕天城像這樣的唱歌演員原本有十幾人,隻是唱過一段時間後,都轉了行,用另一種低吟去取悅‘觀眾’,菲兒是唯一堅持下來的一位,並不是別的女孩無法堅持,而是有太多的外在原因。
就像是昨天,菲兒唱完歌曲後,被前來光顧的一位大佬看上,提出喝一杯,所謂的喝一杯不過是借口,真正的意思隱藏在喝一杯的下麵。
菲兒借故離開了,‘簡單’的喝一杯升級到了麵子問題,大佬*裸的提出,“掃了我的麵子,就要用你的身子來彌補。”
嚇的菲兒和佳佳倆人一看到大佬的汽車停在水幕天城前的停車場上,就快速的溜走,讓路小山過來代為請假,並表演節目。
路小山跟著菲兒和佳佳看了幾場演出後,心血來潮要表演變戲法,昨天先在司儀皮冒禮麵前表演了一次,獲得首肯,今天是他第一次登台演出。
“媽的,”皮冒禮罵了一句:“還真TMD以為自己是鑲金邊的了!”他認為離家的女孩是沒有根的浮萍,不論清高與否都是出來賣的。
揮手招過來一位侍應生耳語幾句,看著侍應生離開,轉而對路小山說:“表演就要開始了,菲兒和佳佳沒來,那她們的節目你自己頂下來,酬勞還是原樣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