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車身邊,她突然拉開了車後門,右手迅速出擊。
卻在千鈞一發之際被車裏的人抓住了手腕,一股大力將她也帶進了車裏,接著落進了一個寬厚而溫暖的懷裏,鋪天蓋地的吻便落了下來。
熟悉的氣息,熟悉的男人,熟悉的霸道風格。
盛千馳。
顧佳音不禁氣從心生,大力推開了抱著她吻得肆無忌憚的男人,咬牙切齒地質問,“盛行馳,你真是變-態,幹嘛要躲在我的車裏?”
盛千馳低低地笑了起來,沙啞的醇厚嗓音裏帶著點點寵溺,“你這個暴力的女人,如果躲在車裏的人不是我,剛才一定被你打破了腦袋。”
顧佳音惱怒地坐了起來,開了車裏的燈。
暖黃的燈光照亮了狹小的空間。
男人的臉在燈光下,披上了柔感的暖色調,眼神繾綣得很。
顧佳音緊抿著唇,感覺有一腔戾氣散發不出來,“盛千馳,這輛車你不是送給我專用了嗎,為什麼你還有鑰匙?”
男人卻笑容邪肆,頗有種無賴的味道,“你人都是我的,我備一把鑰匙有何不可?”
顧佳音輕蔑地白了他一眼,不願意再與他多說。
她覺得他隻要麵對她的時候,就一定會卸下優雅的偽裝,要多無賴有多無賴。
轉身下車,打開車門坐進了駕駛室,而盛千馳如影隨行,也跟著下車坐進了副駕駛座。
她才剛發動了車子,他命令式的聲音便傳了過來,“以後,晚上不許超過八點回家。”
顧佳音踩在油門上的腳倏然頓下,極其不滿地睨著一臉孤傲的男人,“盛千馳,你是不是很閑?”
那麼大一個經濟世家的繼承人,不應該是很忙嗎,他怎麼閑到了躲在一個女人的車裏惡作劇,還閑到了要管這個女人幾點回家?
哦不,那不是家,是她的囚籠。
盛千馳微勾唇角,邪魅而性-感的樣子,聲音是散漫的,“我不閑,不過管束自己女人的時間還是能抽出來的。”
顧佳音譏誚地笑了,“我還不是你的女人。”
“我勢在必得,兩個月後你一定會乖乖做我的女人,所以,我也隻不過提前行使一下權利而已。”
顧佳音冷哼,“馳少你到時千萬別打臉,如果打了千萬要告訴我疼不疼。”
盛千馳突然傾身過來,抵到顧佳音的耳邊,低沉而暖-昧地輕聲呢喃,“我不會打臉,隻會重溫我們那一晚的美好感受,讓你這輩子都離不開我。”
灼熱的呼吸噴灑在她的耳際,撩撥的話語直接傳入了耳膜,顧佳音頓時紅了臉頰,氣惱地一把推開了近在咫尺的男人英俊的臉。
他卻也並不生氣,而是非常愉悅的笑出了聲音,“開車,回家陪我吃飯,我已經餓了。”
人生二十三載,第一次嚐受調-戲一個女人的滋味,他感覺全身三萬六千個毛孔,都舒暢地張開了。
看著她紅到耳際的臉頰,心裏的愉悅因子,不由自主地就像精靈一樣活蹦亂跳。
顧佳音盛氣之下,狠狠地一腳踩下了油門。
車子箭一樣衝了出去。
耳邊又傳來了男人帶著輕笑的呢喃,“真是個暴力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