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佳音惱羞得無以附加,咬牙切齒地看著近在咫尺的俊顏,“盛千馳!”
男人低低地笑著,伴著灼熱的呼吸,黯啞性-感的嗓音彌漫至兩人之間的空氣裏,“我花一億買了你,剛又被你坑了五千萬,連親都不能親,那我豈不是太好說話?”
顧佳音,“……”
果然男人都是不可信的,看著怎樣優雅,怎樣高冷,其實無恥起來,可能都沒有底線,比如……此刻的盛千馳。
盛千馳放開了顧佳音的手,雙手抵著車門,依然將她禁錮在他和車子中間,低眸看著她,語調頗有些輕慢,“想進暮光做品酒師?”
顧佳音嫌惡地扭過頭,不看盛千馳,被他這樣禁錮著,覺得分外難堪,還有剛才的吻,也讓她覺得恥辱。
奈何不是他的對手。
盛千馳並不生氣,依然看著她嬌媚的眉眼,“目的是什麼?”
顧佳音譏誚地挑眉,“憑什麼要告訴你?”
“你是我的女人。”
顧佳音對這句話非常反感,他剛才在大廳裏,當著那麼多人的麵,宣稱她是他的女人,已經讓她很惱火了。
於是,她突然發力,推開了盛千馳,雙拳驟然握緊,眼神冰冷地盯著他,“我告訴過你,那晚是個錯誤,我不會做你的女人,你也別死皮賴臉地纏著我!”
向來都是女人主動攀著他,討好他,巴結他,可眼前這個女人,除在迷糊不清的狀態下,在他的床-上展現過嫵媚,其它任何時候,麵對他都是冰冷辣刺,鬧騰得肆無忌憚。
不過,他現在很有興趣寵一個女人,她這些小脾氣,他都可以慣著,可最讓他惱火的是,她居然重新選擇了裴念晨。
他帶她出席那場婚禮,本意要她徹底死心的。
事與願違,盛千馳惱怒至極,一把扣住了顧佳音的下巴,咬牙切齒地說,“裴念晨哪裏好,嗯?他都已經被秦雪瑤染指了,你還要?”
有些人之正常的細微的感情,盛千馳這種自幼冷漠的人是不會懂的,當然,顧佳音也不屑跟他解釋,她倔強地迎著他的目光,“你又好到哪裏,還不是一樣被秦以姝用過了?”
“老子沒有!”
顧佳音怔了一秒,即而諷刺地笑了,“守著未婚妻六年都沒碰,想必馳少不行吧?我對這種男人沒興趣!”
盛千馳掐著女人下頜的手再緊一分,怒極反笑了,“我行不行你那晚沒有體驗麼?”
他突然抵至她的耳畔,暖-昧地勾唇,“我可記得,那晚,你在我身下,嫵媚得……令人浮想聯翩。”
顧佳音惱羞成怒,舉起手便要開打,卻在半空中被男人接住了手腕,她憤怒地看著他,“我是不會做你的女人的,你死了這條心吧……唔。”
霸道的吻再次落了下來,一點一點吸走她口腔裏的空氣,然後臉頰和脖頸上的肌膚,也被一寸一寸輾轉吻過。
“盛千馳,你別太過分!”得到空間,顧佳音咬牙切齒的警告。
可是盛千馳根本不管她的斥責,肆無忌憚地吻著她,直到他覺得心滿意足。